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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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肆被咬傷后,耐心地將白珞安撫好,他便出去了。沒過多久,他帶著煎好的藥折返而歸。 聞到那股苦澀的藥味,白珞不悅地蹙著眉頭,然后她往床內(nèi)挪了挪,不想讓那人靠近。 他坐在床邊,溫柔地舀起一勺湯藥,放到他嘴邊輕輕吹涼后,然后送到白珞抿著的小嘴。 “珞珞,我知道你怕苦,所以特意加了蜜釀進去,我保證一定不會很苦的,乖乖喝了吧。” 白珞偏過腦袋,依舊緊閉雙唇,滿臉寫著不想喝的神情,甚至有些在賭氣的意味。 “聽話,珞珞……” 他再次遞到她唇邊,下一刻他手上的湯藥就被她狠狠打翻了,藥汁濺散在他干凈的衣裳上,完好的湯藥也被全部傾灑在地。 “我不喝,你給我走開。”她像根崩斷的琴弦,又像是咆哮的野獸,拼命地對他大吼。 只見他垂下眼眸,沒有絲毫慍色,淡淡地說道:“沒事,我再端一碗來。” 為什么?為什么要這樣對她? 把她傷了后,然后良心發(fā)現(xiàn)了? 真的太可笑了。 酒肆再次端來了第二碗,還是耐心地重復(fù)剛才的動作,但白珞又一次把湯藥打翻在地,繼續(xù)對他大吼大叫: “我說了不要,你是聽不懂嗎?” 她抬頭對上他的視線,卻見他眼眸里溢出了從未見過的哀傷,眼瞼旁泛著愧疚的微紅,像是個做了錯事在祈求她憐憫的小孩。 “珞珞想打翻多少碗都行,一直打到你想喝為止。”他偏執(zhí)地對她說道。 就這樣第叁碗、第四碗、第五碗……都被無情地打翻在地。 而他依舊沒有生氣地端來一碗又一碗。 直到子槃的到來才消停下來。 子槃看著寢殿內(nèi)一片狼藉,而自家?guī)熥鹨彩且桓崩仟N的模樣,自然猜到發(fā)生了什么。 “師尊,還是我來照顧師母吧。”他接過手中的湯藥,看到師尊手背上浮起的大片紅腫,“您還是回去換件衣裳吧。” 酒肆猶豫片刻后,看了眼白珞,便道了句好,跨門離去的背影有些許落寞。 “師母我知道你還在生師尊的氣,但師尊他也知道錯了,他心里自始至終都是有師母的。” “子槃,我不想聽到有關(guān)于他的事情。”每日對著他就很心煩了,她不想清靜的時候還要聽到他的事情。 少年張了張口還想說些什么,但想起師尊囑咐他的事情,他還是沒有說出口。 他們兩個何必要這樣呢? 子槃無奈地嘆了口氣,繼續(xù)收拾地上的殘渣。 夜幕降臨,窗外一輪冷月高掛。 白珞喝了藥已經(jīng)歇下,房內(nèi)漆黑一片,隱隱有細碎的腳步聲靠近。 “什么人?” 她并未完全入睡,聽到動靜后,倏地從床上爬起,借著月光看清了來人的面目。 “珞珞,是我。”酒肆走上前來,嘴角掛著溫和的笑意,身上穿著件薄薄的褻衣。 她警惕地往后退:“你來干什么?”用犀利的眸光示意他不要靠近。 “我們是夫妻,自然是要同床共枕。” 還未靠近床邊,一個枕頭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砸到他身上,下秒?yún)s被他穩(wěn)穩(wěn)地接住了。 “婚契已毀,我們早就不是夫妻了。” 原本溫和的笑意,此刻卻被眼底的陰霾掩蓋,一個健步來到她面前,直接將她撲倒在床上,控制著力道微微壓住她身體。 “我沒有同意,那就不算。”他壓低嗓音湊近她耳旁:“況且珞珞不是很喜歡被為夫cao的感覺嗎,你昏迷的時候下面的水一直流。” “你……禽獸……”這樣的話他竟然沒有半分羞恥之心就說出來了,白珞耳根瞬間泛紅。 由于他沒有壓得很大力,白珞也恢復(fù)了些力氣,所以很快就推開了他。 他嘴角噙著得意的笑,白珞那副像小兔子慌亂的模樣惹得他心癢癢的。 那張陷入黑暗中的臉,扯了扯嘴角道: “珞珞,我們來做吧。” [把滿腦子只想cao白珞的酒肆叉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