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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沒見識,這才拘著你的。顧元維嘆口氣道:我先前出海,見海外那些女人有喜,可是照常活動的。生娃兒時,那叫松快。若都這樣拘著,血氣不行,卻不是好事。罷了,明兒進宮,跟母后說一聲,讓幾位嬤嬤回去好了。 是啊,有府里這些嬤嬤照應就夠了,哪里還要宮里的嬤嬤?蔣白一聽顧元維要遣了幾位嬤嬤回去,不由大喜,自動拉過顧元維,嘖一聲親在他臉上,又把頭埋在他懷里拱來拱去,撒嬌道:我腿酸,幫我揉揉! 稍后,顧元維便體會到能看能聞能摸,就是不能吃,是個什么滋味。 我這肚子平平的,里面怎么就有一個娃了呢?蔣白在顧元維輕柔的愛撫下,昏昏欲睡,嘴里卻在感嘆道:兩個人脫衣服這么一躺,再這么一碰,然后肚子里就有一個娃兒,感覺好奇怪! 是啊,太奇怪了!顧元維大手悄悄移向上,過了一下手癮,輕笑道:不知道你肚子里是一個娃兒還是兩個娃兒?沒準也是龍鳳胎呢! 蔣白哼一聲,把賀圓曾經說過的話搬了出來,你以為龍鳳胎是地里的蘿卜,到處都能長?生龍鳳胎最危險了。想當初,我就差點活不下來。 行行,哪咱們一次只生一個好了!顧元維連忙又哄又逗的,待蔣白又開心起來,這才放下帳子,在她旁邊躺下了。 展眼過了年,到得三月,蔣白腹部稍稍凸起,御醫(yī)日日過來請脈,都說道穩(wěn)妥,合府這才放下心來。 因這日蔣玄蔣青來探視蔣白,眼見天也不早了,便告辭出來,才到府門口,卻見兩位武師打扮的男人護著一個少女在府門口吵吵嚷嚷,不由好奇,上去道:這可是福王府,誰人敢在此放肆? 見過玄少爺青少爺。管事的見得蔣玄蔣青過來了,臉色極古怪,欲言又止的樣子,倒引得蔣玄蔣青疑惑起來。 那少女眼見蔣玄蔣青似是說得上話的,舉起手中的東西,嚷道:我可有信物在手,顧郎是抵賴不得的。 什么信物?蔣玄皺眉瞧了瞧,見少女手中攥著的是一只白玉球,似是蔣白往日拿著玩的,不由問道:你此物是從何處來的? 少女仰高了頭道:顧郎送我的定情信物。 蔣玄這才發(fā)現(xiàn)少女雖是風塵仆仆,卻頗有幾分姿色,心下更是生疑,淡淡道:你嘴里的顧郎是何人? 顧郎原名叫顧元,他既然住在福王府,自然是在福王府做事的。少女猶豫了一會道:我只請少爺幫我通傳一聲,就說江南的夏桂兒來找他。 , 顧元?這名字跟福王殿下的名諱只差了一個字,莫不成真是福王殿下送她的東西?福王殿下會拿白哥兒的東西送一位姑娘家?蔣玄抬眼看一下急得團團轉的管家,冷冷道:這位姑娘,這兒是福王府,并不是誰都能隨便進的。你且說說是如何識得顧元的,他的相貌如何?不得有半字隱瞞處。若說的像了,我自然領你進去。 夏桂兒收起手中的白玉球,瞧瞧蔣玄,決定謀一個同情分,因嘆口氣道:那一回,我在街上被一匹馬所驚,虧得顧郎出手相救,幸保無事。顧郎憐惜于我,更借了衣裳給我披在身上。我倆一見鐘情。可是顧郎說道他已定親,不好負了定親的姑娘。我想得幾日,既是顧郎不愿意負了那位姑娘,我又舍不下顧郎,那情愿做小。沒料到顧郎不等我回話,便走了。這些日子,我委實忘不了他,便讓家里的護院護送上京來尋顧郎,只想讓他明白我一片心意。 小白這才有喜,就有姑娘尋上門來,還得提妨有詐。蔣玄聽了夏桂兒的話,挑眉問道:你是如何尋到福王府來的? 當時顧郎脫了外衣披在我身上,我拿了那件外衣叫人查,查到衣裳系出于福王府繡娘之手,這便夏桂兒低了聲音,復又央求道:這位少爺幫我通傳一聲吧! %L}9nc%~eP 蔣玄這里正詢問夏桂兒,恰好宋晴兒和喬瀠探望完蔣白告辭出來,才上轎,聽得這邊吵嘴,便使丫頭過來打聽發(fā)生了何事?她們的丫頭平素慣會打聽八卦,只一會就問清楚了,回去復了話。宋晴兒和喬瀠一聽,不由道:了不得,這回要炸鍋了。咱們不忙走,還得進去陪著白哥兒。若是待會真的鬧起來,咱們自然助白哥兒一把,不叫她勞心。說著復下了轎,飛奔進門。 蔣玄這里詢問夏桂兒,管事的眼見瞞不住,忙使眼色給另一個守門的,令他速進去稟與管家娘子知道,好商量一個對策。 管家娘子一聽此事,知道非同小可,忙忙進去見顧元維道:福王殿下,不好了。府門口來了一位姑娘,自稱是江南的夏桂兒,說道當時和福王殿下在江南偶遇,一見鐘情。還得了福王殿下所贈的信物一件。如今尋上京來,只要見福王殿下一面。 顧元維吃驚道:我?guī)讜r認識什么夏桂兒了?他話意才落,蔣玄和蔣青卻帶了一位姑娘進來,冷冷道:認不認識的,你們見個面說清楚。 夏桂兒與顧元維打個照面,異口同聲道:是你! 看吧,還敢說不認識?蔣玄握了拳頭道:福王殿下還有何話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