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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卿心中詫異:“二jiejie此話何意?” “今日在花園,我和薛6正在賞花,有個丫鬟來找我,說找到了1條帕子,讓我隨她過去看看是不是我丟的那條。”魏綺揚唇,“我認得她,前些日子去寶華寺上香時,在后面林子里我見到她壓著一個僧人,往祁王面前走。” 魏卿點頭:“然后呢?” 魏綺懶懶靠在后面柳樹上:“然后我就隨她出去了,她告訴我經(jīng)過后,我便1直在外面閑逛,讓春竹在不遠處望風,等你回來。” 魏卿了然,她回花園時,太子妃使人來告訴她,若有人問起,只說在皇長孫處即可。只是沒想到魏綺突然出現(xiàn)解圍,是祁王的安排。 魏卿心下不解,她可不會認為祁王是真的喜歡她,祁王3番兩次救她,出現(xiàn)的時機都剛剛好,難以不讓人深想…… “收收你那副思念情郎的嬌羞臉!本姑娘看著傷眼!”魏綺斜眼看了看她。 魏卿無言,她哪里看出來嬌羞了?那分明是沉思! 魏綺身子前傾,盯著她:“你真喜歡祁王?” 魏卿無奈,看著她1字1句道:“我也不知為何會得祁王另眼相待,他也確實救過我?guī)状危捎?點很確定,就是我與他絕無可能!” 看著魏卿認真的眼神,魏綺自然相信了。只是性格使然,她又揚眉道:“誰知道你是不是為了給情郎打掩護故意說的。” 魏卿語帶調(diào)笑:“恐怕藏掩著情郎的另有其人吧!” 魏綺聞言,臉色1紅,結(jié)結(jié)巴巴道:“你……你胡說什么?” “哦?與謝二公子情投意合的不是二jiejie嗎?”魏卿挑眉。 而魏綺則1臉驚恐的看著她,仿佛見鬼了1樣! “暖陽節(jié)那晚勾搭上的可不止鄭玉柔和臨安郡主吧?”魏卿好心情的笑了笑,“英雄救美?” 見到魏綺睜大了眼睛,魏卿就知道自己猜對了。自己被祁王救走時,魏綺也遇到了謝庭。 想到祁王那時說的“緣分當真巧妙”,魏卿笑意nongnong,可不是巧妙么? “花市賞燈,才子佳人,互訴衷腸,情意綿綿。難怪二jiejie回來后神思不屬,怕是還在回味呢!”魏卿眼神揶揄,“看二jiejie回來時兩手空空,想必玉兔搗藥燈也做了定情信物吧?” 魏綺臉上紅紅,瞪了她一眼:“你怎么知道的?”倒是沒再否認。 “今日在太子府時你往謝家姑娘那邊看了好幾次,且每次1說到五公主你的表情便不對,再說,當夜送你回來的,可是孟夫人,謝公子的親姑母!” 魏綺不敢置信:“僅憑這個你便敢瞎猜?”真憑實據(jù)呢? “本是想打趣二jiejie,只是二jiejie反應(yīng)太大,我便詐了你1句,”魏卿以帕掩唇,輕笑,“沒想到果真如此……” 魏綺聞言,悔的腸子都青了,就不該和她在這扯! 魏卿見她面帶懊惱,笑道:“二jiejie不必羞惱,左右此事你也瞞不住,再有1年你便及笄了,想必左相府已在準備聘禮提親了罷?” 魏綺頓時臉色更紅了:“關(guān)你什么事?”說完便轉(zhuǎn)身走了,只看背影就知道是害羞了! 魏卿笑了笑,轉(zhuǎn)身去了正院。 正院里,定國公與林氏都在,魏子衿得了消息,在魏卿進來后沒多久也到了。 林氏1拍桌子,怒道:“好個狼心狗肺的白眼狼!定國公府是虧了她么?竟敢吃里扒外,聯(lián)合外人毀我女兒?” 魏子衿進來就聽到這1句,此時他臉上也沒了平日的笑意風流,沉聲道:“他們是真當我定國公府無人么?卿兒放心,大哥定不會讓你白受委屈!” “僅憑鄭玉柔與臨安郡主,還沒有如此能耐,能買通太子府的人。”魏卿拍了拍林氏的背,讓她冷靜些。 林氏轉(zhuǎn)頭看她:“卿兒是說此事還有人插手?” 魏卿點頭:“臨安郡主從小喜歡安王,對安王了解甚多,若說引安王去太子府,她有這個能力,可太子府的人,不是她能動得了的,背后1定還有人!” 定國公此時開口:“這個我會查清楚,你只說想如何出氣?”若說最生氣的,不是林氏,不是魏子衿,而是定國公! 從魏卿進來時就感覺到了他身上壓抑的肅殺之氣,臉色是魏卿從未見過的冰冷,只眼中的冷冽氣勢便足以讓人心生畏懼。 此時聽了他的話,魏卿回道:“現(xiàn)下鄭玉柔明白自己處境艱難,我們無需動手,等她狗急跳墻便好。” “你是說引蛇出洞?”林氏皺眉,“可鄭玉柔已經(jīng)是廢子,背后之人還會出手嗎?” 魏子衿接話:“正因為是廢子,才會狗急跳墻,定國公府不敗落,鄭玉柔就要自食惡果,既然從1開始就是沖定國公府而來,那人就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利用鄭玉柔,可不就是正好? 鄭玉柔只是個棋子,恐怕連臨安郡主都沒接觸到那人,甚至可能都不知道那人的存在。現(xiàn)下只能用鄭玉柔來引他出來了。 定國公點了點頭:“去找人盯著,隨后再撤掉前院的守衛(wèi)。” 魏子衿應(yīng)了聲,眼中冷光1閃。 定國公府已遭圣上忌憚,只需再加1把火,就能燒起來。 沒有什么火比通敵叛國、謀逆犯上更能燒的旺了! 前院定國公的書房可不就是最好的地方! 林氏此時道:“會不會此事,就是安王所為?”定國公與左都御史,安王當然明白哪個更得力,若是他想要定國公府的支持,怎么都不奇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