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頁
裴向驪翻個身,支起上半身,頗為懵逼地在周既白下巴上點了點:就這樣? 周既白動了動腦袋,在他指尖上咬出個牙印來:我說了在你真的愿意之前,我不動你.. 裴向驪張張嘴想反駁他,但還是閉上了,談不上不愿意,但剛才周既白求自己的時候,他心里面確實存了點趕鴨子上架,愛咋咋地的心思。 于是只能另起話頭:還挺快的你... 周既白臉瞬間就黑了下來:非撩撥我是嗎? 作者有話要說: 第105章 我看你再跑? 裴向驪想往旁邊翻身, 被周既白攔著腰,一把拎了回來,他一個人住的床并不大, 兩個人鬧著鬧著就翻到了床邊,屋子里燈光明亮, 兩個人沒羞沒臊的剛才開著燈就折騰了一通。 此時周既白把上半身都掛在床沿兒上的裴向驪攬回來:好好的,瞎撲騰, 一會兒磕到腦袋! 裴向驪斜靠在他胸口上, 氣息還有些沒喘勻:你別鬧我,別碰我腰, 癢癢!他顴骨上彌散開的紅暈像是有幾分醉意, 把周既白的手扒拉到一邊兒去。 剛才舒服的時候, 你可沒管我的手放在哪兒! 周既白看裴向驪伸長胳膊, 去床頭夠煙盒的動作,總有種微妙的,自己才是被占便宜,用完就扔的那個。 裴向驪已經把煙夾在細長的手指間, 咔噠一聲點燃了打火機, 火星一閃,他深吸一口, 湊過來,對著周既白的臉吹了下:來一根嗎?不是說事后一根煙, 賽過活神仙嗎? 他長得就冷淡的臉說著這樣的活, 違和卻煽情,內眼角細長, 瞇起來看人的時候, 像是挑釁, 又像是調情。 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血氣方剛,周既白肖想裴向驪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此時哪兒受得了這個,拉扯著他消瘦的手腕就將他拿煙的手按到了頭頂,頸側肩胛全都崩出漂亮的線條,裴向驪沒想到他這么虎,笑著罵他:你輕點,我他么煙把床單點了..... 人家事后一支煙,是出力的那個,你就光躺在那兒,什么都得我手把手教你...他順著裴向驪小臂摸上去,把他那支燃了一半兒的煙搶過來。 就著裴向驪在煙蒂上要出來的淺淡牙印兒抽了一口,不吐,湊過去和裴向驪接吻。 裴向驪給他嗆得想躲,卻被捏著下巴按在原處,張嘴就咬了上去。 些許的疼痛是情緒的催化劑,周既白手上的力氣瞬間大了起來,像是要把裴向驪憋死那般,不給他留空隙地吻著,糾纏間,裴向驪一邊推他,一邊從鼻腔里發出嗚嗚的聲音。 別哼唧了,叫的這么好聽,今天晚上不想睡了?他離開裴向驪的唇,一下一下點問著他的鼻尖:別總考驗我的忍耐度,我可都給你攢著呢,咱們秋后算賬。 在兩人終于偃旗息鼓,平攤在床上的時候,裴向驪摸索著自己衣服披著起了身,往沙發那邊去找自己的手機。 嗯?周既白跟著坐起身子,兩個人點開外賣軟件點了外賣。 果然體力勞動就是消耗的快,明明晚上都吃過飯了,此時又都餓了。 裴向驪填飽了肚子,理智慢慢地回籠了,將周既白隨手扔在床頭柜上的手銬拿起來,在手里面擺弄著:說說吧,你到底是有什么見不得人的癖好?往包里面藏這玩意兒? 周既白放下筷子一邊收拾一邊解釋:你那天不是說警服帥嗎,原來想帶回來給你看看的,但警服吧,它不合適... 我就和劇組的道具老師商量商量,讓他把道具手銬送給我了,回來給你玩玩。 我玩手銬?還是你拿手銬玩我?裴向驪略帶嘲諷地看了他一眼。 周既白被他哽了一下,倒不敢保證,自己帶這玩意兒回來的時候,心里面沒有半點旖旎的心思。 陳燃第二天知道周既白回來了,卻在裴向驪那兒將就的,還有點不好意思,看著回來收拾東西的周既白:要不我還是出去住酒店吧,你這有家不能回的... 還沒說完,就被周既白打斷了:你隨便住,把這兒當成自己家,住多長時間都行! 陳燃不明白,他這一副想把房子過戶給自己的仙人跳嘴臉是怎么回事? 劉全跟著周既白從劇組回來了,放了兩天假后卷土重來,拉著周既白對最近的行程表。 <<朋友>>節目組,已經去敲定了和周既白裴向驪的邀約,只等著周既白從劇組出來,就可以錄制了。 劉全看著兩個人擠在裴向驪的一室一廳里:你們倆要在哪兒錄節目?這兒就一個臥室,你們倆是擔心別人看不出來嗎? 看出來什么?周既白從廚房端著水果出來,放在玩手機的裴向驪面前:這不才能證明我們兩個人都是獨居,你真是腐眼看人基。 劉全仔細琢磨了一下,覺得周既白說的,竟然還真的挺有道理。 裴向驪和劉全確認過,拍攝只會在屋子里進行,完全避免任何暴露具體住址的鏡頭,想了想,也沒有反對。 <<朋友>>節目組動作很快,敲定了拍攝時間后,提前來踩點確定沒有披露。 這個慢綜藝主打的就是沒有劇本,嘉賓自由發揮,觀眾想看的是真實的樣子,所以這種很多時候嘉賓都無所事事的慢綜藝,反而成績口碑挺好。 裴向驪看著工作人員往自己家里面放攝像頭,有的甚至塞進了臥室里面,欲言又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