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給大哥哥被人闖入撞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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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穗看著還沒徹底軟下來的roubang,看著上面黏黏糊糊,透明液混著乳白液的東西,臉都要燒起來了。 這就是剛才插她的東西,讓她舒服的東西,聞著jingye獨有的那股清腥的氣味,涂穗都討厭不起來,甚至還想吸。 她忍住內心的羞意,扶起男人的陰精,含上了頂端碩圓的guitou,眼睛微微地瞪大,以為很y,但其實是y中帶著軟軟的彈,難道有因為男人剛剛射了的原因? 涂穗那張平時說話十分文雅的嘴,一陣一陣吸吮男人的guitou,將上面腥腥的,微咸的液體吮去,冠狀溝也被她嘴里探出的香舌細致地舔,還用舌頭在龜棱摩擦。 想來沒有哪個男人能遭得住這樣的刺激,所以陸應因為射精稍微疲軟的陰精,又在逐漸變硬。 涂穗sao得很,順著粗壯的棒身,小貓喝水般舔,身后的屁股撅得高高的,腿間的嬌花水淋淋的,沒有什么jingye流出來,只有她的sao水。 “大哥哥~”她迷戀地舔著男人的陰精,又輕輕地嗅,這種帶著濃烈的男性荷爾蒙的氣味,讓人永遠都不會討厭,當然,目前也僅限陸應。 喜歡他,才會幫他舔陰精。 當然,涂穗的喜歡不包含男女之情,只是喜歡男人的身體。 她塌著腰,鼻尖抵在男人過于粗壯的陰精上,嘴唇含他的一個蛋蛋。 原來這就是含蛋的感覺,還挺新奇的,就是男人的味道一直沖入鼻,讓她的x癢得很,又想要了。 涂穗抓著自己的N玩,邊細致地給男人舔陰精,這次不吃個過癮,下次再吃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雖然陸應不會醒來那么快,之后她還有大把機會,但男人未必會被自己刺激得硬起來,軟的陰精哪有那么好吃,她就喜歡吃硬的。 涂穗感覺自己的想法越來越yin蕩了,但她控制不住,沾了男人,就愈發sao,愈發放蕩。 她甚至拿手去摳自己的x,兩指探到了xue里面,這可是她以前從不會去g的。 涂穗氣息艷灼,一手埋在自己的腿間yin弄,舌尖從男人的陰精底下直往上掃,到了頂端,一把含住那大又圓的guitou,放蕩又熱情地吸吮,嘴巴都微微撅了起來,軟軟的嘴唇嵌入男人的冠狀溝里面,要是陸應醒著,估計要被她玩死了。 她腦海中是有海量的功法教給她的床笫知識,但真正實施起來,應該也會磕磕絆絆吧,但完全沒有。 只能說她天生對這方面很敏感,一看就能將知識貫通融會。 突然“嘭”的一聲,有卷簾門的碎塊飛來,掉到兩人旁邊。涂穗本就被這驚雷一樣的聲音嚇到了,又看到這碎塊,下意識往男人身上撲,尋找庇護。 等反應過來,男人此時不可能庇護自己,她立刻快速將一旁的衣服拿過來,擋到自己身前,邊胡亂給陸應拿一件衣服,蓋到他下身,然后轉過頭來。 她知道來的不是喪尸,前期喪尸絕對不可能一下憑蠻力破開一道門。 除非使用工具,但前期的喪尸不會使用工具。 而且這扇門隔絕了他們的氣味,靠聲音和嗅覺辯位的喪尸聞不到,她制造出的聲音又很小,外面喪尸的嘶吼,人類的尖叫和求救,都蓋過了她的聲音,所以無緣無故的,喪尸不會闖入進來。 涂穗畢竟是在末世待過不短時間的,平時各種情況都會遇到,應對能力已經刻在骨子里,根本不用她過腦子去分析,本能就已經替她做了決定。 所以她才會有剛才那一連串的反應。 她的目光里,門被破了一個大洞,幾個流里流氣的青年踩著卷簾門的碎片,走進來,目光在兩人身上掃視一圈,吹了聲口哨:“喲,在忙呢。” 涂穗覺得這幾個人瘋了,外頭是什么情況?制造出那么大動靜,不怕把喪尸吸引來? 她根本不看這幾人,先站起來,身體錯過這幾個人,看了看外面,喪尸在到處游蕩,還有的在吃殘缺的尸體,就是沒有喪尸關注到這里。 難道這群人里有可以屏蔽喪尸的異能者?她從小說里了解到一些事,末世前,其實在某一個小國,小范圍爆發過喪尸病毒,有不少人因此喪生,也有不少人因此覺醒了異能,因為那邊的國家領導控制得快,沒有什么關于病毒的消息流出來,但陸應身為特種兵,此前還潛伏在那個國家做任務,也詳細了解過這件事。 他回國后還向上級報備了,只是那時小國已經徹底控制住了病毒,沒有讓之擴散,國家領導層雖然提高了警惕心,還下令做一些防范,但誰知道這次的病毒,突然間就覆蓋了全世界,真是防無可防。 看這情況,這幾個青年應該是有異能的,從某小國過來的人? 看外形不像,但是我國,目前是沒有誰覺醒了異能的。 涂穗心里亂糟糟的,感覺這幾個人來者不善,也果然,一個h毛走到陸應腳邊,一腳踩上他的腳,邊用力碾,邊扭頭看涂穗:“看什么呢?小美人。” 涂穗回過神來,看到他腳踩的位置,頓時被激怒了:“你干什么!”她壓低聲音,沖過來,用兩手去推青年的腳,但推不動。 青年的目光yin邪地在她身上游移:“你猜不到我想干什么?嗯?大老遠就聽到你發sao的聲音,哥幾個實在好奇,誰有這個雅興在喪尸環繞的環境中zuoai。” 涂穗咬住嘴唇,你管天管地還管人家zuoai啊! 這幾個人的來意她也算是懂了,她軟著聲音道:“你先把腳拿開行嗎?有話好好說,這大熱的天,別壞了哥哥們的心情。” 青母蛇笑,狠厲捏住她揚起的下巴:“你以為說幾句軟話我就會放過你?這個人是暈著的吧?”他腳下狠狠地碾著,“人昏著,你還能和他高起來,哥幾個就站在你面前,還要我提醒你做什么嗎?” 涂穗摳了下手指,心里直罵娘,人果然不能做壞事,現在遭報應了吧。 無論她管不管陸應,她都逃不過這一劫,而且她也不會不管陸應。 難道真的要和這幾個人…… 涂穗摸了摸耳朵上的耳環,里面有助她重生,給她功法的奇遇,那是一個自稱本尊的男人,對方的能力不用多贅述,但涂穗也不好意思請求他幫忙,除非自己真的遇到了生命危險。 不然,以她對男人淺顯的了解,你就算求助了對方也不會幫,估計還覺得送上門來的男人你不高,不趁機提升修為,你腦子沒病吧? 也確實是啊,送上門來的,但涂穗就是……有點下不去口,生理性厭惡。 也不是說h毛有多丑,但是不喜歡就是不喜歡,這人隨隨便便被自己的聲音引來,又起了邪念,以前估計沒少做這種事,身上也不知道有沒有病。 她不想才剛重生,又病死。 “考慮清楚了沒有?”青年壓下腰,比近她,Y狠道,“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是想先砍你姘頭的手,還是腳?” 涂穗咬了咬牙,你還真是說對了,是姘頭。 怎么,我和他不配,讓你一眼就看出真相? 她伸出一玉臂,挽住男人的脖子,嬌媚道:“別生氣嘛~我只是在想,這么多哥哥,我應該先服侍哪個,現在我知道啦,哥哥你最兇,我應該先服侍你。” 她說著兇,纖長的手指在男人胯間的隆起畫圈,意思不言而言,此兇非彼兇,男人被愉悅到了。 沒有男人不喜歡被小妖精夸床上功夫兇猛,了得。 他順勢摟住涂穗的腰,將她抱起來,嘴朝她親去,涂穗差點沒被他嘴巴里濃郁嗆鼻的煙味熏吐。 她不喜歡抽煙的男人,渣男也抽,但是他抽了,還會做好口腔的清潔。 涂穗極力壓下心中的作嘔,雙臂嬌嬌地纏住男人的脖子,與他口舌相纏。 涂穗的耳環內的空間,身著一襲紅色長袍,躺在藤椅上擼貓的男人皺了皺眉。 涂穗遭遇的一切,其實是他布下的幻境,幻境中的涂穗內心的戾氣會被無限放大,有人稍微往她身上拱一把火,按理說她就該炸了,外面的人也該在她的戾氣下人頭落地,但沒有。 她竟是這般忍辱負重。 陸常紅真是不知道該說她愚蠢,還是愚蠢,還是愚蠢。 他索性眼不見為凈,切斷了外界的聯系。 涂穗蹲在青年面前,解他褲子。 頭發被他揪著,她頭皮有些痛,但敢怒不敢言,青年不是不知道他這么大力揪自己,自己會痛,但他還是揪了,所以求饒是沒有用的。 媽的,早知道剛才就直接給他親雞8,還說什么軟話,還被一個煙槍親了。 呸。 涂穗心里滿腹sao擾,也有很大的火氣,從陸應被踩,到她被威脅,再到她明明乖乖給他koujiao,還被他朝自己頭上吐了一口口水,涂穗終于爆發了。 “找死。”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說出這句話,眼里戾氣橫生,下一秒青年的脖子被無形的東西一刀切割,頭顱滾落地,幻境也消失了。 涂穗眨了眨眼,看著透擅的卷簾門,有些愣怔,怎么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