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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艷姬極樂行】第一卷 第8章

    第08章

    2021年9月19日

    這「岐山三怪」長居岐山,而岐山離「寒山」不過數里地。

    這三人為藥農出身,但心性邪惡,在岐山設立「百毒谷」,專門種下毒草毒花,再配置毒藥yin藥出售給江湖宵小之輩。

    離他們不遠處的雪山派,因此身受其害......雪夫人花溪素來嫉惡如仇,怎么容得下如此邪徒侵害自己的門人弟子?于是發下戰書,挑戰岐山三怪!岐山三怪對雪夫人覬覦良久,再說他們向來看不起女子,便欣然答應,于是在江湖同道見證下,一場大戰開始......雪夫人花溪單人獨劍,以羽化初境修為迎戰三人,岐山三怪雖然修為不低,但功法著實平常,只交手不到百招,三人便身受重傷,老大鄧大麻子被削掉一只耳朵、老二劉禿子頭皮被削了一層、老三洪四指,原本右手的四根指頭,又被砍掉兩根,只剩食指和中指,成為洪二指。

    這四人大敗虧輸,但他們深藏毒藥,見勢不好,便灑下漫天毒粉,再乘機逃之夭夭......事后,雪夫人又多次帶領門人圍剿百毒谷,但由于谷口被三怪布下毒藥和毒蟲,數次無功而返后,還死了不少門人,便無奈放棄,任由三怪在自己家門口攪動風雨。

    隨著時間推移,她與三怪的仇恨也越來越深,幾乎已水火不相容。

    而且她夫君的死,也疑似三怪所為。

    她的夫君乃一位文弱書生,身體很是單薄,而雪夫人正當成熟年齡,對性愛渴求強烈,書生自然無法滿足她。

    一次出游,在市面上勾得「壯陽草」,熬制后服用,竟想不到平常疲軟的小兄弟威勢大發,直把雪夫人弄得欲仙欲死。

    可畢竟是虎狼之藥,書生服用幾劑后,身體已被掏空,可他看到雪夫人那成熟飽滿的性感身子,又忍不住yuhuo沸騰,就這樣歡yin無度下,書生一命嗚呼!事后調查才得知,書生由于用了百毒谷才生長的「壯陽草」,才會早早去世,因此更讓雪夫人對岐山三怪恨之入骨。

    雪夫人只得把怒火藏在肚子里,因為時下正是「佛道儒」

    三教掌控天下言論,對于丈夫死于床笫歡愛,對女人的風評是為致命打擊。

    她深愛自己的夫君,又不能以此為借口尋仇,因此一直甚為憋屈。

    ......當年極樂佛俘虜雪夫人后,又聯絡到岐山三怪,讓他們加入極樂寺,才有了眼前這一副怪異的情景。

    穆寒青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這一幕,她知道花溪與岐山三怪有著血海深仇,更何況三怪與雪夫人相比,差別卻是如此之大,他們三人丑陋猥瑣,而雪夫人卻是美麗高貴,彷佛一朵鮮花插到牛糞上。

    花溪成熟豐滿、巨乳豐臀,渾身肌膚正對了她的綽號,像雪一樣白,原本高貴冷傲的俏臉,不知是否在男人的開發下,多了幾分媚熟風韻,嬌笑起來,一股子sao媚風情畢露,只要是個男人都會為她的風韻所癡迷!她全身就穿著一件白色的透明輕紗,在燈火下那性感迷人的曲線畢露,兩顆雪白高聳的碩乳清晰畢露出來,中間的乳溝無比深壑,而且最讓穆寒青感到驚駭的是她左乳上盤踞的毒蛇紋身,烏黑顏色,密布滑膩的鱗片,在她原本就雪白光滑的肌膚上尤其顯眼,更是崢嶸可怖。

    毒蛇的身體很粗,足有一尺多長,從粉背盤繞到香肩,再蜿蜒而下。

    那顆崢嶸的三角蛇頭印在她的左乳上端,眼睛血紅,蛇口張開著,露出尖利的獠牙,血紅色的蛇信長長伸出,一直探到她的rutou上,看上去陰森可怖,似在覬覦雪峰上端的成熟果實。

    穆寒青嚇得捂住小嘴,滿腦子不敢相信,曾經高貴圣潔的雪山掌門,大名鼎鼎的羽化境高手雪夫人竟然被人紋下如此可怖的毒蛇yin紋,而且這烏黑鱗蛇彷佛像男人的陽具,更給花溪那雪白圣潔的嬌軀增添了幾分yin邪。

    雖然烏鱗毒蛇無比丑陋可怖,但盤踞在雪夫人身上并沒有破壞其美感,彷佛多了一絲妖媚放蕩的氣息。

    她的rutou有些發紫,乳暈也非常小,翹立在雪白碩乳的頂端,彷佛就像雪峰上的果實,有種熟透了的感覺,如果只有這些還好,可偏偏兩顆rutou上還穿著黑色的yin環,足有拇指大小,上面閃著白光,原來是佛家「卐」

    字印畢露出來。

    這黑色yin環不知用什么材料制成,黑得像墨水一樣,就連那成熟的紫色rutou也染上了一層黑跡,在雪白乳峰上既有一絲恢弘佛意,更蕩漾出一股yin邪味兒......雪夫人花溪的身材非常好,成熟豐滿中卻掩不住那誘人的魔鬼身段,不但酥胸高聳雄偉,就連臀部也圓翹挺拔,像一輪滿月,不但碩大而且白嫩。

    朦朧輕紗掩不住那令人看上去血脈僨張的胯部,yinchun上的毛發被剃得干干凈凈,只留下平坦結實的小腹上那一簇,修成倒三角形狀,烏黑濃密,短而卷曲,讓人看上去美麗而妖艷。

    她的恥丘飽滿肥膩,連兩片yinchun也十分白嫩,只不過yinchun邊緣有些發黑,可見她久經性事,在男人的陽具折騰下,連saoxue也玷污了一層污跡。

    圣潔已然不在,但陰蒂上那小指大小的yin環,雖同樣漆黑,可在白金「卐」

    字印照拂下,卻在yin靡中透出一絲神圣!白色絲袍貼在豐腴結實的白嫩美腿一直蜿蜒到腳踝,而在左側卻攔腰分開,走動中,白得晃人眼睛的左腿從絲袍中探

    出。

    不愧為練武的女子,美腿修長結實,曲線優美,而在腳踝上還掛著一條金色鏈子,上面吊著兩個金色鈴鐺,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

    再看她身后跟著的三個男人,身體烏黑枯瘦,臉色枯黃且皺紋縱橫,枯黑的大手上滿是老繭,看上去非常土氣,就像三個經久勞作的老農。

    但他們卻沒有老農的厚道踏實,那猥瑣的小眼睛閃著yin靡的光芒。

    老大鄧大麻子少了一只左耳,那滿是皺紋又斑斑點點的丑臉上露出陰笑,讓人看上去不寒而栗,他yin邪地看著花溪,腦子不知道想什么點子,想要報復削耳之仇。

    老二劉禿子腦袋禿了半邊,顏色深紅,彷佛被扒了一層皮般,看上去無比丑惡,他光著上半身露出毛茸茸的胸口,由于身體太過枯瘦,就連骨頭也清晰可見。

    而在他兩條手臂上分別纏著兩條黑蛇,有兩指那么粗,那膩滑的鱗片貼在他肌膚上,在不住的蠕動著,讓人看得頭皮發麻。

    老三洪四指,如今只有兩指了,不過他這兩根手指要比普通了粗了一倍有余,而且非常長,也有普通人的兩倍有余,發出金鐵一般的顏色。

    這三人很早就投到極樂教,被封為二十八尊者之一,在教中只能算中層,地位遠在雪夫人花溪之下。

    在今日之前,三人還未染指過雪夫人,一方面他們地位低,另一方面他們與花溪有仇。

    但今日這三人立了大功,配合極樂佛練出了極樂丹,因此極樂佛不吝賞賜,不禁賜了一對迷欲yin蛇,還讓他們選擇一位天女伺候。

    雖然柳涵秋與顧紅妝俱為天仙美人,但哪有雪夫人花溪更讓他們覺得刺激,讓仇深似海的對手像妓女一樣侍奉自己,想想就覺得痛快。

    雪夫人面色冷淡,眼中閃出不快之色,對于要侍奉身后三個仇敵,她心中無比抗拒,但由于極樂佛吩咐過,她不敢違命,只得領著三人來到「布施館」。

    她眼神瞥到劉禿子手臂上迷欲yin蛇,不自覺地臉色蒼白起來。

    有了這對yin蛇,她根本無法反抗這三人,只想著三人不要太過分。

    ......「啪」

    的一聲脆響,鄧大麻子一巴掌狠狠抽在花溪那碩大猶如磨盤的雪臀上,頓時泛起一道深紅色的手掌印,雪白臀rou也猶如波浪一般顫動起來......「sao貨,當年在爺面前威風八面,可想到有今日?」

    雪夫人臉上閃出一色慍色,冷哼一聲,道:「劉大麻子,你給本天女收斂點,別忘了在教中,我的地位遠在你之上。」

    「哈哈哈......是嗎?」

    劉大麻子那滿是斑點的老臉笑起來猶如綻放的菊花,看上去yin邪而又丑陋,他色欲眼神死死地盯著花溪那飽滿成熟的嬌軀,yin笑道:「sao貨,你別忘了,經義中所述,男女陰陽交歡時,以陽為主,陰為之輔,難道你想違抗本教經義?」

    「你們嘴巴放干凈點,誰是sao貨?」

    花溪勃怒斥道。

    本來她對這三人就無比憎惡,再加上仇敵關系,出言侮辱自己,更讓她氣憤至極。

    老三洪四指yin笑道:「嘿嘿......說你sao貨,還是抬舉你!......你就是個yin賤無比的臭婊子!......想當年威風凜凜,被教主收服后,還不是變得人盡可夫?......你說這幾年下來,教中有多少男人沒cao過你?......就連刷馬桶的下賤貨色也cao過你的屄,在老子面前還裝什么矜持?」

    「洪四,你再胡說,小心我對你不客氣!」

    花溪即使閱歷豐富,可對著仇人也放不下心中憤怒,遠不如穆寒青在月前所見過她媚浪的一面。

    「臭婊子,你威風什么?不但被紋身穿環,屄多被cao黑了,還在我們兄弟面前頤指氣使!以為老子會怕你?」

    老二劉禿子大聲罵道,同時抬起一條手臂,只見上面迷欲yin蛇忽然探出,轉瞬間便貼近花溪的俏臉,發出「呲呲」

    聲音,蛇口大開,吐出一條血紅色蛇信,一副張牙舞爪的模樣。

    花溪嚇得臉色一白,連忙退后兩步,這兩條yin蛇她甚是熟悉,與她身上紋著的那條yin蛇幾乎一模一樣,曾幾何時,她身受其害。

    但看著這崢嶸可怖的yin蛇,她心里又泛起異樣的感覺。

    那根征服她的陽具也如這yin蛇一樣,密布黑鱗,除了比它粗大,幾乎一模一樣。

    「你......你快把蛇收起來......不要......不要過來!」

    花溪害怕地看著yin蛇,雙臂捧住胸口,彷佛受驚的小兔一般,但她這副姿勢,反而兩顆碩乳更加凸聳地貼著一起,讓岐山三怪看得更是yuhuo中燒。

    「哈哈哈......臭婊子,你也知道害怕?想當年殺得我們兄弟三人狼狽至極,你那股威風,那股sao勁兒到哪里去了?」

    柳禿子瞪著陰翳的眼睛,像貓捉老鼠一樣,緩緩走過來。

    兩只崢嶸yin蛇同時張口,不但吐出蛇信,發出「呲呲」

    的響聲,而且還噴出粉紅色的氣體,房間內頓時染上一層曖昧的顏色............穆寒青覺得不可思議,按理說花溪武功高強,羽化境的高手在江湖以屬一流,再加上雪山派的武功比較特異,練到極境時可以百毒不侵。

    可花溪在粉紅色的氣體中,卻變得虛弱不堪,就連身子也站不穩了。

    她軟倒在地上,但仍不肯屈服,只得膝行挪動,躲避著丑陋邪人的迫近。

    劉禿子興奮得哈哈大笑,連紅色頭皮上多激動得滲出汗水,他不緊不慢地跟隨在花溪身后,盯著那上下起伏的雪白碩臀,喝道:「rousao娘們,你給老子爬啊!......哈哈哈......老子老早就中意你這大屁股了......扭得真他媽的sao浪......」

    在爬行中,花溪左胸上的yin蛇紋身彷佛活了過來,不僅在蠕動,蛇口也吐出紅色氣體,將那顆雪白碩大的rufang染得一片暈紅。

    穆寒青眼尖,發現花溪的兩顆碩乳膨脹了一圈,猶如山丘般巨大挺拔,而且地上也流出一道長長yin痕,顯然吸收這紅色氣體后,她已然yuhuo焚身,情動至極......老三洪四指也發現了狀況,他興奮地指著地上的yin痕,叫道:「大哥,你快看,這臭婊子屄里流水了,真他媽的浪,流了好多啊!」

    劉禿子一聽,連忙走上前,抓住貼在地上的白色輕紗,用力一扯,只聽「撕拉」

    一聲,那白色輕紗竟被他攔腰扯成兩截,頓時那白嫩圓翹的碩臀畢露在眼前。

    隨著挪動,玉股起伏間,那深壑股溝中的褐色菊花也暴露出來。

    劉禿子此人甚是齷齪yin邪,看到這yin蕩起伏的碩臀,已經誘人的菊xue,他忍不住心動,也跟在趴在地上,像條禿毛的老狗,緊隨著前面爬行的驚惶美婦。

    他一邊爬,一邊還伸出那沾滿惡心口水的褐黃舌頭,向花溪深壑的股溝舔去。

    見到這副yin靡場景,穆寒青感覺無比的惡心,同時又有一種變態的快感在心中升騰。

    她隨即搖了搖頭,又突然想到自己成為圣女后,是否也要如花溪一樣服侍這三個惡心丑陋的男人?如果真如花溪這樣噘著屁股驚慌爬行,而男人也爬動著跟隨,還用那惡心的舌頭舔她的肛門,估計她會崩潰欲絕!「不行,我絕不能和她們一樣,即使復仇,也不能淪落到此等地步,如果這樣,我到陰間又如何面對夫君?」

    她緊咬銀牙,心中暗暗發誓。

    男人濕滑柔軟的舌頭掃過敏感的股溝,花溪彷佛被毒蛇咬了一口,整個嬌軀都顫動起來,「啊......不要......惡賊.....你給我滾開!......」

    劉禿子不理不睬,他已進入到迷亂狀態,顫抖著雙手,把住那豐滿白嫩的玉股,十根手指深深陷入那柔軟而又彈性十足的臀rou中,整個禿毛腦袋幾乎都扎進臀溝中,那無恥yin邪的舌頭更是伸得長長的,在美人股溝中上下舔掃。

    花溪吸入yin毒后,早已yuhuo焚身,外面的yin毒尚可抗拒,但紋身yin蛇噴出來的毒液,卻讓她無法抵抗,yin毒從變成粉紅色的左乳侵入全身,漸漸白膩的肌膚上染起一片紅云,猶如玫瑰般的嫵媚艷麗。

    屁股后面,讓她痛恨又覺得惡心的男人,用舌頭掃過自己股溝時,帶起一種過電般的快感,讓她興奮又煎熬。

    如果不是岐山三怪是自己痛恨的仇人,估計自己早就投入到欲海當中。

    她美目中閃過一絲羞憤,但更多的卻是春情難耐。

    她秀眉輕蹙,咬牙切齒,但抵抗的意志卻愈發薄弱。

    隨著男人將滑膩濕漉的舌頭舔到自己菊xue上,她終于忍不住,發出媚浪入骨的聲音。

    「啊......不要!」

    花溪悲哀地搖著臻首,長而柔順的秀發在空中蕩漾,身體更是繃得緊緊的,兩顆膨脹堅硬的rufang挺聳凸出,彷佛像兩座山丘倒扣在胸前。

    「啊......唔.......不要舔那里......好惡心啊......惡賊......你好變態......不要啊......」

    被仇人舔著全身最羞恥的屁眼,讓花溪的心快要繃碎了,但被男人開發得敏感無比的肛門根本經不起挑逗,更別說還有一種變態的快感在心中翻騰。

    花溪眼淚朦朧,臉上卻蕩漾著興奮之色,兩種矛盾的感覺在她神態中畢露,讓人看得觸目驚心。

    ......此時,不僅花溪沉淪于快感當中,穆寒青也為眼前的yin景所震驚,感覺羞恥的同時,心中也升騰起莫名的快感,從所未體驗過的挑逗方式,讓她也想體驗一番。

    可想到這里,她又恥辱感沸騰,同時驚異自己為何有如此不堪的yin蕩想法?這些時日,她越來越不懂自己了,如是以前,她肯定會對這yin靡之景深惡痛絕。

    「難道真是因為自己生育后,欲望大增的緣故?」......「老二,這婊子發sao了,再加把勁用力舔!」

    老大鄧大麻子yin叫道:「他娘的,明明爽得不行,還故意裝矜持!」

    「誰說不是呢!」

    老三洪四指yin笑道:「嘿嘿......前日時日,兄弟看到刷馬桶的吳老頭舔她sao屁眼時,她不僅浪叫呻吟,還用手把大屁股掰開來,方便那老東西舔呢!」

    「竟有此事!」

    鄧大麻子大叫道:

    「cao!真是個婊子!難怪教中人說她是個欠cao的sao貨!......干......老子快忍不住了!」

    「大哥,別急!」

    洪四指笑道:「嘿嘿......,這臭婊子最不待見我們兄弟,不狠狠調教一番,讓她臣服,否則以后想cao她的屄就難了!」

    「三弟所言甚是!」

    鄧大麻子回道。

    .......這二人嘴上說不急,但身體卻非常誠實,他們迫不及待的圍到花溪身邊,同時探出長滿老繭的枯瘦老手抓住了美人那兩顆膨脹堅挺的rufang。

    他們毫無惜香憐玉之情,枯手力道極大,手指深深陷入rufang當中,那白嫩柔滑的乳rou從手指縫中滲出,看上去觸目驚心。

    而劉大麻子一邊扇打著美人的碩臀,一邊挺起舌頭往那yin靡的褐色屁眼中鉆去。

    舌尖分開褶皺,奮力進發,瞬間大半個舌頭竟然鉆進美人的肛門里。

    花溪猛然將嬌軀挺聳起來,向后彎成美妙的弧度,像一座彎曲的拱橋,口中發出屈辱而興奮的呻吟聲。

    「啊......惡賊......你們......你們不得好死......嗯哼......快放開我......別忘了我的地位在你們之上.......唔......啊啊......如果你們放開我......我不跟你們計較......否則.......否則.......」

    「啪」

    的一聲脆響,鄧大麻子的枯手用力扇打在她的雪白碩乳上,直打得乳浪翻滾,泛起一道紅痕。

    「臭婊子,你竟敢威脅我們兄弟?......快說......否則什么?」

    不僅他扇打著美人的碩乳,劉禿子還用力咬住肛門四周,大黃牙深深陷入rou里,而洪四指也用右手僅剩下的兩根手指拉扯那黑色乳環,將美人的碩乳拉扯成鐘筍形狀。

    花溪頓時疼得大聲慘叫,但心中卻升出一股凌虐的快感,她難耐的扭動嬌軀,厲聲喝道:「除非你們今天折磨死我,否則我定會讓教主殺了你們!」

    「賤貨,這就是你的惡毒心思嗎?」

    劉大麻子揪住她的秀發,惡狠狠地罵著,突然間前仇舊恨從心中涌起,他惡向膽邊生,抬起枯手,「啪啪」

    兩聲,給了花溪正反兩個耳光,直打得美人俏臉泛出紅色指印。

    「看來不用點手段是不行了!」

    洪四指贊同道:「大哥說得對,這婊子在我們兄弟面前向來高高在上,盛氣凌人,非得把她整服了,才知道我們兄弟不是吃素的。」

    鄧大麻子大喝一聲,道:「老二先別舔了,這婊子的sao屁眼有你玩的時候!」

    劉禿子有些眷念不舍地抬起禿毛腦袋,隨即又狠狠扇了一下美人的碩臀,叫道:「這sao屁眼真他媽的爽,夾得老子的舌頭生疼!......大哥怎么玩,你來指揮?」

    鄧大麻子yin笑一聲,從腰上解下一串麻繩......穆寒青看得面色一變,心想這yin賊要干什么?卻見鄧大麻子兩手齊動,先是把麻繩繞過花溪的雄偉酥胸上端,在身后交錯而過,又在酥胸下端繞了一圈,纏得緊緊的,將兩顆豐滿雪白的碩乳捆綁在粗糙的麻繩中間,再接著反綁到到身后,將手腕捆到一起。

    如此一來,花溪那原本就很碩大的rufang,變得更加挺聳凸出,由于綁得甚緊,阻礙了流血流動,漸漸那雪白的碩乳變得充滿雪色.......「啊......惡賊......你們要干什么?......放開我......」

    突然,花溪想到什么不好的事?從迷蒙中驚醒,開始劇烈掙扎起來!「啪啪」,兩聲脆響,鄧大麻子揪住花溪的秀發,將她俏臉拉扯得抬起,正反來了兩記響亮的耳光,又「吐」

    的一聲,從他干癟的嘴巴里噴出一口濃痰,吐到花溪那高貴冷傲又帶一絲妖媚氣息的俏臉上。

    惡心的濃痰從她臉頰流淌下來,滴到那艷紅挺聳的碩乳上,有一種高貴被踐踏的凄美感覺。

    鄧大麻子惡狠狠瞪著花溪,扯著公鴨嗓叫道:「你們這幫子江湖女俠,平日里頤指氣使的,老子早就看不慣了!......今日讓你看看爺的手段,非得把你整得哭爹喊娘、磕頭求饒!」

    花溪不再言語,只怒瞪杏目看著他......「臭婊子,你還敢瞪老子!」

    鄧大麻子抬手又狠扇了她兩記耳光,把美人的俏臉打得微微紅腫起來,隨即他又拉扯著兩邊繩結,在花溪豐腴白嫩的大腿上捆了兩圈,粗糙的麻繩深深陷入大腿嫩rou里,讓人看得觸目驚心。

    但鄧大麻子并沒有停下,又拉扯著麻繩在她腳踝上捆了一圈,再發折到手腕上,兩只玉足連并著雙手捆到一起,作四馬攢蹄狀。

    「你們兩個別光看著,快來搭把手!」

    鄧大麻子叫道。

    劉禿子和洪四指趕忙過來,他們對布施館的情況似乎非常熟悉,可見經常來,只見劉禿子枯手一動,從房梁下落下一根鐵鉤,緊接著洪四指跟鄧大麻子便把捆成四馬攢蹄狀的花溪抬到鐵鉤邊,隨即便掛了上面。

    此時,高貴冷傲的雪山掌門已經毫無氣勢,她毫無尊嚴地被男人吊在空中,粗糙的麻繩將雄偉酥胸和雪白大腿繃得緊緊的,深深地陷進嫩rou中,隱隱可見被勒出的紅痕。

    如此羞恥yin辱狀態,讓穆寒青看得心中發冷,她何曾想到岐山三怪竟會如此折磨女人,但看到事先準備好的鐵鉤,她又覺得像這種捆綁吊著的yin辱場面,應該不止一次發生過。

    此時,她的心如墮入地獄,感到無比的驚怖寒冷......「啪」

    的一聲脆響,老大鄧大麻子不知何時手里出現了一根鞭子,擊打在空中發出令人恐懼的響聲。

    「sao貨!讓你嘗嘗極樂鞭的滋味!」

    鄧大麻子惡狠狠揪住花溪的頭發,握著一條布滿黑鱗,同時帶有倒刺的鞭子。

    花溪看到這鞭子,頓時嚇得花容失色,她顫著聲音說道:「佛爺......佛爺什么時候.......把極樂鞭給你了?」

    「哈哈哈......臭婊子,知道害怕了?......教主知道你這賤人不服我們兄弟,所以特意賜下此鞭,讓我等來好好調教你!」

    「啪」

    一聲脆響,鞭子猶如黑色閃電狠狠地抽在花溪白嫩的碩臀上......「啊~~~......」

    花溪發出一聲慘嚎,吊在空中的雪白嬌軀像蛇一般扭動,雖然這鞭子看上去崢嶸,但抽打在她的雪臀上,只是起了一道紅痕,那倒刺扎入臀rou中,也只是帶出微小的斑點。

    可花溪那痛苦神情卻躍然臉上,她緊咬秀發,俏臉滲出豆大的汗珠......「服不服?」

    鄧大麻子又狠狠地抽向她的酥胸,「啪」

    的一聲,那雪白碩乳上瞬間也起了一道紅痕,并且還在劇烈的顫動著,蕩起炫目而迷人的乳浪......兩鞭下去,花溪雖然痛苦欲絕,但俏臉卻越發潮紅起來,兩顆rufang好似大了一圈,從繩子中間凸聳而出,就像紅艷成熟的果實!而且她的yinchun竟然也蠕動起來,從里面滴出滑膩的yin水。

    穆寒青感到不可思議,心想哪有人被鞭打,還會這么興奮?花溪jiejie也太yin蕩了吧!她卻不知這極樂鞭另有機關,此鞭乃極樂佛用烈陽yin蛇」

    制成,成鞭后又侵入烈性yin毒中七七四十九天,裝門為了調教貞潔俠女。

    花溪不止一次受過鞭刑,那痛苦記憶猶在腦海中。

    此鞭抽打人身不會傷害身體,但鞭子加身后不但痛苦難當,而且還帶著一股陽性yin毒侵入體內,在疼痛交加之際,卻令女人yuhuo中燒!......「啊......求求你......饒了我吧!」

    一直怒目以待的雪山掌門終于忍耐不住這種痛苦煎熬,開始向自己的仇敵求饒起來,這一刻她的心已經繃碎了,淚水從眼眶流出,飄灑在地上!聽到讓自己害怕仰望的俠女那屈辱的求饒聲,鄧大麻子越發得意,心中充滿了征服感,他不僅沒有停下,揮鞭的速度越發踹急起來,「啪啪啪......」

    連聲脆響,鄧大麻子掌控著鞭子盡往她身上敏感之處招呼,不僅鞭打碩乳和雪臀,就連saoxue也不放過,花溪身上的紅痕越來越多,但來得快消失的也快,她雖然被捆綁住吊在空中,但仍不住的扭動,雪白滑膩的肌膚上滲出晶瑩的汗珠,猶如下雨一般灑落。

    不僅兩顆碩乳膨脹得似要炸裂,就連saoxue也紅腫起來,yin水如決堤般涌出,噴灑在地上。

    花溪咬著秀發,牙齒咯吱作響,她神情痛苦,卻透出一股饑渴之色,在鄧大麻子又一鞭抽到她saoxue時,她再也忍不住,嗚嗚哭泣起來......岐山三怪見到讓自己一再吃癟的高傲俠女竟像柔弱女子一樣痛苦起來,不由興奮得哈哈大笑......老三洪四指指著劉禿子手臂上的yin蛇,笑道:「哈哈哈......二哥輪到你了,兄弟想看看雙蛇鉆洞!」

    花溪一聽,嚇得寒毛豎起,驚恐道:「不要......不要啊......求求你們饒了賤妾吧!......我愿意服侍你們......」

    看著花溪驚悚的面容,再聽到「雙蛇鉆洞」

    這四個字,穆寒青也是嚇得不輕,心想這三人實在太變態了!而劉禿子手臂上的yin蛇來自極樂佛,那豈非這種變態的主意出自他?想到這里,穆寒青頓時不寒而栗,她覺得自己逃出了虎xue,又入了狼窩。

    而在這狼窩里,比死亡還要可怕!她的心顫抖著,彷佛看到了自己將來的命運,也如花溪般被丑陋的男人們變態地折磨著、yin辱著......「啊......不要......」

    隨著一聲驚懼的慘叫聲,那兩條布滿黑鱗的yin蛇,從花溪雪白大腿盤旋而上,那滑膩的鱗片旋磨著雪白的肌膚,讓人看得汗毛豎起。

    臨到腿心時,崢嶸yin蛇兵分兩路,一條往紅腫的saoxue鉆去,一條往褐色的后庭菊花鉆去,三角蛇頭無比尖利,再加上蛇身挺直,彷佛就像一根鐵箭,射完敵人的身體!「嗚嗚嗚......不要......饒了我吧......我愿意臣服......嗚嗚......」

    花溪此時哪還有一絲高貴女俠風范,她痛苦著,毫無尊嚴地對著自己恨之入骨的仇敵求饒著。

    鄧大麻子揪住她的秀發,將她臻首扯得仰起,喝道:「花女俠,你說自己是不是一個千人騎萬人跨的臭婊子?」

    「嗚嗚嗚......是......賤妾是千人騎萬人跨的臭婊子,.....嗚嗚......求爺放過臭婊子吧!」

    花溪哭喊著求

    道。

    「哈哈哈......不僅是個賣屄的臭婊子,還是一條sao母狗呢!......看看咱們威風八面的花女俠屄里多水流成河了......哈哈......花女俠你說自己sao不sao?」

    劉禿子陰陽怪氣地yin笑道。

    「嗚嗚嗚......是......賤妾是爺的sao母狗,......本性yin蕩......經不住爺的挑逗......嗚嗚......賤妾sao......」

    花溪哭叫求饒真,身體繃得越來越緊,突然她發出一聲慘叫,「啊.......它們進去了......」......兩條yin蛇旋扭著,猶如打洞一般,那足有一尺來長的恐怖蛇身,竟有一半鉆進花溪的前xue后庭中,而且還沒停下,仍在奮力鉆入著.......不僅花溪感到異常惡心,就連穆寒青也嚇得面色煞白,她連忙捂住眼睛,不敢看這副變態場景。

    花溪的saoxue和后庭被yin蛇身體撐開,繃得緊緊的,彷佛兩個套子束住了這對yin物!她奮力掙扎著,兩顆膨脹了一圈的雪白碩乳在胸前蕩漾,最后竟繩子拉扯地晃動起來,她的雪白嬌軀也隨著上下起伏.......突然她發出一聲嘶鳴,整個嬌軀都潮紅起來,劇烈地顫抖,雙目泛白著,嘴角流出長長的香津,幾乎哭嚎著叫道:「嗚嗚......咬到花心了......爺......饒命......快把它們取出來......啊~~.......」

    隨著一聲痛苦的叫喊,滑膩的yin水從saoxue與yin蛇交合的縫隙中滲出,如噴灑出來的細雨,密密綿綿.......兩條崢嶸可怖的yin蛇只留下細細的尾巴在saoxue和后庭外面扭動著,不時甩打著yinchun和股溝。

    此情此景,讓穆寒青看得心寒若冰,只想著能逃離這黑暗的yin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