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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鐘顏不是已經不是那種不諳世事天真懵懂的小女孩了,就鐘銘那種正經嚴肅的語氣,她大概真的會信這種鬼話。 突然鐘銘把頭埋進鐘顏的腦袋里,輕輕咬住鐘顏頸脖上的rou,下面的手指帶著粘膩的液體緩緩地滑出。 “顏顏,為什么就不能喜歡我呢?” “嗯?...嗯?!”鐘顏被弄得難受地瞇起眼睛,突然腦袋一下子清醒過來,猛地撐起身來緊緊地盯著鐘銘:“你什么意思?” 鐘銘抿緊唇,不語。 鐘顏氣得頭頂開花:“鐘銘,在你看來我們這些算什么?炮友?一夜情?還是我就是這么一個隨隨便便就可以和別人上床的人?哪怕和自己的哥哥?” 鐘銘皺起眉頭:“小顏..” 鐘顏越說越委屈,眼淚啪嗒就掉了下來,“在你心里我是不是只是個放蕩的女人,饑不擇食或者只是為了有吃有喝就出賣自己。” “顏顏!”鐘銘呵斥了一聲,一只手穩穩地托住鐘顏,另一只手輕輕拂掉鐘顏臉上的淚水,”不準這么說自己,你是最好的寶貝。是我....都是我的錯,是哥哥不好。” 鐘顏哭紅著眼死死地盯著鐘銘,看到鐘銘逐漸變紅的眼眶,突然擁向鐘銘,從后面重重地捶了鐘銘一下,頭埋進鐘銘的肩膀里一抽一抽的打著哭嗝,“我也喜歡你啊。” “顏顏?你說什么?”鐘銘愣住了。 鐘顏把頭埋在鐘銘肩窩里打著哭嗝,悶聲悶氣地罵道:“你是大傻逼。” 鐘銘對著鐘顏裸露的肩膀落下重重地一吻,連忙應道:“嗯,我是!” “你是豬頭。” “嗯,我是。” “你是傻瓜。” “嗯!我是。” “我想睡覺了。” “好,”鐘銘親親鐘顏的發絲,“我抱你去。” 鐘銘給鐘顏清理好身子,讓鐘顏枕著自己手臂窩在自己的懷里,鐘銘親親鐘顏的發頂,忍不住問道:“寶貝,那我現在是什么身份?” 鐘顏疲憊地閉著眼睛:“哼,炮友!” 鐘銘:“......” “啊!你干嘛呀!”鐘顏驚呼一聲,被鐘銘一個翻身壓在身下。 鐘銘輕柔地覆上鐘顏的唇,下身故意地頂一頂鐘顏:“干炮友該干的事。” 鐘顏:“唔唔...嗚嗚....嗚..!”(不要!我錯了) 等到結束時鐘顏已經困的睜不開眼睛,迷迷糊糊中覺得鐘銘吻了自己,對自己說:“我愛你。” 鐘顏想,今天的夢,肯定怪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