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8)
書迷正在閱讀:我道侶是個佛修,了解一下、全星際直播養我、渣男,等等我!、是但求其愛(破鏡重圓)、炮灰不想死[快穿]、永恒國度免費閱讀全文、穿成白蓮花女配的早死娘、任是無情也動人[快穿]、毛絨絨的我被魔頭追妻、兒子他爹總分不清崽子物種[穿書]
果然,白童威激動的兩眼放光,目光灼灼的盯著莫妄喝道:好! 一言為定!一只修長白皙一只厚實有力在空中相會。 第68章 偷聽 莫妄回到宅子處不想司冀昀已經站在正門外,兩人相望彼此眼中都有著情意,好在鎮子偏僻人稀又是晚膳期間沒有人,要不然兩個男人含情默默的對視任誰都能看出問題。 用膳。司冀昀含笑伸出手。 莫妄看看淡笑握?。汉?。 一切盡在不言中。 莫妄接過他遞過來的湯碗默默飲下:可是離開? 今晚回宮一趟見見母后若無意外明日即可離開,你呢? 莫妄淡淡一笑:自然隨你。 司冀昀瞇眼,今日的莫妄真的太不對勁了,情感外露竟然還會甜言蜜語。 今天發生了什么?妄兒,告訴我。他湊上前在他耳邊問道,看著他耳尖漸漸轉紅輕笑的咬.住他的耳垂。 莫妄僵硬:白叔都說了。 哦司冀昀故意拖長音調隨即又輕輕咬了一口故作傷心道:本殿還以為尊主大人是情.難.自.禁呢。 司冀昀! 用膳! 莫妄頓時感覺一拳打在棉花上目瞪口呆的看著司冀昀,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應對,直到一只晶瑩剔透的蝦餃出現在嘴邊,他才反應過來。 他愣愣的張嘴吞入,盯著一桌的吃食抿抿唇,繼而面不改色的拿起旁邊的大空碗將近乎一半的食物倒入,然后靜靜放到司冀昀面前。 這么多不用吃看都看飽了! 一陣飽腹感傳來,司冀昀咽咽口水頂著莫妄掃過來的目光硬著頭皮一口接一口的送入嘴里。 好吃嗎?莫妄淡淡道。 好吃!接過異軍送上的消食茶,司冀昀生不如死的拍著胸口苦笑。 夜幕時分,兩道人影從皇宮中竄出,無聲無息快如閃電,向著北面的二皇子府射去。 二皇子府除了書房亮著昏暗的燭火其余已經黑沉沉的猶如一張織開的大網,兩道人影靜悄悄的落在書房的屋頂上,來來去去的侍衛竟然一個都沒有發現。 兩人對視一眼挑開一塊瓦片,書房里的一切盡收眼底,里面赫然是司冀勛與秦逸凡。 司冀勛老神在在的坐在主位,手里拿著瓷盞喝得漫不經心,而秦逸凡則相反神色緊張眉目緊皺顯得坐立難安。 舅舅,你到冀勛這里只為讓我看看你坐立難安的樣子?司冀勛放下瓷盞眉未抬拿起擱在桌上的書翻了起來。 秦亦凡看著他如此模樣氣不打一處來怒道:冀勛,舅舅見你也是聰明的,怎么冀崇與冀昀都離開一段時間你 司冀勛眼里冷光閃過但抬眼看時又恢復溫文爾雅的模樣,他笑道:原來舅舅是后悔選擇冀勛了。 不是舅舅后悔,是你應該給舅舅交一個底好讓舅舅安心。 即使秦逸凡后悔的要死現在也已經綁在司冀勛這條船上了。 舅舅想知道什么?其冀勛撐著頭嘴唇含笑看向秦逸凡。 冀崇與冀昀遠在西境,朝中又有宇文甾與皇上相互牽制,舅舅實在不明白這么好的機會你怎么毫無動靜。 呵呵司冀勛直起身:還是那句話,舅舅對如今朝中局勢如何看? 宇文甾表面是支持司冀崇實則誰都能看出他不臣之心,孔澤一脈純臣與舅舅所在的一脈表面上支持的是冀昀又有皇后的地位,皇上的目光也一直被冀昀吸引。 秦亦凡說到最后頗有些氣急敗壞:冀崇暫且不論,孔澤一脈看似實力龐大卻沒有任何實際權勢,現如今齊家也投靠我們,舅舅真不明白你在擔心什么。 父皇同意削減糧餉舅舅不覺的奇怪?司冀勛依舊一副淡淡的笑容,然而在秦逸凡不注意的時候眼里時不時流露出的不屑說明的他此時真正的態度。 國庫吃緊皇上又忌憚宇文甾在九龍山脈的勢力,此時趁機削減糧餉打擊他的聲望也在情理之中。雖然西俟此時出兵在即但是九龍山脈防線一向固若金湯,西俟要沖破無疑癡人說夢。 司冀勛笑道:舅舅認為父皇是盲目自信用江山做賭注的人嗎? 慎言!隔墻有耳!秦逸凡驚慌站起陡然間明白司冀勛的意思驚疑道:你說皇上 啊他驚呼出聲不敢置信的看向司冀勛,他在朝中混了幾十年如果還不明白他的話這個文相也是白做了:皇上確信西俟不會出兵!為什么? 司冀勛淡淡一笑:是啊為什么?這個問題不僅我們在疑惑,只怕孔澤等人也在疑惑。舅舅,萬事切莫心急,這一次或許正是我們的機會。 機會? 削減糧餉是由宇文甾提出舅舅難道不奇怪?宇文甾有如今地位憑借的就是九龍山脈那十余萬精銳,這等自損實力可不是我們這位忠勇王的作風。 秦亦凡擺手:冀勛這就有所不知了。宇文棠因為宇文朗之死一直怪罪宇文甾,朝廷只知宇文父子鎮守西境卻不知兩人一直不睦,這幾年宇文棠成長驚人已有取宇文甾而代之的趨勢,否則他兵符也不會上交的如此干脆。 舅舅的消息來源真令冀勛欽佩。司冀昀勛似笑非笑的看向秦逸凡。 他不說不代表他不知道這些年秦逸凡一直與西境有秘密來往做兩手準備。 秦逸凡也知情急之下失言笑容訕訕:舅舅還不都是為了秦家。 舅舅說的是。司冀勛也沒在這上面多做糾纏淡淡道:所以舅舅認為宇文甾是因為要打擊宇文棠才出此下策。 要不然呢? 舅舅也說了父皇他確信西俟不會出兵,我們是不是也可以認為宇文甾其實也知道西俟不會出兵。 你說宇文甾知道?秦亦凡皺眉驚疑道:但是宇文甾為什么知道?皇上為什么會相信他? 哈哈舅舅,司冀勛起身安撫秦逸凡笑道:所以冀勛才說這是我們一個機會! 冀勛你就別賣關子了! 秦逸凡一點都不喜與司冀勛打交道,每次面對他都猜不透他心中所想不說還總是被他牽著鼻子走,這種完全被動毫無把握與勝算的感覺總能令他無比憋屈。 宇文甾與西俟有聯系! 什么!秦逸凡豁然站起壓低聲音:你的意思是他勾結西俟!那皇上皇上正因為懷疑他所以將計就計! 秦逸凡恍然大悟,宇文甾的不臣之心可以說是朝廷中人無人不知,但是礙于西境兵禍之亂有沒有實際證據不能貿然處置。 現如今宇文甾上交兵符,皇室兩位皇子抵達西境,只要有宇文甾勾結西俟的證據,哪怕已經十萬精銳都是宇文甾的親兵也不可能隨他造反。 畢竟不是所有人都愿意背負賣國之罪,況且西俟與北闕的仇恨歷來已久。 舅舅認為冀勛說的有理? 當然!這簡直就是天載難逢的機會!宇文甾若真勾結西俟冀崇失去最大依仗不說,武將一方也必大受牽連,到時只要我們好好運作一番安插幾個人絕對不成問題。哈哈 說到最后秦逸凡興奮的控制不住大笑起來,仿佛看到武將在自己面前俯首朝廷盡在掌握的盛景。 舅舅!司冀勛等他笑夠了方道:可還記得前日里冀勛寫的兩個字? 呃東南?秦亦凡笑聲戛然而止愣愣道。 國庫吃緊,東南兩境,龐費兩家!司冀勛神秘一笑:冀勛只能提示這么多,接下來可要看舅舅的了。 東南兩境?龐費兩家?難道 秦亦凡激動的看向司冀勛眼神越來越亮:冀勛提醒的好,龐費兩家可是最合適的人選,不過上次舅舅將他們作為棄子想讓他們再為我們出力還要費一番心思。 商人重利,東南兩境的利益加之舅舅的有利條件龐費兩家必會答應。 量他們也不敢與本相做對,舅舅先行離開,此事還要好好計劃一番。 有勞舅舅。 書房的門打開又關上,司冀勛臉上的笑意逐漸淡去,拿起已經冷掉的茶水喝了一杯又一杯。 出來吧。 屋頂兩人一驚相視一眼正想下去,卻聽里面傳來腳步聲,原來這間書房還有一個隔間。 一人著青衣一人著灰衣相繼從隔間走出對著司冀勛施禮恭敬道:二皇子! 你們都聽到了? 聽到了。青衣男子道:龐費兩家一定會與文相大人好好談一談。 很好,你們由暗處轉為明處雖說行事便宜但是目標也大,文相給你們撐腰也不要浪費他一片好心。 是! 事情做妥了? 銀量已經系數分發給一些貧困災區。二皇子屬下一事不明。青衣男子想了想還是問道:二皇子有心皇位為什么這些善舉要以太子的名義發出,這樣我們豈非 司冀勛打斷他的話:龐錫,有時候聲望太盛并不是一件好事。 是屬下見識短淺。 兩人退下書房只剩下司冀勛一人,沒有旁人在場他的神色漸漸變得恍惚,似是想起什么臉上一會兒露出笑容一會兒又是憤怒還帶著些許悲傷。 母后皇兄 冀勛,你并不開心。 司冀勛眨眨眼呆愣的樣子與剛才判若兩人,終于確定眼前的兩人并非因自己思起過往而產生的幻覺:皇兄? 他們不是在西境何時出現在京都,自己竟然一點都沒有收到消息。 冀勛,我們是不是應該談談。 時光似乎格外優待司冀勛,同樣及冠多年他的容貌并沒有多少改變,時間的打磨反而令他多了成熟與高貴,怪不得京都盛傳二皇子乃神仙人物。 皇兄秘密返京難道不怕父皇怪罪?司冀勛恢復原本淡然的神情避開司冀昀的問題。 他們之間自從自己暴露已經沒有什么好談,自己不會放棄而他作為太子更沒有機會放棄。 無關父皇,無關朝廷,我們聊聊彼此。司冀昀淡淡一笑隨手選了一個位子坐下欣喜道:冀勛,哥愛上一個人。 哥!這個稱呼自從他成為太子他們之間從來沒有這樣像尋常兄弟一樣稱呼。 不過 你有中意的太子妃人選?他驚訝的看著司冀昀,他一直以為他在這方面還沒有開竅。 是愛人!冀勛,你可愛過? 第69章 緣由 司冀勛搖頭驚訝無比,只因司冀昀臉上的笑容太奇特,無奈寵溺又甘愿,他從來沒有見過他如此復雜的笑容。 愛上他,你的眼里你的心里你想的你念的都是他,他會是你在這世上唯一的景色。 唯一?皇兄,至親都能放棄還有哪種感情比得上至親之間的血脈相連嗎? 司冀勛低頭掩藏在陰影里的面容有期待有諷刺更多的卻是嫉妒,他嫉妒司冀昀得到這樣的一份感情而他 那件事后他已經失去了去嘗試尋找這樣感情的勇氣,他的世界里只分有無利用價值。 司冀昀深深看了一眼他笑道:冀勛,在你眼里皇兄是幸還是不幸? 幸與不幸? 如果今日之前他會毫不猶疑的回答:不幸! 生于皇室身為太子,父皇忌憚防備、兄弟不睦、親人背叛,最信任的母后與胞弟都是暗懷心思滿腹算計。 今日之前他從來沒有懷疑過自己的選擇,甚至于一直慶幸自己的選擇,而今 他怔怔的看著司冀昀滿臉幸福,不可否認他嫉妒他羨慕,這樣的情緒在看見司徒屏為莫妄拋棄傲骨彎腰求人是也有過,卻沒有此刻來的那么強烈。 他苦笑到底做不到自欺欺人:皇兄,冀勛甚是羨慕。 好! 司冀昀起身走至他三步遠的地方停下:你我是一母同胞的至親,你也是我看著長大,我的弟弟我了解,他從來不是貪權戀勢的人,也不屑算計暗害他人。冀勛,哥想知道原因,至少讓哥知道自己錯在何處? 司冀勛沉默眼里有掙扎,司冀昀這些年為自己與母后做的他看在眼里也記在心里,今日他說了這么多他做不到無動于衷。 想起司冀昀剛才幸福的神情,司冀昀默默轉身站在窗戶口,抬頭愣愣的看向夜幕下的圓月。 皇兄還記得十八年前那場行刺?司冀勛的聲音陰冷又充滿傷感。 記得!那一年我剛封為太子,先皇舊人誤會父皇謀奪皇位刺殺父皇,冀崇的母妃為救父皇而死,你我也先后身中奇毒。 司冀昀皺眉,時間太久遠他只記得當年那場行刺他與司冀勛都很危險,好在最后無為老人突然現身救了他們,那枚碧水宮令也是因為此次機會得到。 皇兄可知奇毒并非無解,只是皇室只有一粒,剩下的皇兄應該猜到了 司冀勛的眼神變得迷離,記憶回到十八年前。 他的毒沒有司冀昀深,迷迷糊糊間他還是聽得清外間的交談,他聽見他們再為救誰而爭執。 幼小的他虛弱的躺在床上,承受奇毒帶來的痛苦耳邊還要被迫聽著至親之人像是估算貨物價值般的討論他與司冀昀那個更有價值,司冀勛不止一次的質問上天為什么要讓他聽見。 感受胸口傳來的陣陣澀痛,司冀勛轉身面對司冀昀冷笑:因為你是太子,母后與其身后的秦家選擇了你,而我只能聽天由命,大概我真的命不該絕,活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