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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棋盤? 夢里的他,是用棋盤在下棋嗎? 或者……是小楷紙? 頭又開始疼了。 江沉硯發現他不能想這些事情,哪怕是回憶一個夢,一個細節,都會讓他頭疼欲裂。 相冊從手里掉落又被江沉硯撿起來,他再次翻到這張照片,仔細看了一會兒,照片應該是他養母拍的,用的手機,以前的手機像素不是很高,故而相片也不是很清晰。 他丟失了高中以前的記憶,管家告訴他,他在被親生父親找到以前,一直跟這對夫妻生活在一起。江沉硯在很多個失眠的夜里,也曾經拿著他養父母的照片看,可是不管看多少遍,照片里面目慈祥的夫妻給他的感覺都是無比的陌生。 包括這張他與養父下棋的照片,給他的感覺同樣是陌生的。 他以前應該跟人下過棋。 但不是他的養父。 應該是一個……跟他年齡差不多的小男孩。 江沉硯想。 他不知道他為什么會這么想?就是一種感覺。 * 又過了一陣子,池榆和江沉硯都收到《新世界》劇組的進組通知。 9月3號舉行開機儀式,9月5號正式進組。 八月末暑假結束,褚文的“臨時助理”工作也要結束了,他要回T市繼續念書。 褚文離開的前一天晚上,池榆喊來譚楷、小陶和周梵,當然還有不請自來的江沉硯,在家里做了一桌子菜,給褚文餞別。 池榆平時是不給褚文喝酒的,但是今天例外,念在褚文馬上要回學校了,池榆讓人抬來了一箱啤酒,開了兩瓶紅酒。 都是熟人,大家也不拘謹,該吃吃該喝喝該玩玩。 江沉硯這個原本不太熟的人,這段時間也憑本事在池榆面前刷臉熟,刷得跟池榆身邊的人都熟起來了。 吃過飯,江沉硯拉著大家打牌。 在池榆輸了一局被換下來后,褚文偷偷挪到池榆身旁,他看了江沉硯一眼,才對池榆道:“哥,我就要走了,我問你一個問題,你一定要真心回答我。” “什么問題?”褚文難得這么認真,池榆也嚴肅起來,他問。 褚文又看了江沉硯一眼,后者正出了一個炸彈,興致高昂,沒注意這邊,褚文這才壓低聲音道:“哥,你和江老師……真的不是那種關系?” “哪種關系?” “就那種關系。” “那種是哪種?”池榆蹙了一下眉,直截了當道,“我和江沉硯是朋友,你到底想說什么?” “只是朋友?”褚文似乎不信,他想了想,又不死心問,“就沒有可能發展成為那種?” 池榆:“……哪種?” 褚文:“就那種!” 池榆:“……” 池榆盯著褚文看了一會兒,好像有些明白了,他嚴肅道:“想什么呢?江沉硯是直男。” 褚文又問:“那你呢?” 池榆道:“我也是直男。” “……哦。” 褚文又偷偷的挪走了。 池榆偏過頭,正好跟身側的江沉硯目光對上,江沉硯也輸了被換下來了,那邊的斗地主是譚楷、小陶和周梵在大戰。此刻戰況焦灼,三人手里都只剩三四張牌了,輪到譚楷出牌,他老神定定的丟出一對三,可怕的是另外的兩人都要不起。 江沉硯湊過來道:“聊什么呢?鬼鬼祟祟的。” 池榆:“……” 不知道江沉硯一打牌的人為什么會注意這邊? 而且相比剛才池榆和褚文說話,明顯江沉硯現在的舉動更加鬼鬼祟祟。 想起剛剛褚文的那個問題,池榆認真的看了江沉硯一會兒。小時候就能看出這人骨相生得好,現在五官長開了,鼻梁高眼窩深皮膚又白,雖然五官帶著幾分攻擊性,但不得不說這個攻擊性也是他相貌的優勢之一。 只是……江沉硯怎么看都是直男吧? 而且江沉硯自己也說過他是直男,褚文每天在想著什么? “看我做什么?”江沉硯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有意的突然在池榆頭上揉了一把,把池榆額發都弄亂了,“問你話,你們剛剛說什么了?” 池榆本來是要正經回答,被江沉硯這一揉弄得有了點脾氣,他理了理額發,說道:“在商量怎么讓你輸錢。” 江沉硯:“啊?” 那邊譚楷正好電話響,池榆接過譚楷手里的牌,加入戰局。 這邊江沉硯自言自語了一句“不帶這么針對的啊”,然后又反應過來:“等等,你該不會在騙我吧?” 池榆打牌很忙,沒理他。 打了會兒牌,池榆點了小龍蝦和燒烤,大家開始喝酒。作為今天的主角,褚文嘴上說著不醉不歸,結果沒喝幾杯酒人就醉了。 褚文平時怕池榆怕得要命,喝醉了膽子倒是大得很,非要拉著池榆一起去上廁所。 半路被江沉硯攔住:“干嘛去?” 江沉硯容貌的攻擊性在這個時候展現得淋漓盡致,他居高臨下看過來,褚文聲音都虛了,大著舌頭道:“上……上廁所。” “自己去。” 江沉硯語氣太兇,目光也嚇人,但褚文不想自己去,他扯了扯池榆衣袖,想找他哥給他撐腰。畢竟他今天最后一天待在這里了,他哥一定會站在他這邊! “你,你看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