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23合并 dāйм.йfо
前幾天李姐突然聯系到我,她問我要不要在莫青瑜的飯菜里加大藥劑。 李姐在莫青瑜家已經干了有幾年了,可是在她飯菜里動手腳,也只是從上半年才開始。 不止是飯菜,還有女人吃的那些保健品,調理身體的中藥西藥… 只要是李姐能接觸到的地方,都被我們動了手腳。 如今我滲進莫家,李姐才打電話給我,問我要不要加大藥量。 那就加吧。 她死的越早越好。 果真啊,這天底下就沒有白費的努力,我加大藥量后莫青瑜沒有一天能休息好。 她說睡不著,整夜整夜的失眠,陸爭出差在外,陪著她在家的,只有一個瑞奇。γùsんùωù.Ъǐ?(yushuwu.biz) 那條狗… 算了算了,那條狗暫且不提。 我假模假樣的心疼她,說我去陪你。 jiejie,你想我去嗎? 我陪你一陣,我們生活在一起。 起初她不同意,看得出來這是真心,她說怕影響到我的作息。 “青稞,我可能是生病了。” 生病了沒關系啊,我看你家的阿姨做飯還不錯,你多吃點飯,要養好身體。 “青稞,你真愿意來陪我嗎?我晚上睡不著的時候,真想找個人說說話。” 你是我姐,我當然愿意了。 虛情假意換來她的感激涕零,這個時候女人把我抱緊,居然慢慢抽噎起來。 一點一點的,抽噎變成嚎啕的哭聲,眼淚打濕我的肩膀,和血一樣都是熱乎乎的東西。 莫名其妙的,她對我說對不起。 對不起啊青稞,當年弄丟了你。 你身上的傷疤我都看見了,我都看見了… 青稞啊,jiejie對不起你。 一字一句,慢慢撫平我臉上的笑意,我突然冷下來,變得凌厲。 甚至我沒有回應她的真情流露、悔之不及,沒有撫摸她的背脊在她耳旁花言巧語。 什么也沒有做,我任憑她抱著,無聲說了一句垃圾。 垃圾。 你和你的眼淚都是垃圾。 上不了臺面,要被我親手拖進地獄。 假慈悲而已。 你和我,都是假慈悲而已… 有點可惜,莫青瑜哭的如此投入。 她真該看我一眼,看我沒有表情的樣子,看我平靜眼里藏著的殺意。 如果這時我們對視,不管不顧,我要把她推倒在地,桌上有很好看的水晶燭臺,到時這就是我殺人的兇器。 我真是個瘋子,我多擔心我會控制不住我自己,到時白白葬送這設好的局。 想到這里回了幾分神志,終于我抬起手,撫摸她的背脊。 像是撫摸心愛的寵物,我偏偏頭,在她耳旁小聲耳語:“別哭。” 許是意識到自己失態,莫青瑜擦一擦眼淚,對著我尷尬笑笑。 正好有人打電話給她,她便匆匆走了。 只把我留下,坐在畫室里要了壺茶。 那么多的種類,我挑最苦的喝下。 喝完看見莫春秋坐在輪椅上看我,我揚起嘴角,對他展顏一笑:“好久不見了,爸爸。” 我回來之后沒多久他就回美國養病了,看來效果不太理想,走之前還沒坐輪椅呢,現在… 挺好笑的,人活到這個年紀就必須要和身不由己這幾個字和平相處了,莫春秋一生崢嶸,到頭來也要仰頭看我這種小人物。 他始終都是很嚴肅的,不止和我,和莫青瑜他也沒有太多的寒暄,像是公事公辦的上下級關系。 倒一杯茶給他,我猜他是故意來找我的。 莫春秋可沒有喝茶的習慣。 可他看看我,目光銳利,隨后什么也沒說,只說臨近年關了,到時家里人一起聚一聚。 好啊。 我當然同意。 這個家又不是我的。 又是這種沒意義的東西… 可以可以,做什么都可以。 我的目標不是你。 是莫青瑜,是方虹,是那一對黑心腸的母女。 全家聚一聚吧,我贊同這個提議。 就是可惜了,我沒辦法告訴你,這是最后一次,你好好珍惜。 想到這里就會真的開心,笑也是真心實意。 推他去花房里曬太陽,我問維洛妮女士去了哪里。 “去接莫乾了。” 哦,原來是我那個便宜哥哥。 和方虹一樣,維洛妮也是莫春秋的小老婆。 好像是同一年發生的事,維洛妮生了莫乾,年底方虹懷孕,肚子里有了莫青瑜。 金發碧眼,維洛妮是很漂亮的,那個時候方虹才走出山里,怎么能跟她比? 可方虹就是有手段、有辦法、有運氣,總是能虎口奪食,稱心如意。 一前一后,莫家的兩個孩子呱呱落地,而那個時候,青稞的mama并沒有生下青稞。 幾乎是板上釘釘的事兒,大家都說她生不了孩子,中醫西醫、國內國外,就是神婆也陸陸續續來過家里好幾次。 風水不好,那就換一個房子,紅色為煞,那大家都不許穿紅衣。 可是生不了就是生不了,自欺欺人沒有意義。 本就不是情投意合的神仙眷侶,商業聯姻,比起感情更多的還是利益。 幾番商討之后二人一拍即合,讓莫春秋在外面留幾個種,到時候抱回來養,一定視如己出。 所以先有了莫乾,維洛妮不贊同這個提議,孕后期就懷著莫乾銷聲匿跡了。 而后才生了莫青瑜,把她抱回家,一直在青稞mama的膝下長大,就是后來生了青稞,也沒有人虧待過她。 莫春秋的種,哪怕燒成灰都要比別人高貴一些的。 可有些人天生就是來討債的。 誰都想不到,會是莫青瑜親手賣了青稞。 那年她十二歲,誰能怪一個小孩子呢。 大家只會說,萬幸萬幸,莫春秋的種還留了一個。 是啊,十二歲的小孩子根本就做不了什么,這其中的彎彎繞繞,只憑莫青瑜一人絕對辦不到。 是誰給她指點江山,是誰把黑心腸分給她品嘗,這個不用我猜,但凡是個人都猜的到。 方虹她太貪心了。 她已經過的比大部分人都好了,賣了青稞,比瘋了正房又能如何呢。 偷來的東西就是沒辦法光明正大的搬到臺面上講。 人和人不一樣,有人是胸前的珠玉,供大家觀看贊賞。 有些人則是兜里的碎石,登不上大雅之堂。 能夠有今天,能夠昂首挺x的站在燈火下,方虹一定是聰明的。 其中的齷蹉手段我不想知道,我只是說,千不該萬不該,她不該把主意打到青稞身上。 所以要她們母女用命來償—— 23—— 我在外面租的房子沒退,沒事的時候我總是回那里休息。 莫家是虎x,這里才是我的天地。 一來二去叫陸爭摸清了我的老巢,偶爾回來會看見他坐在車里等我。 看見我了就猛摁喇叭,幼稚又無聊。 以前沒覺得他是這樣的人,印象里陸爭少年老成,總是不茍言笑。 一直以來我在心底都對他保留著幾分畏懼。 沒想到幾年不見,他變成了這種人… 離譜。 路過了,猛地給我拽進車里,二話不說先亂親一通,親夠了才興師問罪的問:“躲我?” “真拿自己當回事了?” 露出瞧不起我的樣子,他一邊開車一邊壞笑:“教你開車啊。” “不學!” “害怕?” 坐直了,我拆開兩顆草莓糖果吃,都嚼碎了以后才開始反擊:“該害怕的人是你吧?我要是會開車,我第一個撞死你。” 點點頭,他不怒反笑,贊同我這個提議,表示榮幸至極,所以請我吃分子料理。 可是我不想吃那種華而不實的東西。 一小碟一小碟的破東西,亂碼七糟,我吃不飽。 在地窖出來之后我一身的世俗之欲,吃大口的rou,和大口的酒,生要生的極致,死才能死的徹底。 所以拉下臉,說我不吃那狗P東西。 “那你想吃什么?” 我也不知道,街影刷刷閃過,我一腦子漿糊,根本想不出什么東西。 等紅綠燈的時候看見路旁的一家餐館,隨手一指,說就去這里。 剛從會議上下來,陸爭穿的人模狗樣,陪我一起坐在蒼蠅館子里,周圍亂糟糟的,跟陸爭融合不到一起去。 像是那種黑色喜劇,離譜又滑稽。 我忍不住笑,心里還有幾分得意:“你看起來不太開心啊。” “可你看起來好像挺開心的。”雙手抱臂,男人臉上露出來的都是不快之意。 他越這樣我就越開心,吃飯都比平時更有力氣。 陸爭雖然不快,但也不算挑剔,館子破是破了點,做飯真挺好吃的。 他吃的比我還多,然后吃完繼續跟我倆擺臉子。 路過藥店時攆我下車,簡簡單單,就兩個字:“下去!” 怎能不明白他的意思,這下子換我臉色不好看了,回首看他,他便無比張狂的對我講:“買最大號的。” C! 裝P! 我也不知道最大號的避孕套戴在他身上到底合不合適,但我絕對有資格說,他的那根破棍子捅進我的身體里,是十分的不合適。 我叫他輕點,叫他別動,最后抽抽搭搭的叫他停一停,我緩口氣。 挺沒出息的,穿上衣服我一副生人勿近的死樣子,把衣服一脫,叫人往床上一推,我軟的像團棉花。 不爭氣啊不爭氣! 因為這事陸爭沒少笑我,我讓他停,他還動的更快了,有意無意掐住我的脖子,問我就這點能耐? 平時不是很厲害? 還奚落我嗎? 怎么不說話了? 他挺開心的,看見我軟在他身下,低頭親一親我,嘴里的草莓糖沒化,所以就說:“你果真是草莓糖做的。” “惡不惡心啊你?” “龍溪,人身上是有味道的,不信我也讓你聞聞我。” 湊過去假模假樣的嗅一嗅,我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那么多的話,專挑最難聽的說:“你是臭狗屎做的。” 聞言陸爭把眼睛一彎,綿里藏針,出聲夸我:“嘴真甜。” “謝謝。” 謝個P! 陸爭翻餡餅似的把我一翻,開始猛地cao我! 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好的壞的都被他撞散。 在我屁股上拍一拍,這時候還聽他問,怎么不見了,剛剛的能耐。 小肚J腸,真是夠壞的,在床上一點便宜都不讓我占,站在審判者的高地上,奚落我今日的慘敗。 事后我猛喝水,陸爭手欠的摸過來,rou一rou我的腦袋:“剪頭發了?不是答應過我要把頭發留起來。” 打點頭頂上胡作非為的狗爪子,我翻臉無情,褲子還沒穿上呢就急著攆人走。 誰知陸爭像個臭無賴,拿過我手里的杯,就著我喝過的位置也給五臟廟里添了點水:“問你話呢,怎么又剪頭發了?” 不是答應過我要留起來的。 “不好看嗎?”我轉身問他,身上連塊布也沒遮,赤裸裸的。 端詳我一陣,他像是妥協:“什么時候留?” “等我殺了莫青瑜再說。” “你說的可真輕松,我家保姆出去賣白菜都要講一會價的。” 放P!!! 他家保姆從來不出去買菜!!! 我們陸少爺吃的喝的都金貴,身上穿的腳下踩的也都價值不菲。 十指不沾陽春水,我挺驚訝,他還知道有種蔬菜叫白菜。 跟陸爭說,他挺無語,問我是不是拿他當白癡。 我立馬否認。 這不是騙人,我確實沒拿他當白癡,我拿他當的是冤大頭。 走之前我要陸爭跟我對天起誓,一定要跟莫青瑜長長久久,最好明天就結婚。 “你急什么?” “急著讓你和我出軌,然后被捉J在床。陸爭,咱倆要個孩子吧,搶在莫青瑜的前面…” 來了興致,我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堆,陸爭本來挺不耐煩的,他煩我算計他。 平日里也不讓我提起莫青瑜,一想到我跟他在一起的原因他就生氣,有時候幾天不來,還跟我提過分手,說去找更漂亮更年輕的女孩。 他挺懂得拿捏我的,打蛇七寸,陸爭是個成功的獵人。 有時候賭氣,我說去你媽的,分開就分開。 有時候看他認真,怕他一氣之下在把我假貨的身份宣揚出去,就腆著臉皮一次又一次的給人哄回來。 反正他也好哄,某種意義上講,這狗男人對我有點百依百順。 當然,也只在某種意義上講。 大部分時候,陸爭都是一條不聽話的狗。 我想打死他!!!! 我非常想!!! 我說我要莫青瑜的命,他連個眼神都沒給我,摘了腕表,問我中午吃沒吃飯。 去taMadE! 就知道吃! 我說不吃飯!我要給自己餓死! 狗男人都不鳥我一眼,把門一關,進屋洗澡去了。 CtaMadE!我神經兮兮的,他就琢磨出一套絕對有效的處理方式,像是逐漸進化出來的本能,注定我要輸給他一輩子。 拿捏我,陸爭可以說是不費吹灰之力。 我恨他的游刃有余。 臨走前親一親我,男人把話說的好輕易,在那一刻望進我的眼睛里:“我讓你得償所愿,別急。” 好賴是兩條人命,你別急。 小心下地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