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毒嫂子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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啞奴的整張臉腫的不成樣子,言千千是不能從這張豬頭一樣的臉上看到絲毫英俊的樣子就是了。 她小心翼翼的把草藥汁抹到他臉上,“說實話,你的眼睛真漂亮,就像我一個弟弟一樣。” 是了,這種熟悉的感覺可不就是尚善嘛。 不知道尚善現(xiàn)在軍營里的生活如何,想想也差不了吧,畢竟他可是有男主光環(huán)的人。 一直低著頭的人,稍微揚起了一點角度。 “嗯,是我之前老家的一個弟弟,同鄉(xiāng)。” 她可以不向他解釋的,但話到嘴邊還是說了出來。 “不過其他地方就差遠(yuǎn)了,他比你高大威猛,而且長得很英俊的。” 啞奴一直怕言千千認(rèn)出自己就是昨天晚上和她洞房的人,沒想到言千千說自己是像同鄉(xiāng)弟弟。 他在大舒一口氣的時候,未免感到心里有些難受發(fā)脹。 他不過是一團泥巴而已,怎么能和夫人的同向弟弟去比較呢。 啞奴有些唾棄自己,他的心里應(yīng)該想著的是齊玉小姐才對,如今卻總是在肖想不屬于自己的人,難道真的是奴性難消。 還是那句話,好人做到底,大中午的她也要趕回去睡會午覺,便把手中的藥包包好,一股腦的塞到啞奴手中,“好了,你也趕緊回去吧,好好伺候小姐。” 例行公事的話,讓啞奴聽了也分外珍惜。 現(xiàn)在他的記憶不過短短的叁天而已,小姐說之前他是不小心跌落山崖,碰到了腦袋,所以之前的事情都忘記了。 他花了叁天的時間來適應(yīng)這具身體,仿佛不是自己的一樣,瘦小,駝背,他之前真的是這樣嗎? 當(dāng)看到齊玉的那一瞬間,他心底里就有個聲音,在不斷的重復(fù),這就是你一生要追隨的女人,最愛的女人。 握在手中的藥包還在散發(fā)著陣陣藥香,不是很合時宜,但他還是想對夫人表達(dá)下自己真誠的感謝和昨天的歉意。 啞奴的嗓子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照理說,他就是跪下給言千千磕上幾個頭,也算不得什么,可他就是低不下這個頭。 他死死的握住手中的藥包,認(rèn)認(rèn)真真的鞠上一躬。 “走吧,你是齊玉meimei的家人子,我不介意幫你這個忙。” 她幫自己就是因為自己是齊玉的家人子啊,也是,如果她知道昨天晚上和她歡好的人是自己,恐怕殺了他的心思都會有了。 言千千走了好遠(yuǎn),丫環(huán)開玩笑的說,“夫人長得美,這么遠(yuǎn)了啞奴還在看著夫人呢。” 說著無心,聽著有意,言千千目前只想好好當(dāng)一段時間的將軍夫人,之后男主回來走走劇情,這個世界也就結(jié)束了,至于府上的其他什么人,她可不想再去招惹了。 說起來,那啞奴在某些地方倒是和尚善有些相似之處。 尚善也去了那么久了,怎么一封信也沒有來過呢。 話說兩頭,不同于后院的閑散時光,齊光的書房里,此時正是劍拔弩張。 兩撥人馬一副要打起來的樣子,一位兩鬢斑白的老者,看起來依舊是意氣風(fēng)發(fā)的樣子,就是臉上的焦急不容忽視“此次形勢危急,還望將軍盡早決斷。” 畢竟這里是西北重鎮(zhèn),一旦失守,不容想象。 然而另外一撥人馬,是相反的意見,“貿(mào)然開戰(zhàn),恐怕不妥,且目前我們的軍備糧草不足,還需將軍稟明圣上,請圣上定奪。” “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等到圣上的旨意來,邊城早已經(jīng)沒了!” “將軍——” 齊光在私生活上有些陰險是真的,到底沒想著在軍事上也胡亂指揮。小事上他向來能拿主意,遇到大事,便依靠手上的智囊團。 如此以往,險有失手的時候。 他沉吟一聲,“幾位說的都是有道理,這畢竟不是小事,我再思考一二,各位先請回。” 現(xiàn)如今,營中這些明面上的大小首領(lǐng),都來自幾股不同的勢力,他不能得罪個光,很多事情,還是私下里和自己的團隊商量的。 而這次,齊光手下的人在分析了當(dāng)下情勢之后,一致建議他出兵。 用他們的話是說,畢竟這里以后就是他們齊家軍的大本營。而且,此時也需要一場勝仗來安撫民心。 齊光卻皺緊了眉頭,打仗不是拍怕腦袋,想做就做的事,就像之前說的,糧草比不過人家,人數(shù)也比不過,怎么把這場戰(zhàn)爭打勝呢? 勝算何來? 一個手下這時候站了出來,“幾個月前,我倒是在將軍府上見過一人,此人頗有謀略,不妨將軍把他叫出來,看他有何見解?” 齊光當(dāng)然知道他說的是哪個,除了尚善還有誰。 說起尚善,不提也罷。 等人都走了之后,他讓身邊的小廝將啞奴叫了來。 等人一來,他才知道那晚的人,竟是他! 真是好大一個烏龍,莫名覺得自己頭上戴了頂綠帽,雖然這綠色是自己添上去的吧,這未免也太巧了些。 啞奴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被將軍叫來,最近齊玉并沒有來找他做那事了。難不成將軍想起了那晚的事,要找他算賬。 算賬就算賬吧,他也不后悔就是了。 是的,他真的一點也不后悔。 啞奴,不,應(yīng)該是中了蠱毒的尚善,齊光看著他,心中總有些不快。 當(dāng)時他看著這小子,對言千千這個嫂子,就有點說不出來的意思,如今竟是自己把他倆送成堆了么。 這件事先放在一邊不說,當(dāng)下最要緊的還是戰(zhàn)事。 齊光要啞奴寫出一份作戰(zhàn)計劃。然后他就看到了啞奴一臉看傻子的樣子看著他。 “你不會?” 啞奴點了點頭,腦袋很痛,他應(yīng)該是不會的,他不過就是一個連背都不能挺直的奴仆而已,怎么敢胡亂指揮。 讓齊光沒想到的,這蠱毒竟然這般厲害,居然也影響了尚善的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