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在心上 第69節
書迷正在閱讀:小姐難嫁(GL)、貧困惡龍兄妹在帶娃綜藝爆紅、大貓統領的心尖寵(GL)、真千金是玄門大佬[古穿今]、聽見沒、雙統大佬帶你飛(快穿)、你什么態度、拔劍就是真理、直播被世界寵愛[無限]、細思極恐:室友
可是這荒郊野外,馬背上。 用腦子想一想也知道是萬萬不可的。 江燕如緊張到結巴,為了分散掉蕭恕的心思,開始慌不擇言。 “哥、哥,那些人是來殺你的嗎?” 她不斷扭著腦袋,躲閃蕭恕的唇舌,慌亂得整顆心都快跳了出來。 蕭恕膽大妄為,狂妄囂張,自然什么事都干得出來。 可是她膽子小啊,一想到這光天化日之下……她身上就更軟了。 “興許吧……”蕭恕張口咬住她,江燕如吃疼,小聲痛呼了一聲。 蕭恕懲罰了不配合的江燕如,舔了舔唇,勉強停下了親吻,啞聲道:“看來以后得讓你時時刻刻待在我眼皮底下才安全。” 如果分開反而讓她更容易身陷危險,倒不如放在身邊,他親眼盯著。 江燕如捂住了自己濕漉漉的耳朵,臉發熱發燙,燒成紅霞。 “這和我又沒有什么關系,他們要對付的是你。”她爭辯道。 江燕如覺得蕭恕這樣的安排好沒道理。 討人厭的是他,被人追殺的也是他。 她實在是再無辜不過了,若是在他身邊,豈不是更加危險。 “那可未必。”蕭恕冷哼了一聲,覺得江燕如連這么淺顯易懂的東西都想不到,實在是蠢笨。 她如今危險的處境已經并不是簡單的離開他就能解決。 從她落入他蕭恕手上的那一刻,就有太多人在暗地關注。 就像那些聞到rou味的豺狗一樣,一直都在四周徘徊打轉,致力于刺探他們的關系。 如今只怕是已經發現她成了他的—— 剛想到這里,蕭恕的身子驀然僵住。 就好像所有的氣血都暫停了流轉,只因為一個可怕的念想占據了他所有的意識。 “什么呀?”江燕如等了半天,都沒聽見下文,遂扭過腦袋追問蕭恕,“那是因為什么?” 她淚痕未干,眼睫濕潤,懵懂的視線像是稚鹿一樣干凈。 隨著她開口說話,那粉潤的唇珠微微上翹,露出一副好奇的憨態。 蕭恕盯著她,喉結上下滑動。 她還是一無所知,蠢得天真。 蕭恕對于蠢笨之人都十分沒有耐心。 可偏偏面對江燕如這張粉光若膩的臉,聽著她甜軟嬌柔的嗓音,還是讓他可恨又可恥地心癢難耐。 那洶涌的情.潮席卷而來,讓他青筋鼓出,戰栗的手指用力扯住韁繩。 大概是身體早已接納了她的所有,已經變成了一種可怕的癮。 只要靠近她,就會想得到她。 江燕如并不知道蕭恕如今的糾結,更不懂收斂自己對他的吸引。 她歪著腦袋,臉帶困惑地看著他,柔聲問他:“哥哥,你不舒服嗎?” 誰知道她的話音才落下,蕭恕忽然就失控地低下頭,用力銜住那兩片花瓣一樣的唇瓣,肆意地蹂.躪。 那噴薄而出的熱息像是巖漿一樣guntang,江燕如嬌軀一震。 攪起的水聲好像在撥動著粘稠的瓊液,或啄或探,舌尖變成最有力的武器。 蕭恕在無止境地汲取著她香甜,原本拉住韁繩的手也慢慢往上扶住她后仰的脊背,指尖順著她脆弱敏.感的脊骨滑動。 江燕如像被擊中了天靈xue,一動不能動,只能被迫昂起腦袋,擺出了最適合被他深吻的姿勢。 馬失去了控制,漫無目的往前踱步,而他們在馬背上交纏著唇吻。 就好像完全摒棄了外界所有的干擾,只剩下急促的呼吸和攪.亂的津.液。 就在江燕如陷入他用濕.滑舌尖帶來的熱潮,腦子混亂成漿糊的時候,蕭恕忽然扯開了她。 銀絲從他們的唇瓣上延伸,墜出了一個弧線,最后因為不堪重負而斷裂消失,徹底隱入兩人凌亂.交疊在一起衣擺之間。 明明動情后最是萎.靡妖冶的臉,卻在這一剎那變得冷若冰霜,那雙泛紅瀲滟的含情目更是毫無感情地盯著她,打量著她。 像是在端詳著一件商品,而他在思量取舍。 江燕如不懂,蕭恕怎么就突然換了一副面目。 就仿若剛剛還與她抵死纏綿,對她索求無度的人不是他。 面對他陰鷙冷冽的視線,江燕如身上的熱息在這一瞬褪了個干凈,她就好像被蛇盯上的青蛙,渾身打起了寒顫。 蕭恕的大手在這個時候輕輕撫上她還泛著余韻的臉,帶著扳指的拇指用力擦拭她唇上的水跡,像是要抹去剛剛他失去理智的痕跡。 許久后,他才啟唇低語,似是長長一聲嘆息。 “像我這樣的人,怎么能有……軟肋?” 最后的兩個字他說得很輕,好像在齒間反復搓磨碾壓,帶著忿然與不甘。 江燕如沒有聽清,可是她仍然從蕭恕忽然冷淡的態度里感到了不安。 “……哥哥。” 甚至她因為太過害怕,扭身就想要去親吻他冷漠抿起的唇。 她想要回到剛剛被蕭恕急切親吻,極度渴望的時候。 可蕭恕無動于衷,躲開她主動奉上的吻,大手扶住她的細腰,將她從馬背上提起,一彎身就把放下了馬。 腳尖軟軟觸及坑洼的細石地,江燕如一下就蒙了,抬起頭看向還坐在馬背上的男子。 他冷峻的臉上不帶任何情緒,垂眸看她,像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 “你找個地方躲起來,等后面的人把你捎上。” 江燕如不知道蕭恕忽然之間怎么就變了一種想法。 明明不久前他還說要把她時刻放在眼前,轉瞬之間卻又要扔下她。 “不要,哥哥!” 江燕如倉皇伸手,想去拉韁繩,可蕭恕已經雙腿一夾,策馬離去。 只給江燕如一個堅決的背影,像是扔下了一個負擔,決然而去。 江燕如呆若木雞,就眨眼的功夫,蕭恕就已經化作道路盡頭的一個黑點。 哥哥,就這樣扔下了她。 眼淚瘋狂涌了上來,江燕如沒有離開原地,就蹲在原地哭了起來。 哇哇大哭,不必像,她就是一個被拋棄的孩子。 蕭恕先是熱烈地親吻然后又絕情地把她拋下。 江燕如是完完全全弄不懂他。 正是因為不懂,心頭就涌起無盡的委屈,她就這樣一直哭。 不知道哭了多久,江燕如感到頭昏腦漲,幾乎快要暈厥。 哭泣也是很消耗人精力的。 她正想要收起這無用的眼淚,思考自己的退路。 噠噠的馬蹄聲由遠至近,長時間都是獨自一人的江燕如忽然警覺,那暈乎乎的腦子也重新開始運轉。 她想起蕭恕最后對她的提醒。 萬一、萬一是敵人追了上來,他們可不會理會她有沒有和蕭恕‘決裂’,到時候極有可能還是不會放過她。 她扶著膝蓋,搖搖晃晃站起身,準備快一步躲進路邊的密林,一匹熟悉的黑馬嘶鳴著,托著男人重新出現在她模糊的視線里。 揚起的馬蹄帶來巨大的黑影幾乎把她整個身軀籠罩。 江燕如不禁捂著胸口,趔趄著后退一步。 她被嚇得撲簌簌落著淚,一顆接著一顆的淚珠從她潤黑的眼睛里滾落,一直緊咬著的唇瓣上都留下了深淺不一的齒痕,雪白的肌膚因為哭泣而泛紅,像是一朵沾著晨露的海.棠。 蕭恕長腿夾著馬腹,韁繩用力一扯,高大的黑馬就從擦過江燕如身側,重重落下了鐵蹄。 江燕如小臉一白,正要抽身后退,裝飾著金片的馬鞭已經遞到了她下顎,然后順應著男人指尖的力度,用力往上一抬。 她被抬起下顎,迷蒙的視線就正好撞進男人的眼中。 蕭恕勾著腳蹬,朝著她傾身,仿佛只為了讓他壓低的嗓音能如愿傳入她耳中。 他低靡的聲線帶著一絲不尋常的嘶啞:“從前你不肯叫我哥哥,可有悔過?” 江燕如呆呆看著他,眼睫像是初生的蝴蝶,顫巍巍地扇動了幾下。 他莫名其妙地離開,又鬼使神差地回來。 一句話也沒有對她解釋,卻執著問她這一個奇怪的問題。 “回答我。”蕭恕迎著光的臉冷肅可怕。 好像她的回答尤為重要。 若是回答不好,他一定會馬上再拋下她離去。 江燕如心里這般想著,害怕地點了點頭。 蕭恕一直緊繃的可怕面容終于有了有些許松動,但那雙濃黑的眸子里卻開始閃爍起危光,就像是迫不及待要引.誘人墮入他設下的深淵。 他鬢角滾落下熱汗,凌亂的發絲讓他那張精致的臉變得蠱惑,灼灼的視線牢牢鎖定著她,像是要看進她靈魂深處。 他要一個答案。 一個足以讓他徹底沉淪泥潭沼澤,深淵地獄的答案。 諸如此類,興許會毀滅他的后果卻激發了他的興奮,蕭恕慢慢舔舐著口腔里腥甜的血味,緩慢又清晰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