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頁
書迷正在閱讀:殿下,見到本座請繞道、我道侶是個佛修,了解一下、全星際直播養(yǎng)我、渣男,等等我!、是但求其愛(破鏡重圓)、炮灰不想死[快穿]、永恒國度免費(fèi)閱讀全文、穿成白蓮花女配的早死娘、任是無情也動人[快穿]、毛絨絨的我被魔頭追妻
聽到大師兄的話,羽雪看向不遠(yuǎn)處的師姐羽華。師姐平時就衣著寡淡,頭上常常簡單束著個高長馬尾,一服利索的樣子比男兒還像男兒。 跟她學(xué)? 她心里打鼓,師姐經(jīng)驗(yàn)豐富,靈力也實(shí)在是比她強(qiáng)強(qiáng)強(qiáng)……太多了!她學(xué)個屁哦。 見大家都清理完畢,羽寧起身對眾人道,“令丘的險峰又名柳暗花明,后面應(yīng)也沒什么險境,但大家還是小心為上。” 眾人走了幾步遠(yuǎn),忽然一道尖利刺耳的鳥叫聲在上空響起,一只渾身斑斑點(diǎn)點(diǎn)的黑鷹停在樹枝上,低首俯視著眾人。 “莫抬頭!鳥聲怪異!”羽寧提醒。 但師姐羽華卻抬頭看向那鳥,見其模樣,她目光微閃,說道,“聽聞東山有一鳥,名禺,其狀如梟,通體班黑,叫聲不詳,所到之處必有大難。” 話音剛落,便聽有人大叫一聲,“小心!” 眾人面前不知何時出現(xiàn)一只與樹比高的黑熊,體型碩大,氣勢威猛,因?yàn)樘幱诤谝沽珠g,外人只見黑熊一雙厲目發(fā)亮,紅目怒睜,叫聲似雷鳴。 一旁的羽雪慘兮兮地道,“果真大難!” “此熊獸通靈,大家快跟著禺鳥走,它知道哪里安全!”羽華通告大家。 禺鳥也從枝上起飛,五人連忙跟在它的身后一起跑。 但眾人跟著禺鳥跑了沒有多久,他們就走到了另一條絕境,一道山間深淵縫隙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羽寧急速地喊停眾人,正想后退,卻見后方的禺鳥變大了身形,朝他們俯身沖擊。 …… 另一邊,多歧殿內(nèi),兩人還在對峙。 直到一只七星靈蟲快速穿越殿門,飛到巫羲耳邊,嗡語連連,巫羲放下自己的發(fā)尾,蹙起眉頭,轉(zhuǎn)身欲走。 凜曄目光落在巫羲的身上,察覺不對,他甩手一指,射出一顆黑棋穿過屏風(fēng),釘在了門上,攔住巫羲的去路。 “你不僅去了險峰山谷,還對他們施了法。”凜曄看向背向他而走的人,說的話并不帶遲疑。 巫羲前進(jìn)的腳步一頓,正疑惑這人是怎么知道的時候,她彎腰低頭,目光瞥到自己的鞋面,頓時了然。 險峰山雷的最佳施法之地便是山頂迎客松旁,樹下施法,塵土飛揚(yáng),高大的樹木易于遮擋人形,而她的鞋面卻不小心沾了針葉泥土。 巫羲看著門上釘著的棋子,兀地笑了笑,隨即轉(zhuǎn)身面向身后的男人。 這人不是風(fēng)輕云淡,風(fēng)雨不動么? 怎得,還是關(guān)心起來了? 巫羲頓時改了主意,她重新回到石桌前,好奇地盯著他看,“施法了又如何,凜曄,你是信不過那些弟子?” 聞言,男子眸色幽深地看著她,說道,“你的靈力均在他們之上,你我相斗都未必能分出勝負(fù)。” 巫羲聽著,眼神向下,瞥到他左手一直握著另一枚棋子,唇角微勾起,并不作聲。 “令丘邪氣盛行,稍有不慎,法術(shù)之力便與邪力沾染,若是如此,邪魔之力于他們而言便是滅頂之災(zāi)。”凜曄看著面前的女子,他眉眼冷淡,但依舊耐下心,想與她說清道理。 但巫羲覺得……他說的怎么像是她的法術(shù)容易招惹什么東西一樣。 巫羲配合著朝他點(diǎn)點(diǎn)頭,一副聆聽教養(yǎng)的神情,說道,“你說的確實(shí)甚有理。”她一點(diǎn)都不想辯解。 “但是凜曄……”巫羲忽地伸手握住男人的左手,察覺他的手微有些冰涼后,巫羲緊緊握住。 二人忽然肌膚相觸,男人一時沒有反映過來,左手一下僵硬,但指尖上傳出溫?zé)幔刂了乃闹?/br> 他一下子松開棋子,縮回手,甩開她。 見他如此反映,巫羲心里樂了,她裝作失望低頭,低頭把玩著自己手中的棋子,繼續(xù)道,“我剛得知你的那些小弟子們不見了人影,他們明明都過了柳暗花明,你也應(yīng)當(dāng)知道,后面沒什么險境了呀!” 過了最危險的,后面居然還能出事,真不愧是嵩門培育出來的。 凜曄側(cè)身,不再與她靠太近,他坐回椅子上,盯著棋盤上寥甚無幾的棋子,陷入沉默當(dāng)中。 嵩門能派來令丘的弟子不會是那些資歷淺出之輩,想度過柳暗花明雖難卻也不是不可能,怕就怕在他面前這人從中阻礙。 見他為那些弟子在這擔(dān)心,巫羲心里樂呵。 這人終究也不過是個凡人,是人就得有七情六欲,他也逃不過。 巫羲又一步靠近他,低下眉眼,狀似委屈巴巴蹲在他面前,說道,“凜曄,我這地方也不是那么般難進(jìn),你們那些弟子們也都出了險峰,唉,你說說,他們又能往哪里去。” 聲音在耳側(cè)響起,隱隱使人發(fā)癢,凜曄倏然抬起頭,眸間蘊(yùn)著風(fēng)雨前平靜,定睛看向她,聲音低沉,“你在險峰做了什么?” “自然是歡迎他們!”巫羲毫不遲疑,“多加了幾道雷鳴。” 男人周身散發(fā)令人寒顫的冷氣,但他表面依舊穩(wěn)坐不動。 巫羲添油加醋繼續(xù)道,“為了配合雷鳴,我還加了幾塊飛石,哈哈,簡直熱鬧。” 她一說完,男人忽地站起身,巫羲被他嚇得后退幾步,他冷冷淡淡看她向后踉蹌,隨即甩袖離開。 巫羲穩(wěn)住身體,看著殿外那人果斷離去的背影,站起身,笑了笑,朝外喚道,“花蘿!” 花蘿一直在外守著,聞言來到巫羲身旁,彎腰詢問,“主上,您不怕他自己從險峰山谷走了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