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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字里行間在線閱讀 - 第8頁

第8頁

    胡聰講話帶點鄉(xiāng)音,講的又快,不過徐邵華聽清楚了,他說的是:“徐先生是你啊,我叫胡聰。徐先生我有點急事,回頭見。”

    “怎么了?醫(yī)院里不要亂跑,撞到別人怎么辦?”胡聰跑的頭發(fā)都跑亂了,徐邵華替他理了理頭發(fā)。

    “我們老板發(fā)燒了,這會在急診科等著我交錢呢。”胡聰急的快哭出來了,這都快一星期了。今天陳聽白已經(jīng)燒的不省人事了。

    “我陪你一起去。”徐邵華也心頭一緊,是這兩天太冷了嗎,都把他凍發(fā)燒了。

    徐邵華見到了陳聽白,明明才一個星期不見,他都快認(rèn)不出他了。他明明長的就白凈,現(xiàn)在因為發(fā)燒臉色更是蒼白。但是雙頰又透著不自然的紅暈,更重要的是,他腳沒有穿鞋,往下塌著,和小腿簡直是形成一條直線,像沒有骨頭一樣,隔著褲子也看得出來,腿細(xì)得過分。

    徐邵華有點覺得難受,喉結(jié)上下滾動了好幾次才開口說話:“胡聰,你們老板他的腿怎么會這樣?”

    他渾身像過電一樣,說不出來的感覺,這一周都發(fā)生了些什么啊。

    胡聰把繳費單掛在輸液的桿子上,方便一會護(hù)士過來輸液的時候核查。

    面對這種詢問,他早就見怪不怪,一邊低著頭做自己的事情,一邊回答徐邵華:“老板六年前出車禍,胸口以下就癱瘓了,腿這么多年早就肌rou萎縮變形了。這次發(fā)燒是因為那天摔跤摔在了碎玻璃上傷口一直沒好。癱瘓病人,發(fā)燒本來就麻煩。”

    陳聽白身上搭著條小小的毯子,這會已經(jīng)掉了下去,胡聰沒再管徐邵華,只是幫陳聽白把毯子往上拉了一些。

    徐邵華看胡聰沒打算讓陳聽白躺床上,沒來由的有點生氣,他拍了拍胡聰問道:“你就準(zhǔn)備讓他坐輪椅上輸液嗎?他坐得住嗎?”

    “沒有床位了。”胡聰也覺得好生氣,明明就是這個男人和老板吵架以后老板才摔跤的,現(xiàn)在又來做什么大善人。

    少年總是藏不住心思,語氣也變得生硬。

    徐邵華環(huán)顧四周,還當(dāng)真一個空位都沒有。“你別著急,我來想辦法吧。”

    他想了想,打給了表哥“表哥,你能不能來急診科一趟。”

    和徐邵華不一樣,徐家煦醫(yī)科大學(xué)畢業(yè)以后就留在了人民醫(yī)院做外科醫(yī)生,接到表弟的電話他以為是表弟出了事。

    徐邵華看了一眼陳聽白,怕他要是真的處理傷口疼的受不了,只小聲地和表哥在交代著:“你別急聽我把話說完,是我一個朋友,傷口一直不愈合,發(fā)燒了。碘伏還是酒精紗布什么的,我也不懂,你看著都帶點兒。你下來幫他看看吧,你帶點止痛藥吧,我怕他疼。”

    徐家煦心里松了一大口氣,不是自家人出事,怎么都行的。又聽到表弟在那頭說:“哥,急診科沒床位了,你能不能安排一張床位啊,我估摸著,他得躺著。”

    “你他丫的能不能一次性說完!還有沒有什么事!”徐家煦不耐煩了,多重的傷那么矯情,還要個床位。

    下來一看,面前這個半死不活的男人,忍不住還是多看了兩眼,后吩咐胡聰:“推去我休息室吧,再不躺下他坐不住了。”

    胡聰一個勁的彎腰道謝,看的徐家煦鼻頭有點酸。

    到了休息室,要幫陳聽白移到床上,徐邵華看胡聰身板小,怕再把陳聽白摔了,提出他來吧。

    沒想到陳聽白那么瘦,他一使勁差點還把自己仰倒了。

    就是懷里這個人一直往下掉,他怕真的掉下去,趕緊把陳聽白放到床上。

    徐家煦褪下陳聽白的褲子,正要打算給他處理傷口,卻眼尖地發(fā)現(xiàn)他的紙尿褲還是干凈的,他轉(zhuǎn)過頭問“你們剛給他換的紙尿褲嗎?”

    胡聰這才想起來,從早上出門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三個多小時了。他結(jié)巴著回答:“沒……沒有啊,老板平時都是定時排尿的,他右手能活動,一般都是自己來的。”

    胡聰覺得自己闖禍了,他跟了老板快兩年了,第一次見過老板這么嚴(yán)重的時候。

    “平時是平時,現(xiàn)在是現(xiàn)在,現(xiàn)在他能自己排尿嗎,燒成這樣尿潴留了都。”徐家煦心里罵了好多幾句臟話,現(xiàn)在市面上的護(hù)工質(zhì)量都那么差的嗎?

    徐家煦一邊揉著陳聽白的腹部下面,一邊讓胡聰重新去開單拿藥:“你去拿藥,上來我給他輸液。這起碼得吊一周的水了。”

    也不曉得患者還能不能通過這個辦法順利排尿,不行的話只能用導(dǎo)尿管了。

    還好還好,尿液排出來了,只是因為在發(fā)燒,尿液焦黃。

    胡聰趕緊上前幫陳聽白換了紙尿褲,換下來的紙尿褲后面還有一點點黃斑,又從輪椅后面找來濕紙巾和爽身粉仔細(xì)擦干凈,撲上爽身粉。

    徐邵華第一次看到癱瘓的人赤著身是這樣的,陳聽白的腿很白,都能看得到血管,但是這種蒼白配上他細(xì)細(xì)的雙腿,看上去就讓人非常不舒服。

    叫什么來著?哦哦哦,對,肌rou萎縮。

    可是裹著的紙尿褲鼓鼓囊囊,真是一點都不協(xié)調(diào),特別是格外突出的膝蓋,和已經(jīng)貼在床單上的腳。

    徐邵華覺得很難受,絕對不是覺得惡心,就是覺得很難受,有什么東西頂著他的五臟六腑,喘不出氣來。

    “這周都要過來輸液,隔天還要換藥,都來這吧,底下床位緊張,不一定能躺著。回去了好好休息。”徐家煦自顧自地說著,手里也沒停,幫陳聽白處理著傷口,傷口不算深,但是已經(jīng)在發(fā)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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