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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如在心上在線閱讀 - 如在心上 第34節

如在心上 第34節

    ……兔子急了也想吃人啊。

    蕭恕自她身前蹲下,捏著她的下巴抬起臉,仔細端詳。

    在他檢查屋子的這段時間里,江燕如的癥狀并沒有緩和,反而越演越烈,淺櫻色的唇都變成了熟桃色,飽滿豐盈,嬌艷欲滴。

    蕭恕不由放低了嗓音,緩緩問道:“你還吃了什么,喝了什么?”

    江燕如被他大力掐著下巴非但不覺得難受,反而覺得那手指涼涼的,好像盛夏枕著竹簟,十分舒服。

    她低頭想往他手心蹭,卻被蕭恕狠心地桎梏在原處不能動彈。

    江燕如委委屈屈地含著淚道:“……就、就喝了一盞茶。”

    “出門前我不是讓你吃飽喝好了,別碰外邊吃的?”蕭恕瞇了瞇眼,危險的目光讓江燕如猶如芒刺在背。

    她咬住下唇,眼神就往旁邊亂瞟,避開他的眼神就好像能避開所有的危險。

    這時候她才想起蕭恕確實叮囑過,出門在外不要亂吃亂喝。

    可是那時候她實在是口渴得快冒火了,才飲了那茶,那名侍女后來又將她帶到韓國舅屋前,想來就是早被人收買了,她端來的東西也許和那薰香一樣有問題。

    “張嘴。”

    蕭恕發話,江燕如無不照做,乖乖張了口,任他查看。

    江燕如眼睜睜就看見蕭恕朝她俯下身,湊了過來,她呼吸一滯,好像臉上又熱了幾分,心底更是不知道涌起了什么渴望,就好像切盼他的貼近。

    她嚇了一跳,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想法,明明應該害怕蕭恕,她現在卻一心想要被他靠近,最好緊緊摟在懷里。

    蕭恕的呼吸落在她的唇角,卻并沒有挨上,他只是在哪里嗅了嗅,然后就拉開了距離,壓著眸冷聲道:

    “你飲的茶里有情花散。”

    情花散是個什么東西江燕如不知道,她只是眼睜睜看見蕭恕又離她越遠,心里越是焦慮。

    焦慮化作了一把火,燒得她理智全無。

    她看著離自己越來越遠的蕭恕,就好像干涸已久的河流看見天上落下的甘霖遲遲未能眷顧河床。

    “哥哥……蕭恕……”她自己靠了過去,伸出手指,緊緊拉住他的衣襟,聲音已經顫不成聲地哀求,“……刀……奴。”

    刀奴。

    那已經被他塵封在蜀城的記憶重新翻涌起來。

    蕭恕眼神瞬變,若江燕如還有一分清醒,她一定會望而生畏、落荒而逃。

    可是她已經分不清情誼綿綿與陰鷙森然的區別,她瞧蕭恕盯著她,還以為是在允她靠近。

    她馬上興高采烈地迎了上去,用唇瓣輕車熟路地壓在他嘴角,輾轉反復。

    嗚嗚咽咽的嗓音像是抽了絲的蔓條,纏著他一遍遍道:“嗚嗚,我不想死,哥哥……”

    蕭恕的唇被輕柔的舌尖掃過,緊皺的眉心漸漸松開,他沒有退也沒有進,任她猶如小貓舔食一樣毫無章法地從他身上汲取涼意。

    她靠近他,毫無忌憚地擠進他懷里。

    蠻橫無理又依賴繾綣。

    讓人亦是陷入了矛盾,難以抉擇。

    蕭恕雖然心底清楚此刻的江燕如神智不清,是那些藥物讓她早早失去了判斷和控制。

    若他還是個君子,就不該縱容她離自己這么近。

    可偏偏手伸在她背后,半響都沒能下定決心把她扯開。

    他本就不是什么君子,不是什么好人。

    兩人呼吸持續交纏著,灼熱的氣息像是帶著火種,一星一點足以燎原。

    蕭恕微側過頭,讓江燕如的親吻都落在了唇角,他瞇起眼,聲音喑啞地商量道:“江燕如,我把你打暈可好?”

    江燕如‘唔’了一聲,把腦袋挪遠了些,用那雙淚蒙蒙的眼睛打量他,像是真的在思考他的問題,然后她開口問:“你……為什么不像上次一樣張嘴了?是不是我肯救你,你卻不肯救我了?”

    她的腦子說是混沌也清明,這話說得有條有理、邏輯清晰。

    上一次江燕如來‘救’他的時候,兩人激烈地纏吻,嘴巴都啃麻了還見了血。

    現在只剩下江燕如一個人賣力,她難免要在心里暗暗揣測,蕭恕是不是打算做那念完經不要和尚,過完河要拆橋的無恥小人。

    蕭恕用指腹擦了下唇上的濕潤,眼神幽深晦暗。

    “這不一樣。”

    江燕如氣鼓了臉。

    哪里不一樣了,他分明就是見死不救!

    她氣得當即一個發狠,撲了過來,蕭恕本是蹲著的,她莽得像頭山羊,橫沖直撞,一頭頂住他的下顎,還真把他撲倒。

    江燕如吃了狼心豹子膽,敢頂.撞他?

    蕭恕愣了下。

    江燕如趁他發愣之際,一不做二不休,把腿一抬就把他當作了繡凳,一屁股坐得穩穩。

    她的眼睛黑得發亮,唇上還沾著曖.昧的水跡,像是帶著露珠的櫻桃,惹人垂涎。

    “江燕如!”

    蕭恕壓低了怒音,從他唇縫里擠出來,一個字接著一個字蹦出來,猶如野獸的低吼。

    江燕如沒聽出他的威脅,卻眼尖發現了他的破綻。

    她飛快俯低身,唇舌再次欺上,趁著那縫隙未合,勢如破竹地闖了進去。

    蕭恕的威脅被她用舌尖輕柔地卷走,皆化作了纏.綿吮吸聲。

    她趴著,不肯費半分力氣,重量全轉給了蕭恕,自己倒是無比舒坦。

    只用專心致志地吻著,把兩瓣唇當做了救命稻草、當做了靈丹妙藥,以解她這燃眉之急。

    可漸漸地,江燕如發現自己身上的難受非但沒有消失……哪怕是減輕一點點也沒有,反而像是火上澆油一般,越來越明顯。

    先是腿軟手軟,然后是腦子空白。

    而更糟的是,蕭恕回過神來不肯再任由她欺壓,瞬間就奪走了主動權,反欺到她嘴里來了。

    所謂揚湯止沸、救火投薪,一場火沒能滅下去反而點起了另一把火。

    連綿戰火燒得一室旖旎。

    江燕如開始覺得不能呼吸,急于抽身離去,可蕭恕預判到了她的逃離,飛快伸手摁住她的脖頸,讓她不能起身。

    江燕如混沌一片的腦海里忽而冒出一種以身飼虎的錯覺。

    她又想哭了。

    江旭和成謙圍著屋子轉了幾圈,沒有找到任何破綻,他們對這機關房一無所知,在這里瞎轉悠無疑是開山采珠、緣木求魚。

    他們二人互看了一眼,相視一笑,卻在回頭的同時神色各異。

    成謙知道此人八成就是蕭恕來牡丹樓要等的那人,但是少年輕功頗高,不好生擒,若是他不小心打草驚蛇,只怕還會壞了大事。

    所以這一路才一直引而不發,靜觀其變。

    若是這少年真的是為了江燕如而來,江燕如一刻未獲救,他也輕易不會離去。

    他們回到小蝶身邊,成謙就問:“你東家是何人,還不去稟告一二。”

    小蝶搖搖頭,為難道:“我們東家從沒有在牡丹樓露面過,若是樓里有要事,也只能先告知掌柜的,再另行通傳……”

    成謙煩悶著急:“那你們掌柜呢?”

    小蝶正要回答,一個褐衣的跑堂疾步走來,看見院子里多出成謙幾人,嚇了一大跳。

    小蝶連忙拉住他,讓他不要驚聲呼叫,再引起別人注意。

    “這里出了點差錯,有兩位客人不慎被鎖進了東家的屋中,這幾位是來救人的。”小蝶快速地解釋了一遍。

    跑腿小廝瞪圓了眼,狐疑地掃過兩邊的黑衣人。

    這些人的身形樣貌,穿衣打扮,看起來可不像是好人,倒像是打家劫舍的賊人!

    江旭勉強扯出一個靦腆的微笑,成謙則把臉一板,虎視眈眈瞪來。

    小廝害怕地縮到小蝶身后,“小蝶jiejie,管事說出事了。”

    “出什么事?”小蝶示意他別怕,慢慢說。

    小廝卻拉著她的袖子急道:“說是韓國舅死、死了!官兵都來圍樓了!管事的說要讓樓里的人都要去見官!”

    “什么!”這一聲是成謙發出來的。

    韓國舅被他一掌劈暈關在屋中,且命了人看好,只等蕭恕回頭再來處置,怎么就忽然死了?

    而且官兵來圍樓,來得也太快了。

    “來者是何人?”

    小廝被兇神惡煞的成謙一瞪,哆嗦回道:“他們穿金甲,想來是、是執金衛!”

    成謙不敢置信地反問:“執金衛?”

    執金衛原是廢太子的舊兵,現今皇帝無子嗣,執金衛無主就歸于禁軍麾下,暫理市井小事。

    本就是有殺雞用牛刀,逐漸放逐之意。

    而且,他們怎么會來?

    外面翻天覆地,屋內翻……

    蕭恕沒能翻過身,就這般仰躺在氍毹上,扣著那截纖細的脖頸,不住地加深這個吻。

    江燕如起不了身,只能被他拖入漩渦中。

    旃檀的香氣將她重重疊疊包裹,她一頭陷入了這旖旎的溫情之中,不想出來。

    像是水里的兩尾魚,不斷交換著口里的空氣與水,好像這樣做,那些火就不會再灼傷他們。

    蕭恕微微睜開眼,看著近在咫尺的這張臉,有片刻的愣怔,然后他閉緊雙目,更用力吻了上去。

    說是放縱也好,泄憤也罷,此時此刻他是一頭栽了進去,抽不出來。

    江燕如軟得像棉花,完全沒了力氣,蕭恕比她好不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