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章 蛇毒太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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閆夫人覺得今天的戲有趣,她滿懷好奇地問道:“丫頭,你找豬,和蕭太妃被咬有什么關系?” 楚可卿偏偏想要賣個關子,她眨了眨眼眸,神神秘秘地說道:“夫人,等豬找來,您一會就知道了。” 蕭太妃沒忘記自己現在可是一個斷指之人,她憤怒至極地道:“攝政王,閆夫人,太后娘娘,你們三位都是怎么了?竟然被她迷惑,放下我這兩根手指的大事兒,等人把豬找來。今天你們必須給我一個交代,讓朝華郡主斷了雙指!否則,我生氣,我父親更生氣!” 楚可卿輕嘖一聲,她知道蕭太妃是個心腸惡毒的女人,可她很羨慕對方一點! 那就是蕭太妃背后有爹,也就是這個爹,給了蕭太妃今日作妖的底氣! 她只能靠自己,不過沒關系,她自己夠強! “這件事正在查,總不可能太妃娘娘你說黑,這件事就變成黑了吧。要是王爺和太后娘娘現在聽了你一面之詞,直接處置我,不給我自證的機會,那傳出去以后,南羽百姓只會以為王爺和太后娘娘不公平,不夠讓人信服。太妃娘娘,你這是置王爺和太后于不義之地啊!” 夜玄墨眼底劃過一抹笑意,卿卿這朵漂亮的花帶著刺兒,誰要針對她,她露出的刺兒就能將對方扎得遍體鱗傷。 “蕭太妃,本王和太后做事,何時輪到你來置喙?” 蕭太妃先被楚可卿拿話柄噎了個正著,變成陷王爺和太后于不義之地的罪人,現在又被攝政王堵了一下。 失去兩條手指的事兒,竟比不上現在這般窩火! “豬來了!”玄暗和幾名御林軍拉著一頭大豬,那大豬體格龐大,豬蹄子落地之后,連灰塵都被揚起來。 玄暗嘿嘿一笑:“這豬是御膳房新收的最大的一頭,據說養了十二年,一聽朝華郡主需要,就直接帶我們去領豬。” 楚可卿一看,心里直呼好家伙。“豬既然找來了,那我就開始為王爺和太后還有夫人揭開這個謎底。” 三人都很有興趣,可比皇子堪堪扶著癱軟的腿站起來,目光也望過來。 蕭太妃倒想看看,楚可卿能用一頭豬使出什么花招! 楚可卿伸出手,肩上的小鏡游至她的腕上,隨后小鏡狠狠咬向那頭豬。 被小鏡咬住的瞬間,豬身顫動,這頭龐然大豬倒在地上,哼動幾聲就沒了動靜。 蕭太妃:“這蛇咬一口豬,你拿什么能認定你是無罪的?” 楚可卿微微一笑,“江院正,你來說吧。” 江院正走上前,查看了死豬的情況。看完之后,江院正看向小鏡的眼神多了懼怕。 “這頭豬死得這么快,是因為它中了非常劇烈的蛇毒。這種蛇毒能夠以如此快的時間奪走豬的性命,若是太妃娘娘沾上一丁點,必定死得比這頭豬還要快。” 江院正的話,讓眾人都聽懂了。 蕭太妃眼珠就是一瞪,斬釘截鐵地說道:“這不可能!” 江院正道:“微臣舉一個簡單的例子,小孩和大人同時中毒。必定是小孩先死。因為大人的身體比小孩的身體更壯更大,全身的血脈更多,能延緩毒發的時間。豬的軀體,比人的軀體要大許多,如果中了同一種毒,必定是人先死,豬后亡。” 楚可卿贊許地點了點頭,“江院正說的話,已經足夠通俗易懂。我養的蛇,毒性不是它那些同類能比的。太妃娘娘,你被它的牙擦傷一丁點,也會瞬息斃命。” “所以,如果你是被我的蛇咬傷,必定是瞬間死亡,連斷指的機會都沒有。” 蕭太妃臉色終于變成了慘白,她以兩根手指為代價,布下一個專門針對楚可卿的局。 沒想到竟因為蛇毒太強,讓這個局不攻自破! 事已至此,長了眼睛有了耳朵的人都清楚,蕭太妃中的是蛇毒,但一定不是楚可卿的蛇毒。 蕭太妃無話可說,她強忍著嘴角痛苦的抽搐,她想不通自己輸的理由,“同樣是蛇,為什么你的蛇,會這么毒?” 楚可卿撓了撓蛇頭,眸中帶著笑:“這問題,你得問我家小鏡,看看它肯不肯回答你。” 蕭太妃終于繃不住,她徹底失去兩根手指,沒想到竟然傷不了楚可卿分毫,她不甘心! 夜玄墨寒聲命令道:“設計構陷朝華郡主,蕭氏奪去太妃名號,幽閉靜殿。靜殿宮人通通處死。” 一時之間,宮女們鬼哭狼嚎。蕭太妃沉默不語,眼睛閃爍著不甘的毒光,直到被拖回靜殿,關上大門。從門縫里,還依稀可見那雙淬了毒的眼睛。 楚可卿哼笑一聲,小鏡自從喝了她的血沒有死之后,它的蛇鱗是天底下最好的良藥,它的蛇毒更是蛻變成她所見過最劇烈的一種毒,可謂是毒中之王! 蕭太妃只知道她藏了小鏡,可并不知道小鏡的變化,這是她從中脫身的關鍵。 不過,她必須要更加小心謹慎。哪怕是不認識的人,都必須帶著十足的防備之心。 這宮里的人,小到宮女,大到太妃,都沒有省油的燈! 除了讓她頭疼不已的太后。 這時,可比皇子積攢了許多勇氣,終于開了口:“朝華郡主,我愿意用南疆一城,以及一千萬兩銀子娶你為妃,讓南羽和南疆兩國親上加親。” 說話間,可比皇子的視線一直往攝政王身上瞄。他加重了籌碼,但不是為楚可卿而加,而是想讓攝政王動心。 畢竟嫁出一個外姓郡主,就能不費吹灰之力得到南疆一座城池,以及那么一大筆銀子。這買賣對南羽來說,劃算極了! 可是攝政王沒有動心的跡象,反而流露出明顯的怒意,他身上爆發出一股暴虐的氣息,徒手一捏,就捉住了可比皇子的脖頸,將可比皇子甩到了十幾丈外的御湖之中。 太后不明所以,嚇了一跳,“墨兒,那好歹是南疆皇子,明面上是咱們的客!” 閆夫人露出一副了然的神情,靠在轎中軟榻上,笑得像一只老狐貍。 墨兒看不順眼一個人,大可以背地里挖個坑。可是直接把人甩進水里,根本不像是墨兒的作風。 這還是閆夫人第一次看見夜玄墨失態,覺得甚是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