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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這一刀下去你恐怕會喪偶在線閱讀 - 第155頁

第155頁

    無論是方岑熙身上的味道, 還是方岑熙手上莫名其妙的傷痕,再連帶著他的反應(yīng), 都像片陰云似得, 始終縈繞在裴恭心頭。

    北鎮(zhèn)的衙門寬敞又亮堂,裴恭自保第案后難得清閑, 此時自然無人打擾。他便也就坐在衙里, 若有所思地跑了神。

    那通敵的信箋是偽造的, 封戳油泥也皆自保第而來, 有處可尋。

    但他手里卻沒有這信的來處,更沒法將這信和錢興同這個罪魁禍首搭上關(guān)系。

    樊天和本是唯一的線索,可如今十三司內(nèi)衛(wèi)插手其中,偏又讓樊天和畏罪自裁, 斷了這條線。

    裴恭的氣息滯了滯, 眉頭忍不住一皺。

    難道十三司和錢興同,早已經(jīng)私下勾連, 成了一丘之貉?

    故而從一開始,十三司便想要從宣府衛(wèi)的叛徒手中, 拿到那封構(gòu)陷二哥裴英的假信機要。

    而直到現(xiàn)下, 十三司還在處處阻礙著他查察真相,實在其心可誅。

    裴恭下意識蜷了蜷手, 登時捏得指尖發(fā)白。

    他的思緒就這么飄遠了, 直過去好半晌, 裴恭手下的百戶進屋來,才勾著裴恭回過神。

    只見得那百戶朝裴恭拱手作揖:“裴千戶,先前您讓私下打聽的事情,有了些眉目。”

    “樊天和那個在翰林院的兒子,先前忙慌慌辭了官,只不過人還沒有出京,已經(jīng)叫我們的人盯住了。”

    “他同錢莊的那些往來賬目,應(yīng)當(dāng)跟京里頭不少人有關(guān)系,都經(jīng)過樊登的手,裴千戶,咱們要不要……”

    裴恭聽得這些話,心下知道,如今不論什么事,自然都是趕早不趕晚得好。

    總要快一點,才可能趕在內(nèi)衛(wèi)前頭。

    他隨即起身,但整個人又像想起了什么似得頓了頓。

    裴恭的目光轉(zhuǎn)而梭巡到手下的百戶面兒上:“我記得你手下有個旗官,家中做的是香料生意?”

    百戶官一滯,連聲應(yīng)道:“正是,家中生意不小。”

    “那小子也是個懂行的,自小替家里做過活計。”

    裴恭便隨手自懷里頭拿出一方昨天的帕子:“你去叫他看一看。”

    “這上頭熏的究竟是什么味道。”

    百戶官順手接了,隨即眉頭一皺:“嗬,這味道……可真是怪沖的。”

    裴恭面無表情:“昨日我才聞見這味道,便覺得頭疼,只怕熏的不是什么尋常香料玩意,去弄清楚。”

    百戶官隨即拱手:“裴千戶放心,我這就叫人去瞧。”

    裴恭點了下頭,隨即抽調(diào)幾個人手,扭頭便奔著那個尚未離京的樊天和之子樊登而去。

    裴恭知道,哪怕只是一時,一刻,都能讓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早一天被翻到陽光下頭。

    他要查清楚。

    不管是為了二哥,還是為了他的岑熙,為了宣府衛(wèi)三萬罹難的外路衛(wèi)士,為了建州城里手無寸鐵的無辜百姓。

    他都必須要查清楚。

    裴恭滿眼沉著,扯韁驅(qū)馬,LJ疾馳而去。

    可還隔著兩條街,他便又一次發(fā)覺了內(nèi)衛(wèi)的身影。

    顯然,十三司又早了一步。

    裴恭勒住馬出了口長氣,卻并不就此鎩羽而歸。

    他領(lǐng)人悄無聲息地跟著一行內(nèi)衛(wèi),不厭其煩地雖著穿過三條街巷,才終于尋見個合適時機。

    裴恭自然是眼疾手快,一把便將落單的內(nèi)衛(wèi)小旗官抓進了無人的街巷,狠狠按在墻邊。

    被他們抓住的內(nèi)衛(wèi)小旗官,還沒能來得及瞧見他們的模樣,就被裴恭輕車熟路地叫人拿著黑色的布袋,囫圇套住了整個腦袋。

    布袋本是錦衣衛(wèi)拿來裝公文的,半點也不透光。

    那內(nèi)衛(wèi)旗官被這么一套,瞧又瞧不見,掙更是掙不脫幾個人的束縛,正打算開口呼救,便又被人一把扣住喉嚨,一時間再難發(fā)出半個字音來。

    裴恭對付內(nèi)衛(wèi)這些招數(shù),如今早已是手到擒來。

    他壓低聲音,伏在那旗官背后道:“你敢喊一聲,我讓你現(xiàn)在就去見閻王。”

    那旗官束手無策,只好咬咬牙,刻意放低聲音:“你們是什么人?”

    “竟然如此大膽,連十三司也敢得罪?”

    裴恭聽得嗤笑一聲,弓著指頭便在那小旗官腦后重重敲了一把:“找得就是你們十三司,你試試我敢不敢得罪。”

    那旗官便笑一聲:“還沒有人敢這么跟內(nèi)衛(wèi)說話,你們……”

    裴恭反手便已是巴掌落了下去:“你的嘴這么會說,就該拿刀幫你豁兩口。你的手這么喜歡亂動,就該拿釘子釘好了再掀出來。至于脖子,應(yīng)該找根繩子,打個越動越緊的結(jié)套上去才好看。”

    “這些你們最慣用的手段,你肯定也再熟不過了,是不是?”

    內(nèi)衛(wèi)旗官顯然還缺些歷練,整個人聞聲一滯,聲音便已經(jīng)不由自主帶了幾分外強中干的強裝鎮(zhèn)定:“你們……到底想干什么?”

    裴恭拍狗兒似得,伸手拍了拍那旗官的頭:“放心,只有幾個問題想問一問。”

    “不過,話我只說一遍,想清楚再回答。你是想活著回你的十三司,還是想泡白了明天漂在鷺河里頭,這就全看你自己怎么挑。”

    “你們把樊登藏去了哪?”

    “……不知道”

    裴恭哂笑,回頭吩咐道:“繩子給我拿過來。”

    “既然不說話,干脆蒙住頭勒死算完,十三司有的是人,再抓一個問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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