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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全完全沒察覺到,剛才自己竟順著周既白的暗示,準(zhǔn)許了他胡作非為的權(quán)利。 周既白的字典里面,還沒有放棄兩個字呢!雖然剛才說的那些都是真的,但總歸不能一言不發(fā),就假模假式的這么和裴向驪相處著,他一無所知,但自己卻懷著別的心思,這難道不算自己不厚道,以兄弟之名占人家便宜嗎? 周大少爺?shù)男臍鈨翰辉试S自己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即使裴向驪不同意,不接受,他也應(yīng)該知道,不然,顯得自己道貌岸然。 他什么都沒做,是自己平白起心動念,也沒資格要求他要隨著一起改變感情的性質(zhì),反正,走一步算一步吧。 不得不說,周吉百川對裴向驪真的十分了解,晚些時候,裴向驪看見網(wǎng)上這莫名的一口鍋,是真的沒覺得怎么樣,自從上次,劉全同他說,周既白決定,不要刻意避嫌,這種事情無關(guān)緊要,也不會影響什么。 裴向驪相信周既白的大少爺脾氣,若是他不愿意,沒人能逼著他做什么,他也不是會讓自己吃虧的性子,再看到這些調(diào)侃,純屬就覺得是個玩笑,一笑置之。 他覺得周既白那惡劣又有些小孩子脾氣的個性,八成是絕覺得好玩,才跟著一起起哄的,畢竟,在學(xué)校的時候,這種事兒他也沒少干! 幾年下來,裴向驪已經(jīng)被調(diào)侃到麻木的地步,只不過現(xiàn)在調(diào)侃的人變多了些,只要不會給周既白的工作帶來影響,裴向驪是真的覺得無所謂。 不知道若周既白能探查到裴向驪的心理,會不會為自己當(dāng)年的所作所為,發(fā)出:多行不義必自斃的懊惱呢? 行程結(jié)束的還算順利,估計大家都想快點收工,在大過年的該干什么干什么去,只花了一天半就結(jié)束了拍攝,等周既白卸下妝發(fā)回到酒店時,正好裴向驪的電話打了過來。 心情很好的按下接聽鍵,周既白在裴向驪說話前調(diào)侃道:“怎么了,我才走兩天,你就想我了?” 本以為裴向驪要么反駁自己,要么不搭理自己,沒想到,那邊沉默了三秒鐘。 “嗯。” 這下輪到周既白被沖擊到了,還沒等他回答,裴向驪的語調(diào)很快。 “白哥,我求求你了,快點回來吧!我跟這破狗是一分鐘也待不下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我這更新的時間亂七八糟的,定一下從明天開始,晚上九點更吧,讓我的碼字時間也能更有規(guī)律一點,(*^▽^*)嘿嘿嘿 第68章 你再跑? 周既白還沉浸在裴向驪剛才那一句極其有殺傷力的叫哥哥上面, 后面的話都沒太理解:“啊?” 自從昨天裴向驪為了收拾衛(wèi)生,將富貴關(guān)在了陽臺上一個多小時之后,富貴就單方面和裴向驪不共戴天了。裴向驪第一次知道狗居然有這么重的報復(fù)心。 具體表現(xiàn)為, 裴向驪下樓去超市,等回來后, 一推開門,就見它瞬間逃竄, 回想著剛才一瞬間, 狗子臉上的表情,裴向驪放下手里的購物袋, 總覺得好像哪兒不太對勁兒。 客廳沒問題, 衛(wèi)生間除了地上被拽出來撕咬的衛(wèi)生紙以外, 也沒有大問題.... 在打開客房的時候, 裴向驪看到床上自己分明疊好的被子亂七八糟的攤開來,心生狐疑,一把掀開!果然看見床單上濕漉漉的一片。 永遠(yuǎn)不要低估一條想和你作對的傻狗,一層一層檢查下來, 裴向驪十分窒息的發(fā)現(xiàn), 別說是床墊毯子,就連最下面的木質(zhì)床板, 都洇濕了一小塊。 “嗷嗚!”廚房的方向傳來挑釁的聲音,裴向驪面無表情的將床上的東西全都拖下來, 堆在角落里, 冬天鋪的床墊子很厚,里面塞滿了棉絨, 基本就沒辦法清潔透徹了, 再說, 即便能清理干凈,無論是裴向驪還是周既白,大概都不會選擇繼續(xù)睡在上面吧。 還沒等屋子里收拾好,廚房又傳來了一聲重物落地的悶響。 好一只會打游擊戰(zhàn)的狗子! 裴向驪為數(shù)不多的耐心徹底告罄,站在光禿禿的床板前,撥通了周既白的電話。 電話那邊的周既白聽了他的描述,笑的前仰后合的:“你和條狗置什么氣啊?你要是實在嫌它煩,你就把它重新關(guān)到陽臺那邊,這狗原來不是養(yǎng)在這個房子的,以前養(yǎng)在公司附近的一個有院子的一層那邊的,在外面野慣了,誰不順著它就生氣,你別理它,等我回去收拾它!” 機票已經(jīng)買好了,緊趕慢趕回去的時候,卻也將近十二點了,打開房門,客廳的燈是亮著的,桌子上還放著沒吃完的薯片袋子,卻一點聲音也沒有。 劉全剛想說話,被周既白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他換了鞋,將散發(fā)著寒涼的大衣掛在架子上面,放輕腳步,朝著客房走過去,客房的門虛掩著,推開后,周既白卻愣了一下。 劉全跟過來往里面看,卻見床上只剩下光禿禿的床板,而床墊被子全都卷起來堆在墻角,窗戶開著條小,風(fēng)將奶白色的窗簾吹得顫動,屋子里清清冷冷的,并不見裴向驪的蹤影。 “人呢?”劉全氣聲問道:“讓富貴氣跑了?” 周既白走進去,將窗戶關(guān)上鎖好,思量了一下,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床頭燈昏暗的亮度讓屋子里影影綽綽的,裴向驪應(yīng)該原本是斜靠在床頭的,此時上半身滑落,以一個側(cè)身的姿勢,蜷縮在床上,一半的被子被他胡亂的蓋在身上,手邊還扣著一本翻開到一半的書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