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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寶貝似的抱著渾身粉粉嫩嫩的小子夜:“子夜比她的哥哥jiejie們都要安靜,除非餓了或肚子不舒服了會哭一下,平時根本不哭不鬧,可惜......” 程青枝情緒忽然低落,語氣幽怨:“可惜容容在我肚子里總是跟她搶營養,導致子夜從出生身子就比別人若幾分,反觀容容,明明是個男兒家,身子壯的像頭牛。” 他話音剛落,一旁熟睡的束容突然哇哇大哭起來。 程松兒趕緊抱起束容哭笑不得:“讓你說容容的壞話,被他聽到了吧。” 程青枝生在古代,長在古代,骨子里還是受到了女尊世界的影響,有些重女輕男。 比起束容,他更喜歡念念和子夜,只是表現的不那么明顯而已。 不過程青枝倒也沒有刻意委屈束容,畢竟都是自己的孩子,只是比起身子骨強壯,長得也不如子夜好看的束容,程青枝更喜歡把小子夜抱在懷里,給小子夜哼歌,給小子夜講故事。 剛出生不到一個月的小嬰兒,只會在母親懷里哇哇大哭。 而程青枝懷里的子夜,睜著濕漉漉的大眼睛,看著哭個不停的哥哥,明顯有些懵。 “容容是不是肚子餓了?”程松兒抱著束容來到程青枝身邊,準備讓他喂奶。 程青枝看著懷里乖巧可人的小子夜,猶豫了一下,說道:“去叫奶爹來吧。” 程青枝的奶水不太足,自己的奶水會優先給小子夜喝,至于束容則讓奶爹照顧。 “青枝。”程松兒語氣略低。 程青枝知道程松兒這是不高興了,連忙接過哭個不停的束容,轉過身去給他喂奶。 果然束容立馬不哭鬧了。 “松兒,我不是不想給容容喝,只是我奶水不夠,子夜身子本就柔弱,我不想委屈了她。”背對著她的程青枝幽幽說道。 “我明白。”程松兒抱起不哭不鬧格外乖巧的小子夜:“可容容和子夜都是我們的孩子,咱們得一碗水端平,知道么?” 程青枝眉眼低垂:“知道了。” 出生后第一次喝到親生父親奶水的束容,心滿意足的打了一個飽嗝。 可這是程松兒懷里乖巧的小子夜忽然開始煩躁起來,軟乎乎的小手攥成小拳頭。 “子夜估計也餓了,小嬰兒隔幾個時辰就得喂一次奶,可惜我...只能委屈子夜去奶爹那里了。”程青枝滿眼心疼的看著子夜。 “沒事的,你不用覺得內疚。正好天色不早了,你也早點休息,你還在坐月子,可不能太過疲憊。”程松兒喚來奶爹將子夜和束容都交給了他。 程青枝聽話的鉆進了薄被子,整個身子貼在她身上。 八月份的天氣,正是熱得不行的時候,多說兩句話都要出汗,更別提程青枝整個人貼在她身上。 她熱得不行,往旁邊挪了挪。 程青枝眼神失落,默默的將圈著她腰身的手回去。 自從生下子夜和束容后,程松兒再也沒有碰過他,現如今竟然連碰他一下都覺得煩了。 他惶恐不安,是他生產過后身材走樣?還是容顏老去了?為什么松兒不愿意再碰他?明明他已經吃過神醫給的丹藥,為什么還是留不住松兒的心? 還是說松兒在外頭已經有了別的男人? 他惴惴不安,想求證又不敢求證,只能自己折磨自己。 程松兒背對著程青枝,面前放著一盆消暑的冰塊,正舒服的不行,就在她要睡著的時候,忽然聽到身后程青枝痛苦的壓抑聲。 她轉過身來:“你怎么了?不舒服嗎?” 程青枝手臂捂著胸口,臉色如蒸騰的暑氣,支支吾吾:“沒、沒什么。” “到底怎么了?讓我看看。”程松兒拉著他擋在胸前的手,準備一探究竟。 誰知程青枝死死的護住胸口,臉羞得幾乎要埋到地里:“真的沒什么,我只是、只是漲、奶了。” 程松兒的手停在半空,伸手也不是,出手也不是。 “那個,聽說漲奶、很疼?”她磕磕絆絆的問道。 “嗯。”程青枝的臉紅得像剛出鍋的螃蟹:“需、需要按揉緩解。” “你自己一個人弄嗎?”程松兒剛說話就想罵自己一聲無語,這種私密的事情,不是他自己來,難道還得找個按乳師嗎? 況且程青枝臉皮那么薄,肯定不愿意讓別人碰他,當然是自己來了。 “一般皆是夫妻二人協力、”程青枝的臉羞得快要滴血,渾身更是熱的快要沸騰。 自己這是怎么了?怎么能為了讓松兒碰自己就撒這種不知羞恥的謊言。 “哦、啊?” 程青枝以為她還是不愿意碰自己,剛剛生產完的孕夫情緒本就敏/感,聽到程松兒近似拒絕的話,眼眶泛起微紅。 “松兒不愿意也沒關系,我一個人可以的。”程青枝背過身去,單薄的衣裳支撐著他柔弱無骨的身子。 “沒有,我愿意的,我只是不太會。”雖然已經是老夫老妻了,但是程松兒還有些不好意思。 程青枝抬起頭,眸光瑩亮:“沒關系,就像平時你、你那樣就可以。” 程松兒摸了摸漲紅的臉,嗯了一聲。 伸出手解開他的衣襟,幫他緩解不適感帶來的疼痛。 “松兒,不是這里。”程青枝薄背倚在床欄,手攥著床邊的帷幔,流蘇在他的手腕邊搖搖晃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