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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生產(chǎn)珠寶的那個秦氏啊,他們家小少爺秦暉買走的梨參,我查過了,我和他們家沒過節(jié),你有嗎?” 長麟問著,顛顛的湊過來,暗搓搓的使壞:“你們倆要真有過節(jié),我來給你出氣。” 原殊酒想了想,搖搖頭:“不認識。” 那應(yīng)該就是對方單純的運氣不好,只能下次再約時間了。 放下心來,他正準備繼續(xù)碼字,結(jié)果一個字沒敲出來,眼前的屏幕突然一黑,沒電了。 原殊酒氣咻咻的一轉(zhuǎn)頭,貓崽子趴在電腦桌的一側(cè),小爪子正在賤賤的撓電線,插口從顯示屏上掉下來,落在rou嘟嘟的粉紅rou墊上。 貓贓并獲。 大白的身體僵了僵,無辜的看著他爹:“喵~”QAQ爸爸我不是故意的。 我只是本能的……手賤。 原殊酒站了起來。 貓崽子以和他體重并不相符的矯健,一把跳到了長麟懷里,腦袋像是栽蘿卜似的深深地埋進去,只剩下一個自欺欺貓的大尾巴落在外面,不安的動來動去。 “喵……!” “長麟哥哥我們天下第一好,你一定要救救我啊!” 長麟:“……” 說得好像之前給你洗個澡,就對我又咬又撓的不是你似的。 他看看惹了禍就不停撒嬌求救的浪崽,再看看冷笑連連的原殊酒,最后大腦轉(zhuǎn)了轉(zhuǎn),硬著頭皮轉(zhuǎn)移話題:“那個……酒酒你知道嗎,上次那個導(dǎo)演發(fā)的視頻,有一段被刪了。” “哪段?”原殊酒一臉懷疑的看著他。 長麟張嘴就來:“就是你一襲紅衣弱不禁風(fēng)嬌/喘吁吁嚶嚀不斷……” “嘭!” 原殊酒一條長長的大尾巴飛了出來,直朝他抽過去,長麟一躲,地面上發(fā)出巨大的震動聲。 他閉嘴了。 青年理都不理他,打開手機搜了可以一下,隨即面露驚喜之色,果然沒了! 而且是一夜之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倒像是資本的力量。 原殊酒把這個疑問發(fā)給了季導(dǎo),后者回復(fù)道:“是云鯨那邊派人來交涉的,還把《天行歌》的版權(quán)買了過去……我也想問,天啊秋秋,你到底招惹了什么人?” 招惹了一條大白鯊。 原殊酒暗道,不過這大白鯊這次還真做了一件好事。 他贊賞的想著,這大抵就是英雄所見略同。 那種會影響他一世英名的片段,就該清除! 季導(dǎo)沒有等到回答,也不糾纏,只是順勢說了一句:“你要是沒事,現(xiàn)在來公司一趟吧。” 有事? 原殊酒也沒細問,干脆的應(yīng)了下來。 把惹人煩的貓崽子丟給了玉長麟。 - 另一邊,大洋彼岸。 紙醉金迷的奢靡宴會,似乎是上流社會永遠的標配。 被簇擁其中的焦點,這場宴會的主人公總督大人一身軍裝筆挺,氣場威嚴,此時卻舉著酒杯,言笑晏晏的對著另一個年輕俊美的男人。 “明先生,恭喜你與CV銀行達成合作。這不僅是你們兩家公司的幸事,更是整個Y洲的幸運。” 他的確有資格說這話,作為總督,他就是整個Y洲的最高指揮官。 明近淮同樣舉起酒杯,微微一笑,不見受寵若驚,或面對最高指揮官的卑微敬畏,他只是輕描淡寫的道:“同樣感謝總督給我們牽線,讓大家有共贏的機會。” 但即使這樣,總督仍舊高興地哈哈大笑,顯然非常受用。 不僅因為眼前的人是明近淮,更因為這個男人有一股與生俱來的天賦,他隨便說句什么,都能讓你感受到發(fā)自內(nèi)心的愉悅。 手段之高,鮮少有敵手。 總督顯然是有心把他當做朋友,驅(qū)散身邊的人群,只其二人向后花園走去,他關(guān)心的問:“明先生,你看起來似有心事?” “這么明顯嗎?” 明近淮的腳步停下,他站在階梯之上,暗紅色的西裝沒有特殊的花紋,卻襯得一張臉愈發(fā)俊美的驚心動魄,哪怕是與最高指揮官站在一起,周身的氣場與矜貴的氣度仍舊絲毫不落下風(fēng)。 “我一直在想一個問題。” “什么問題?”總督頓時來了精神,什么事情,能夠讓明近淮都感覺到為難? 只見男人的臉上呈現(xiàn)出幾分迷惘,他近乎懷疑人生的問總督:“你說,我長的不好看了嗎?” 若非如此,為什么連人帶貓,都是對他一副很抗拒的樣子? 總督:??? 對面一臉的莫名,“……為什么明先生會在意這種問題?” 雖然只要審美正常的人都知道,明先生長了一張艷麗無雙的臉,這張臉放在普通人身上便是禍國殃民。 但是長在明先生臉上,便沒有任何人敢窺探,而明近淮的價值更不是靠臉決定的。 可以說,在他擁有的一切東西中,這樣絕色的臉恰恰是最不值錢,也最不被在意的。 但是他竟然一臉認真地問。“我不好看了嗎?” 如果他沒看錯的話,明先生的臉上居然還出現(xiàn)了一點幽怨? 活見鬼! 總督先生都懷疑眼前的明近淮是被什么人假扮的了! “總督大人。” 明近淮身邊的趙特助走過來,先是朝他行禮,然后才退到男人身邊,低聲說了些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