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豈料,沉木竟痛心疾首的告訴他:“我猜是明總做的。昨天你跑了之后,明總提出要和白老師談筆合作,然后倆人就一起走了!他們能談什么合作,肯定是談你啊!” “而且你不知道吧,我也是今天才聽老大說的,明總手里有繁星的30%股權,這董事會決策,肯定會受他左右的。” 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暗示性的加了一句:“現在的問題是,繁星的條件無人能拒絕,連咱們網站的管理層都不可避免,我的意思你應該懂……” 也就是說,現在連網站都開始安排沉木向原殊酒施壓,不給他再逃避下去的機會。 沉木嘆氣:“殊酒啊殊酒,你說你怎么招惹上的這么恐怖的人物?” 原殊酒也跟著嘆氣:“越漂亮的美人越會害人,金庸誠不欺我。” - 門鈴聲響起,原殊酒警惕的朝外看了一眼,本以為是明近淮那個如影隨形的鬼魅,沒想到卻對上了一張清冷淡漠的面孔。 “阿辭?”原殊酒打開門,讓他進來。 一見到他,白寄辭的臉上頓時露出一抹陽光燦爛的笑容,如雪山般清冷的面容頓時生動起來。 他進屋,先是四處看了一眼,疑惑的問:“大白呢?” 原殊酒指了指陽臺的方向,“太浪,關禁閉呢。” “哪有不調皮的貓,哥哥你別對它要求太嚴格了。” 白寄辭隨口說了一句,自發的走到陽臺,主動將貓崽子抱了起來,愛撫的揉了兩把。 青年朝他伸手時,大白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抵擋住美色的誘惑,乖乖的撲到了美人的懷里,忍不住埋了埋胸。 他心安理得的想著,反正這大美人不是他的鯊魚爹,擼一下有什么問題。 倒是原殊酒,看著白寄辭熟練地撓著貓下巴的樣子,詫異的問:“你不是一直不喜歡接近動物嗎?” “我喜歡啊,哥哥喜歡的,我都喜歡。” 白寄辭微微一笑,道:“況且,我一直很喜歡毛絨絨的生物,比如當年哥哥在劇組頭頂貓耳的樣子,我到現在都記得很清楚……” 只是他當初還沒有消除對哥哥的成見,明明看見白寄秋頭頂的貓耳就手癢的不得了,卻只上手摸過一次,甚至錯覺的以為摸到了guntang柔軟的溫度。 以至于那次失態的,讓他拍戲時連連NG。 提起當時的場面,原殊酒頓時忍不住咳嗽一聲。 那還真不是戴的道具,是他妖力不穩,貓耳自己跳出來的,幸虧那個角色是貓妖,不然真就瞞不過去了! 他若無其事的想轉移話題,就見原大白窩在白寄辭的懷里一副飄飄然的模樣,不僅不斷地用腦袋蹭人家,還企圖用在大美人懷里踩奶! 兒子你夠了啊! 白寄辭第一次接觸這樣體溫guntang的動物,身體僵了僵,卻還是若無其事的放松下來,不被察覺。 他早在第一次見面就察覺到,哥哥對這只貓崽子的愛護,所以事先做好了大量且充足的準備。 只要是哥哥喜歡的,就是他喜歡的。 良久后,待大白被哄得睡著,青年才從文件袋里拿出一疊A4紙,放在茶幾上。 原殊酒看了一眼。 白寄辭主動說道:“是合同。” 他的步步緊逼,讓原殊酒嘆了口氣。 卻沒想到,白寄辭下一句竟是:“是另一份,你想要的自由合同。” “只簽書,不簽作者。” 原殊酒頓時錯愕的抬頭看他。 白寄辭朝他微微一笑,聲音輕柔,“哥哥,你還記得嗎,有一次白寄程惡意開車將我撞進醫院,我本就不受父親的寵,沒有人會在意一個私生子的死活,我躺在車里,想著接下來的命運是死亡還是殘疾……” 但是你卻把我從報廢的車里挖了出來,找最好的醫生來救治,說不想在我身上留點一點疤痕。” 原殊酒當然記得那件事,只不過他當時說出不留疤的話,完全是心疼……他弟弟的臉。 他心虛的摸了摸鼻子,當時分明是想著這么好看的一張臉,可不能糟蹋了。 白寄辭還在往下說:“事后父親想維護白寄程,也是你站出來強硬的把他送到警局里去,甚至不惜和父親鬧翻。” “現在,輪到我來守護你了。” ”繁星有明近淮控股,我無法完全越過他去,但是我會用我的方式來保護你。 我知道,你不肯平白拿錢,這里有一份版權合同和銀行卡,簽完以后你就可以遠走高飛,飛的遠遠地,不讓他找到。” “但是我唯一擔心的就是我的小外甥,他才四歲吧,跟著你顛沛流離能不能吃得消?” 白寄辭認真誠摯的看著他,一字一句的說:“哥哥,如果你愿意信任我,接下來就讓我來保護你和孩子,好嗎?” 第八章 趴在沙發上睡覺的原白星探出小腦袋,水靈靈的貓眼左看看他爸爸,右看看白寄辭,拉長語調發出嗲嗲的一聲:“喵~” 我愿意被這個大美人照顧~ 你愿意個鬼! 原殊酒一把摁在兒子的腦袋上,暴力鎮壓,解決了企圖叛變的崽子,一轉臉就對上白寄辭小心翼翼、又充滿渴望的眼神,任誰都無法狠下心腸嚴詞拒絕。 對上這張盛世美顏,說一句重話簡直都是罪過。 他張了張嘴,若無其事的略過這個話題,擔憂的問:“如果我簽了這份合同,明近淮找不到我,肯定會想你發難的,到時候你怎么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