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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想自己是絕對不會給女生送花的。 因為那只能說明他畢景帆無能。 要通過送花來收買女人芳心。 可不知怎么,當玖弎告訴她回程的時間之后,他當時就冒出了一個念頭,想在接站的時候送她一束花。 作為她完成培訓的獎勵。 也,作為這么多天沒見,累積愛意的一種表達。 因此今天去接玖弎的路上,他先在天暢園門口的花店定好了花,因為時間來不及,只能接上她再回來取。 本來是準備給她一個驚喜的。 結果被她喂了閉門羹,在她家門口足足站了十分鐘。 玖弎現在的一顆心都在這些花上面,開始在家里翻箱倒柜的找花瓶。可她這樣一個從來不買花的人,家里根本就沒有花瓶,翻找了一通,忽然想起廚房吊柜的上面一層,有個她閑置已久的塑料喝水杯,可以用來當花瓶。 她打開廚房吊柜,墊腳去夠那個塑料水杯,明明手指的指尖已經碰到了,可就差那么一點,水杯像是成心不肯出來,她越撥,越往里鉆。 畢景帆閑適地斜靠在沙發上,看著開放廚房里,那個女人穿著上下兩截的粉色薄棉睡衣,因為整個身體都在使勁往上延展,露出了一截粉白的腰線,腰線往上,一對豐滿圓潤的曲線傲挺著,腰線往下...... 他的喉結滑動了兩下,起身走了過去,人貼在她的身后,手臂輕松一伸,便把那個塑料水杯取了下來。 玖弎微一偏頭,剛想要說聲:“謝謝。” 只來得及說了一個“謝”字,就被他俯身吻住了。 “要怎么謝?” 他身體起的反應很明顯,玖弎感覺到了,眼眸掃過料理臺上的那捧鮮艷的紅玫瑰,有意身體往前一頂,就聽見畢景帆“嗯”得悶哼了一聲。 “把你放在玫瑰床上?” 她的貝齒輕輕咬了一下他的唇,笑得輕佻又曖昧。 畢景帆對準她的唇吻下去,竟被她頭一偏,躲過去了。 “不是說明天要早起?今晚要準備明天的拍攝?” 她踮腳,含著他的耳垂呢喃提醒。 男人明顯顫抖了一下,低喘:“有更重要的事。” 說著猛地將她抱上料理臺,玖弎順勢倒下去,烏黑的發枕在那一大束玫瑰花瓣上。 玫瑰花瓣嬌艷欲滴,片片綻開,一瓣一瓣,散落在女人潔白的頸項間。 男人的鼻息拂過她的秀發,馨香馥郁,誘人犯罪。 這一次,他把她放在了玫瑰床上。 。。。 驚蟄過后,下了一場酣暢淋漓的春雨。 點點新綠夾著明亮的小黃花在路邊的花圃里綻開。 一夜入春。 玖弎幾乎每天早晨都是被窗外的小鳥叫醒的。 除了偶爾去畢景帆劇組的酒店,留在那里過夜。 畢景帆出發的早,走的時候她都還沒起,每次走以前,他都會輕輕在她唇瓣上吻一下,和她說一句:“走了老婆。” 玖弎這才悠悠轉醒,“嗯”一聲。 等他走了,再拖著被他整夜折磨的疲憊不堪的身子,起來洗漱上班。 一晃過去了二十多天。 這天,玖弎早起上班,剛走到公司門口,就看見好多人站在樓下圍觀。她好奇地加快了步子走過去,透過層層疊疊的人群,一眼就看見了正處于圍觀中心的畢景帆。 他身上穿的外套,是她昨天去南山給Davie上課,從他的更衣室里裝了一包衣服,晚上剛給他捎過去的。 衣服送去,人也給他扣下了。 他擺著大導演的譜,說自己要準備第二天的拍攝,讓她不要打擾自己。 結果呢。 她不過安安靜靜的在那更新小說。 一點也沒有打擾到他。 反倒讓他很不爽。 說她難得去一次,只顧埋頭寫小說,看都不看他一眼。 為了強行刷存在感。 他沒收了她的電腦。 把她抱進了浴室。 之后的畫面過于限制級,玖弎簡直沒臉回想。 估計也是某人良心發現,對自己昨晚的所作所為于心不忍,今天早上他走的時候都沒叫她,害得玖弎一覺睡得差點遲到。 此刻再看他,手上拿著對講,脖子上掛著耳麥,正在調度各部門做開拍前的準備。 專心于工作中認真不茍的樣子,年輕卻又權威穩重的樣子。 讓玖弎不禁一陣心跳加速,小鹿亂撞。 這還是拍攝《玖弎》之后,十一年來,玖弎第一次親眼看見他在片場。 對比十一年前拍《玖弎》時的簡陋寒酸,事事都需親力親為。 如今他的片場,專業的設備,專業的主創,各部門工作人員忙前忙后,全由他調度指揮。 而他,早已駕輕就熟,掌控起一切都游刃有余。 玖弎呆呆看了一陣,才想起自己要遲到了,趕緊收回視線,一路小跑進公司大樓。 一上午,玖弎上著班,想著畢景帆就在這幢大樓里,嘴角止不住的上翹。 中午快吃飯的時候,何沛瑤突然神秘兮兮地跑來他們這個組,湊到她跟前小聲說:“芊憶,我怎么發現你男朋友和《江海長清》的導演長得很像啊?” 玖弎:“.…..” 因為他們就是一個人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