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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段對話里,主角林諳內心的欲望和瘋狂已經(jīng)昭然若揭,這個劇情也為后來林諳分裂出副人格做鋪墊。 這里的林諳是一個高中生,但他的心理想法又遠不止高中生,要把這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雜糅但又不違和的表現(xiàn)出來并不容易。 然而池榆表現(xiàn)得很好,第一遍釣魚人出了點差錯,重來了一遍。 第二遍池榆表現(xiàn)得更好,徐導開玩笑說:“我們池老師演這么好,是想早點收工?” 眾人一聽也笑了,說道:“導演,我們都想早點收工啊!” 今天拍攝得很順利,如大家的愿,收工挺早。 池榆換了衣服,看了看時間正好是飯點,他給江沉硯打電話,電話沒人接,他又換成發(fā)短信。 【水也木俞】:我在你家小區(qū)附近,今天收工早,要一起吃晚飯嗎? 過了半個小時江沉硯才回復,說不了,他不在家。 池榆看著這條信息沉默了一會兒,他心里覺得有些奇怪,但也沒有多想,江沉硯可能真的有事,他回了一條那改天再約,就讓司機送他回家。 江沉硯不在,池榆自己不想去外面吃。 * 【水也木俞】:那改天再約。 其實江沉硯在家,他就是不想出門,或者說……他不想見池榆。 手機振了一下,江沉硯掃了一眼手機屏幕上新跳出的信息,把手機丟朝一邊,煩躁的摁著太陽xue。 頭疼沒有任何的緩解,反而越來越嚴重,最后他到抽屜里找出一顆止痛藥吞下,隔了一會兒,臉色才逐漸好轉。 他心情依然很差。 昨天晚上他又做噩夢了,噩夢還是以前的噩夢,斷斷續(xù)續(xù)的,一會兒夢見他在殺人,一會兒又夢見他在下棋。 與往常不同的是,這一次江沉硯看清楚了夢里阻止他殺人的人的面容。 ——那個人生了一張池榆的臉。 而與他下五子棋的男孩,也逐漸有了面部輪廓。 ——那是小時候的池榆。 從噩夢里驚醒是凌晨四點半,江沉硯接了杯冷水喝下,在神志清醒后他給老萬打電話:“停止對池榆的所有調查。” 江沉硯一開始是因為一副出自他筆跡的畫,畫里的小蒼蘭跟池榆手腕上的刺青小蒼蘭有點像,才開始接近池榆,調查池榆,試圖從池榆身上查找他被人刻意隱瞞的過去。 但實際上,那幅畫里的小蒼蘭跟池榆手腕上的刺青根本不一樣。 他是進了娛樂圈才認識的池榆,池榆跟他以前的人生根本沒有任何交集。 他就算再查下去也不可能從池榆身上查到任何東西。 他不能再調查池榆了。 ……甚至應該離池榆遠一些。 因為,江沉硯覺得自己好像得了臆想癥,越是靠近池榆,他的臆想癥就越嚴重。 他居然臆想噩夢里阻止他殺人的那個人是池榆,他臆想跟他下棋的小男孩是小時候的池榆,他臆想他和池榆以前認識,他甚至在臆想……池榆喜歡他。 但種種跡象表面,池榆是直男。 非常直的那種。 關于自己為什么總是這么介意“池榆是直男”這件事,江沉硯有客觀分析過,最后他得出兩個結論: ——他彎了。 ——他喜歡池榆。 江沉硯對自己的性取向接受得很坦然,對自己喜歡池榆這件事也接受得坦然。 他做事總是隨心所欲,這可能不是正確的路,但他也從來沒有去走過什么所謂“正確”的路。 他自己一直在歧路上,從來沒有回歸過正軌。 他不能把池榆也帶到歧路上。 不過,池榆是直男,本來也不可能跟他同路。 * 江沉硯最近好像很忙。 這是池榆最近下的結論,具體表現(xiàn)為:江沉硯沒有戲份的時候就不會來劇組,有戲份的時候會過來,但是拍完他自己的戲份就走,池榆想約江沉硯吃飯江沉硯總是沒時間,池榆發(fā)過去的微信要隔好幾個小時才會收到回復,甚至,有時候石沉大海。 近來江沉硯更過分,幾乎是卡著點來,來了差不多就到他的戲份,拍完立馬走人。 池榆幾乎找不到跟江沉硯單獨聊天的機會。 而且池榆發(fā)現(xiàn)江沉硯這幾天臉色也不是特別好。 這天池榆終于逮到一個機會,他把江沉硯堵在洗手間,用一個有些滑稽的壁咚姿勢。 池榆懷疑江沉硯發(fā)燒了,他伸手探了探江沉硯額頭,但是他的手太涼,探不出什么。 想了想,他扶著江沉硯的肩,踮起腳尖想用額頭去測,但是還沒有碰到江沉硯額頭,他整個人就被推開了。 “做什么?” 江沉硯后退一步,眉頭擰得很緊,語氣兇巴巴的。 池榆能理解,生病的人都會有些控制不住情緒,他問:“你這幾天是不舒服嗎?臉色怎么這么差。” “最近通告太多,太忙了,休息時間少。” 江沉硯很不耐煩的說完就越過他走了。 江沉硯的態(tài)度太奇怪了,池榆放不下心,他看江沉硯靠在躺椅上閉目養(yǎng)神,他偷偷溜去了停車場,找到江沉硯的車。 江沉硯的司機是位大叔,看起來很可靠,那大叔也認識他,問他有事嗎? 池榆沒有繞彎子,他把最近江沉硯的反常和他對江沉硯的擔憂都說了出來,問:“他最近行程真的很滿嗎?忙的休息時間都沒有,這樣下去身體怎么受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