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指尖高潮(H)
昏黃的夜燈下,許桃看著白璟俊美的臉,他的眉宇間透出了一絲孤傲和不屑,通過這幾天的思想斗爭,她想明白一件事。 她何必和白璟較勁? 情婦與金主,連感情都談不上的關(guān)系,白璟喜歡什么,她照做就行,至少在這段關(guān)系結(jié)束之前,兩人各級所需。 她目前,只要能保證爺爺?shù)闹委煟渌亩紱]所謂。 再說了,退一萬步來講,白璟的幾把可謂是丁中龍鳳。 rou體的欲望,享受就好了。 事情一旦看開,仿佛臉皮也跟著厚了起來。 那些虛無縹緲的羞恥心、自尊心,在金錢面前什么都不是。 許桃好似想到了什么開心的事情,輕聲笑了起來,察覺到羈系著自己手腕的大手去了一些力,隨即掙脫了束縛。 白凈的手臂像藤蔓一樣攀上了白璟的脖子,她微微用力仰起上半身,湊到白璟的耳邊輕輕吹了口氣道:“白總不會是吃醋了吧?” 手臂被扯開,身子由于失衡,重重地落回到床上,他居高臨下睥睨著她。 “許桃,你在和我演戲?” “我沒有啊?我和小師弟的關(guān)系就一般吧,那肯定是比不上白總的。” “畢竟,我的眼里只有你呀~” 許桃無辜地眨眨眼,也是膽子大地伸出手從白璟的睡衣下擺伸進去,來回摸著他結(jié)實的腹直肌與腰側(cè)的腹外斜肌,心中開始暗自感嘆這肌rou的觸感怎會如此美妙。 送到眼前的完美rou體,不摸兩把豈不是虧成馬? 直到順著肌rou線條摸到了男人厚實的胸肌時,少女不安分的手隔著布料被抓住。 手被抓著,但是手指還能動啊。 于是許桃很壞心眼地拿兩指夾了一把男人的乳粒。 我讓你之前老玩兒我的胸。 “玩夠了沒有?” 許桃看著男人帶了一絲慍怒的神色,知曉如果再玩下去可能會不好收場,于是見好就收,直接把自己的手抽了回來,然后貓著身子鉆出了他的圈禁范圍,順帶摁下了床頭燈的開關(guān)。 屋內(nèi)瞬間變?yōu)楹诎担瑖澜z合縫的窗簾把窗外微弱的光線也都隔絕掉了。 許桃重新躺到床邊,蒙上被子,聲音悶悶的:“也不早了,白總該睡覺了,明天還要……” 軟被忽的被拉開,身子又被重新帶到了一個溫暖的懷里。 耳邊的呼吸聲有些粗重,濕熱的氣息噴在許桃的耳后根,這直接讓她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許桃看不見他的神情,不過男人的聲音里似乎透出了一絲愉悅。 “小騙子。” 她無聲地嘆了一口氣,察覺到他的手正撥弄著內(nèi)褲邊緣,她十分配合地抬起了小屁股,方便他把自己的內(nèi)褲給脫掉,接著把身子擺擺正,讓男人更容易把睡衣推到了胸上。 “真是我的乖女孩。” 手伸進了雙腿之間不住地搓滑著那條花縫,直到花唇微微張開,有些粗糲的指尖扣揉著那一點敏感,不時地還用指甲搔刮著花xue的邊緣。 身體止不住地顫抖,晶瑩的水兒開始外流。 下身傳來的sao麻,腐蝕著許桃的神經(jīng)。 欲望就像一條毒蛇,吐著信子,纏繞在她的脊柱上,直到男人的兩根手指探進花xue用力地絞弄,碰到xue內(nèi)的那塊凸起,就會猛地刮過去,許桃覺得那條蛇把自己殘存的理智給勒斷了。 就這么沉淪吧。 雙腿不受控制地打開到最大,腰自覺地抬高了些,臀部肌rou在手指的刺激下使勁地收緊,屁股兩側(cè)都有了兩個淺淺的臀窩,恥骨肌的下凹讓少女的胯部顯得更為誘惑。 “啊白璟……別……別弄了……求你。” 男人并未中止手上的動作,手指仍是模仿性器抽插著,逐漸從兩根手指擴充到叁根手指,大約是為了讓身下的女孩兒可以更好地適應(yīng)自己的尺寸,為避免像上一次xiaoxue被cao完之后紅腫和撕裂,白璟耐著性子給她做著擴張。 當(dāng)然另一只手也沒閑著,即使沒有一絲光線,他也能精準(zhǔn)地找到她的乳兒在哪里,他肆意地捏著綿柔的雙乳,在上下的雙重夾擊下,許桃的呼吸開始急促。 “嗯……停下……快停下!” 這時,男人的手指感受到了一股guntang淋在了他的指尖上,他抽出自己的手,手指微張,粘稠的液體在手指指尖拉出了無數(shù)的銀絲,其中一滴還滴在了許桃的大腿上。 天,怎么用手都能把她給弄高潮了? 身體被開發(fā)過之后異常的敏感,高潮后的余韻讓許桃不停地顫栗,她像一只缺了水的魚兒,張大嘴大力地呼吸著。 雙指沾著銀絲涂抹在了她的唇上,趁著她張嘴的時候,男人將手指伸進了她的檀口。 一陣腥甜充斥著許桃的口腔。 男人的吻落在了她顫抖的睫毛上。 “嘗嘗自己的味道怎么樣?” 許桃有些委屈地配合著男人,用舌尖輕舔了一下男人的指腹。 手指從她口中離開,如火一般的吻席卷著她的唇,靈活的舌頭像暴風(fēng)雨一樣掃過她緊緊咬著的牙關(guān)。 許桃覺得自己被吻得快要不能呼吸了,雙手撐著白璟的肩膀,皺著眉想要推開他,可是他寬壯的肩膀卻絲毫未動。 趁著她張嘴呼吸的一剎那,白璟捏著她的下巴加深了這個吻,手指的力氣不讓許桃把牙關(guān)閉上,口腔中腥甜的味道早已消失殆盡,只剩下一股甜香彌漫在他的鼻尖。 這香味就像是勾人的毒藥,讓人越是心悸越是想靠近。 原本推著他肩膀的雙手,繼而開始環(huán)抱著他的脖子,許桃紅著臉開始生澀地回應(yīng)。 甜津在繾綣的雙舌間摩挲,甘甜的津液順著嘴角流下,一路的水光最終停留在女孩的頸窩,浸濕了下方的枕頭。 rou欲就是一株罌粟,在男女相擁之間綻放。 布滿青筋的粗長蹭著她還未來得及閉上的花縫,菇頭對著花xue的xue口開始輕輕戳弄著。 許桃在黑暗中瞪大了眼,身體微僵。 似是察覺到了女孩的僵硬,菇頭離開了花xue,白璟直起身子,打開床頭柜的抽屜,拿了個套打算撕開包裝帶上時,卻被許桃攔住。 女孩的聲音小的像蚊子叫。 “不……不用戴套,我天天吃藥的……不帶套……比較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