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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字里行間在線閱讀 - 第48頁

第48頁

    答應了胡聰要年后就要和他一起準備書法比賽的事情,陳聽白索關著字里的大門帶著胡聰在里面成天練字。

    生意不做了,反正學校也沒開學,偶爾一點小單可有可無,還不如安安心心準備比賽。他實在沒那個精力,牙齒那么疼的前提下,還要為了三瓜倆棗和客人掰扯半天。

    要不怎么說陳聽白有錢任性,開個店不過是為了消遣時間,不至于讓自己成天癱坐在家里去思考浮云怎么飄。

    想到這里,陳聽白練字的筆頓了一下。筆尖上的墨汁滴落在雪白的紙上,將才寫好的字被洇得不能看,留下一個扭曲的疤點。

    他在想要是當初也能牙疼就好了。

    這樣就沒那個精力去和徐邵華掰扯,后面的事,也就不會發生了。

    “想這么多做什么……”

    陳聽白咧開嘴角哂笑一聲,自言自語的聲音飄進了胡聰耳朵里。小鬼倏然就抬起頭來看著陳聽白,以至于陳聽白臉上那抹自嘲的笑還沒收干凈全被胡聰收進眼底。

    已經開春了,胡聰又換回了他那些舊衣服穿。大概是苦日子過慣了,節省兩個字刻在了骨子里,根本舍不得穿陳聽白年前替他買的那些新衣服。春裝單薄,加上穿了兩三年有點褪色,穿在胡聰營養不良的身上更是顯得他的肩膀瑟縮單薄。

    胡聰半路出家,以前賣手寫春聯那點本事不過是村里的教書先生教了點三腳貓功夫,寫個春聯還能唬唬門外漢,真拿去參賽就不夠看的。還好他算得上有天分,再加上這兩年路衡一直在盯著他的基礎。

    現在的水平參加個市里的書法比賽拿個二三名不成問題了,只是陳聽白要求高,想要他拿的名次更好點,所以才拉著胡聰一遍遍不厭其煩地臨那些他覺得很適合胡聰的帖。

    胡聰這個人最好的一點就是聽話肯努力,只要是陳聽白吩咐下去的,都能腳踏實地地完成。

    反倒是陳聽白自己,一方面是夜里失眠,一方面是牙疼,根本沒有精力和心思練習。看著紙上的墨團他徹底沒了心情,扔著筆退到一邊看著胡聰寫。

    小鬼眼睛滴溜溜地轉了兩圈,陳聽白抬手屈指在案桌上扣了兩下,“快寫,不要發呆。”

    胡聰有個小毛病,就是收筆不利落。

    陳聽白以前就發現了,雖然說有的人就是喜歡這樣,以前在學校里又同學也會有這個習慣。但是陳聽白寫字一直喜歡干脆利落,所以他一直看不慣胡聰這個毛病。以前看到了會輕聲細語提醒,或者就打回去讓胡聰重新寫。

    這個問題陳聽白記得他提醒過胡聰很多遍,不知怎么的,今天突然沒了那么多耐性。

    陳聽白語重心長地對胡聰講話:“小聰,我和你說了很多遍了,不要留尾巴,你寫字干脆利落點。”

    不難聽出,語氣里已經非常不滿了。

    他真的搞不懂為什么講了那么多遍的事情了,胡聰總是改不掉。

    胡聰聽到陳聽白又在糾正他的這個“小毛病”。像小時候在學校里犯錯被老師逮到一樣,立馬挺直了身子連帶著練字的姿勢都比先前端正很多。可是心里一緊張,別說收尾,連字都寫不好了。

    他有點不明白,為什么一定要他改掉這個習慣,第一次陳聽白幫他指出這個問題的時候他就問過路衡,路衡當時說的是:“能收尾收干凈當然好了,不過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習慣,就當是你的一個特點也行。”

    陳聽白看到胡聰身體僵硬,手都有點不穩,寫的字一個不如一個,又稍稍說話柔和了點:“我又沒罵你,你緊張什么啊。你好好寫,把習慣改了就行了,身體放松點,你抖成這樣寫什么啊。”

    胡聰拘謹地點點頭,小聲回答道:“我……我知道的。”

    他擱筆站起來煞有其事地甩甩手,扭扭腰又坐了下去。

    可是習慣這種東西,怎么可能一朝一夕就改了,一動筆一收尾,還是拖著個小尾巴。陳聽白看到了,重重呼出一聲鼻息,本就疼的后槽牙更是咬得響。

    胡聰聽到這些窸窸窣窣的動靜,緊張得手心里冒汗,他轉過身對陳聽白說:“您別生氣我會好好寫,我一定改。”

    陳聽白也是恨站不起來用手敲他腦袋,只能擺擺手說:“趕緊寫啊,你承諾半天還不如專心點。”

    也不知道自己小時候才學寫字的時候有沒有那么讓人頭疼。

    胡聰心里很慌,他這個人的性格就是越是逼得緊,越是出錯。說得好聽點是心理素質差,說難聽了就是爛泥扶不上墻。

    磕磕絆絆臨完靈飛經,簡直難看得不忍直視。

    陳聽白的最后一點耐心也被消磨完,抬手就把胡聰臨好的紙掀翻在地,連帶著摔成兩半的還有他最喜歡的一個硯臺。

    硯臺中磨好的墨汁全部打翻在兩個人的腿上腳上,胡聰下意識還往后跳了一下,只是賤到鞋面上。陳聽白無法動彈,沒來得及躲避,小腿上還有拖鞋上全臟了。

    看著褲子上鞋子上濺滿了墨汁,陳聽白心里那團火更是燒得噼里啪啦響。他火發得大,嗓門也大起來:“你躲什么啊!回家洗干凈就完事了,我特么的都不嫌臟你嫌棄什么啊!我這讓你寫字我有錯嗎!你看看你寫的什么,你是不是不想參加比賽你直說啊,接著裱畫不就行了,或者滾回年貨街接著寫春聯!”

    誰都知道陳聽白的脾氣不好,就連隔壁藝術學院的學生都知道字里的老板不好惹。他一向不會給誰好臉色,但仗著裝裱修復的能力強,師生們只能捏著鼻子請他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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