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微 еsん.c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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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椅上,平日溫婉賢淑的皇后千姿百媚、衣衫不整的倚靠著,面色緋紅,含淚的眸中滿是情欲,檀口微張、連連低吟,像是熟透的水蜜桃,渾身散發(fā)著誘人的香甜,沁人心脾,讓言慕直想重重咬一口。 趙舒蘊漸漸從高潮的余韻中反應(yīng)過來她剛才咽下的是什么后,異常羞惱,直接推開了想湊上前的言慕,她的嘴中的草莓味無時不刻在提醒她剛才發(fā)生了什么,言慕太壞了,性子惡劣,總是欺負她。 “臣妾不打擾陛下批閱奏折了,臣妾告退。”趙舒蘊匆匆理好衣裳,忍著腿軟,逃一般的離開御書房,太羞人了,她以后再也不要吃草莓了。 “我錯了,皇后別走呀。”言慕站起身想追上去,但想了想趙舒蘊現(xiàn)在肯定害羞的緊,不愿見她,她看了看桌上的奏折,認命的坐下批閱奏折,腦海中時不時的浮現(xiàn)趙舒蘊剛才那副兔子急了想咬人的畫面,眉梢透露著愉悅。 沉浸在想念趙舒蘊和批閱奏折中,一眨眼就到了用晚膳的時辰,桌上的奏折批閱的差不多了,言慕伸了個懶腰,準備去找趙舒蘊一同用晚膳。 “陛下,程貴妃在殿外求見。”小林子剛通報,言慕還未傳召,程安然就自顧自的走了進來。 “陛下,妾身來給您送些吃食,外邊那些不長眼的竟攔著臣妾,不讓臣妾進來。” 女人聲音尖細,濃妝艷抹,言行放肆,言慕在腦中搜尋這號人物,這才恍然,女人名叫程安然,是言慕的堂妹,原身挺寵程安然的,一直把她當做親meimei,因此程安然在后宮一手遮天,無法無天,囂張跋扈慣了。 “朕正忙著,誰讓你隨意進入御書房的?”言慕語氣嚴厲的說道。 程安然臉上的笑凝固了一瞬,無所謂的走到言慕身邊,試圖撒嬌:“堂姐,這是安然做了好久才做成的,堂姐你看,我的手都被燙紅了。”程安然心中勢在必得,言慕一定會原諒她,因為言慕最疼她了,看不得她受委屈,一定會心軟。她聽聞最近堂姐獨寵趙舒蘊一人,還與那賤女人行魚水之歡,她心中忿忿不平,竟然讓那個女人捷足先登,嫡長女必須得從她肚子里出來,皇后的位置將來也一定是她程安然的,所以今天她才會來找言慕刷存在感。 言慕敷衍的看了一眼,冷冰冰的說了句:“那便請御醫(yī),找朕有何用?” “還有,朕不喜歡吃點心,拿下去吧。” 程安然臉色很難看,對言慕會說出如此狠心的話而感到難以置信,這還是她那個性格溫和,能輕易被她拿捏的堂姐嗎? 程安然雖然不喜歡言慕,但她喜歡權(quán)勢,所以她一邊享受著言慕對她的好,一邊和宮里的侍衛(wèi)勾搭,但在聽到言慕和趙舒蘊關(guān)系的突進后,她感到了危機。 “堂姐……” “怎么,進宮久了規(guī)矩都忘了嗎?朕是大夏的天子,不是你的堂姐。” “還不走?” 言慕有些不耐煩了,程安然純純在浪費她和趙舒蘊相處的時間。 程安然眼中瞬間蓄滿淚水,泫然欲泣。哭哭啼啼的,言慕看了就心煩,直接站起來想要離開,懶的和程安然廢話。 程安然見言慕完全不吃這一套,著急的想拉住言慕,結(jié)果被椅角絆了一下,徑直朝言慕跌去,言慕本能的后退,卻被程安然死死拉住,結(jié)果,言慕被程安然壓在御椅上,兩人看著親密極了。 ‘啪’的一聲,殿內(nèi)傳來物品掉落的聲音,言慕順著聲音望過去,看清來人后,動作慌張、粗魯?shù)耐崎_身上的程安然,神情慌亂的朝趙舒蘊跑過去。 “jiejie,不是你看到的那樣……她、她突然摔倒了,我……她拉著我,我們之間什么也沒發(fā)生。”言慕覺得她即使有十張嘴都解釋不清剛才的意外,語言混亂。 “堂姐,你怎么那么粗魯,討厭~”程安然故意添柴加火,火上加油的說道。 “閉嘴!來人,程貴妃以下犯上,禁足三月,重打三十大板,不得出宮。”言慕要被程安然氣死了,她再也不想看到程安然了,竟然挑撥她和趙舒蘊的關(guān)系。 話畢,程安然挑釁的表情在臉上凝結(jié),滿臉不可思議,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X。 “陛下,臣妾錯了,陛下……皇后,您救救我,皇后……”程安然的聲音漸漸消失。 趙舒蘊自始至終沒說過任何話,鎮(zhèn)定自若,若無其事的將摔到地上的食盒和點心拾起,打算扔掉。 “jiejie不是做給我吃的嗎?”言慕從趙舒蘊手上接過食盒,準備打開食用。 “已經(jīng)臟了,別吃了。”趙舒蘊的聲音冷冷清清的,讓人辨不清情緒。 “不臟。”言慕一口一個糕點,還一邊夸趙舒蘊手藝好。 趙舒蘊的眼神似有若無的掃過桌上的另一個食盒,被言慕敏感的發(fā)現(xiàn)了,言慕直接提起程安然的食盒扔給小林子,讓他處理掉。 “jiejie,剛剛……” “點心已經(jīng)送到了,陛下早點用完晚膳,早些歇息,臣妾先告退了。”趙舒蘊避而不談剛才發(fā)生過的事,打斷言慕欲解釋的話語。 “好。” 趙舒蘊的情緒不對,言慕這時候做什么都無濟于事,只能妥協(xié)放趙舒蘊離開。 言慕陷入了沉思,從趙太后找過趙舒蘊開始,趙舒蘊就時不時不在狀態(tài),不把根源解決好,以后還會出現(xiàn)類似的問題,所以,到底是什么問題呢? “小林子。” “誒,陛下。”小林子全身警戒,豎起耳朵認真聽言慕接下來的話,他直覺是很重要的事。 “你說,皇后是不是情緒不對?為什么呢?” 小林子從小生活在后宮,自認十分了解女人,但……他不敢直接說出來,畢竟圣心難測,萬一他間接害了皇后,拉低皇后在陛下心里的形象,可就得不償失了。 “算了,你怎么會知道。”言慕苦惱的將臉埋進手心,郁郁寡歡。 “或許,陛下可以設(shè)身處地,站在皇后的立場想一下,陛下不是普通人,是九五之尊,但也是皇后的愛人。”小林子沒有直接點出來,委婉的說到。 “設(shè)身處地?”言慕喃喃到,她理了理思緒,將最近的事串聯(lián)在一起,霎時眼前一亮,恍然大悟,她怎么沒想到。 如果她給夠趙舒蘊安全感,那這些問題不就迎刃而解了嗎?她的思想固化了,她的心中從始至終只有趙舒蘊一人,可是她忘了這個時代的大背景,皇帝不可能只有皇后一個女人。 言慕想明白了,覺得身心愉快,心里偷著樂,原來皇后在偷偷吃醋啊! 皇后真是別扭的可愛。 趙舒蘊從御書房回到坤寧宮先是沐了個浴,腦中卻全是剛剛和言慕在御書房宣硬的那副畫面,趙舒蘊羞窘的雙手捂住臉,緊咬下唇,懊惱不已。 趙舒蘊隨后去小廚房做了點心,打算犒勞一下在認真批閱奏折,聽話的某人,當她滿心喜悅的提著點心去找言慕時,卻看到了她最不期望看到的一幕,手中的食盒不知何時脫落,她的腦中一片空白,那一瞬間,她心堵的厲害,泛著密密麻麻的疼。 她強裝不在乎,內(nèi)心卻難受極了,言慕一直欲言又止想解釋,但她逃了,她的腦子很亂,猶如一團漿糊。 回到坤寧宮,趙舒蘊逐漸冷靜下來,意識到她不該斷章取義,而且……言慕即使寵愛別的妃子,也是正常的,她怎么能鬧小脾氣呢,她是皇后,應(yīng)該大度,不能吃醋,不能…… 這幾天習慣了睡時有言慕的陪伴,今晚的被窩特格外的冰冷,趙舒蘊感覺身體一直暖不起來,因為她的任性,言慕應(yīng)該去找別的嬪妃了吧?趙舒蘊眼眶漸漸濕潤,眼睛被溫熱的液體覆蓋,鼻子也有些酸。 倏地,趙舒蘊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熟悉的味道將她籠罩,是言慕身上的味道,她毫不猶豫的轉(zhuǎn)身回抱住了言慕,將臉埋到言慕懷里。 趙舒蘊脆弱、落寞的樣子讓言慕的心都要碎了,想把自己的整顆心捧出來證明她的真心。 “皇后呀,你是不是得反省一下?你都把我落下了,幸好我識路,不然你把我弄丟了怎么辦?那就沒人每晚給你暖床了。”言慕可憐兮兮的控訴道。 “嗯。”趙舒蘊的聲音染上了哭腔,猶如珍寶失而復(fù)得,緊緊抱住言慕。 “哼,皇后好敷衍,怎么說皇后都得補償一下我受傷的心靈。” 趙舒蘊抬起含情脈脈的明眸,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言慕的臉,烏黑如檀木般的秀發(fā)隨著趙舒蘊的起身披散下來,她虔誠的吻住言慕,目光如炬、毫不躲閃的和言慕對視著。 簡單的一個吻,卻拉著言慕不住的跌落于情欲之中,言慕的呼吸加重,將其變成深吻。 兩人側(cè)躺擁吻著,言慕的手隔著褻衣在趙舒蘊的柔軟的酥胸、平直的后背、芊芊柳腰、挺翹的美體上游走,兩人急促的喘息聲交織在一處,在床上回蕩。 兩人的衣衫盡解,赤城相見,言慕側(cè)擁著趙舒蘊柔軟的嬌軀,舌頭在檀口內(nèi)調(diào)皮的游動,時而輕咬香舌,手搓rou著xue乳,粉嫩的茱萸被挑逗的堅硬,言慕俯身含住紅潤挺立的茱萸,舌尖戲弄,輕咬輕拉著粉嫩敏感的茱萸。 “呃嗯~嗯哼……嗯……嗯~啊……”無盡的舒爽直涌,趙舒蘊漸漸動情發(fā)熱,下腹和私處傳來異樣的感覺,快感漸漸蔓延至全身,體內(nèi)彌漫著無法言喻的喜悅。 言慕伸出腿穿到趙舒蘊修長白皙的玉腿之間,分開她緊緊合著的雙腿,用膝蓋去蹭密林之處。 陰部已經(jīng)濕透了,言慕的膝處能順當?shù)脑陉幉炕瑒樱缤苛藵櫥瑒┌悖幍俦谎阅讲涞耐夥ê送蛊稹?/br> “嗯啊……別~”難以言喻的陌生快感刺激的趙舒蘊喘聲連連。 言慕?jīng)]有收斂,反而變本加厲去頂蹭花核這一敏感處,rou蹭著yinchun,xiaoxue內(nèi)流出的蜜水越來越多,言慕的膝蓋都已被徹底沾濕。 “啊……不……嗯啊……哼嗯~嗚~不要……”趙舒蘊縮瑟的往言慕身上靠,玉手卻有氣無力的推著言慕,像是小貓撓癢一般,毫無殺傷力。 玉j充血、腫脹,言慕忍的玉j生痛,想趕緊受到溫濕軟滑的xiaoxue的安撫,言慕扶著玉j去蹭粉紅色的yinchun和xue口,然后緩緩?fù)迫耄瑇iaoxue內(nèi)的極致美妙讓忍得辛苦的言慕差點直接交代了。 言慕將趙舒蘊的玉腿拉起擱置于自己的腰上,整個圈住趙舒蘊,玉j次次深頂花心,xiaoxue被撐得滿滿當當?shù)模o緊裹著玉j,酥麻感傳遍趙舒蘊全身,xiaoxue內(nèi)yin水橫流,言慕有規(guī)律、節(jié)奏的前后抽插,床發(fā)出‘嘎吱嘎吱’,頗具音律的搖動聲。 趙舒蘊不受控制的全身抖動,下身抽搐。”啊……不……嗯啊……受不了了……嗚嗯~呃啊……”言慕并沒有因為趙舒蘊高潮而停止抽動,玉j在格外緊窄的yindao中快速抽插,次次深頂,如泉的液體澆灌在玉j上,室內(nèi)發(fā)出‘滋滋滋’的抽動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