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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副急不可耐又貪婪的模樣,真讓人惡心! “王金山,我今天沒打死你算是給你面子!我以前從來不管你是因?yàn)樾湃文悖刹淮砦沂呛闷圬?fù)的!”王夫人深吸一口氣,踩著高跟鞋轉(zhuǎn)身離開了會所。 蜷縮在地上的王金山因?yàn)樘弁吹蒋d攣一句話 也說不出來。 他努力睜著雙眼,望著王夫人離去的方向,雙唇一張一合,不知道說了句什么。 下一秒,便直接昏死了過去。 二樓包廂里,王夫人走后,厲斯年明顯感覺懷中的小丫頭興致不高。 他湊過去,輕輕在女孩柔軟的發(fā)頂上親了親。 女孩身上橙花加牛奶的獨(dú)特香味傳入鼻息,厲斯年只覺得整顆心都寧靜了下來。 “怎么了?不開心嗎?”厲斯年低聲問。 虞酒動了動,迅速轉(zhuǎn)過身,將自己的臉頰深深埋在男兒懷里,輕輕蹭了蹭。 動作說不出的依賴。 厲斯年眉頭微微一挑,修長如玉的手指輕輕插過女孩柔軟細(xì)膩的頭發(fā),唇瓣微微上翹,“真不開心啊?是王夫人打的不夠重,你看的不夠解氣嗎?要不……我讓人再把王金山打一頓?” 虞酒搖搖頭,緩緩從將頭從男人懷里抬起來,眨巴著一雙澄澈的眸子,眼巴巴得盯著男人看。 “三哥,男人是不是都喜新厭舊啊?” 厲斯年一愣,沒有反應(yīng)過來虞酒話中的意思。 虞酒撇撇嘴,垂下了頭,“王金山是這樣,大伯也是這樣。汐汐姐說的對,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被無差別中傷的厲斯年:“……” 他垂下眸子,欲哭無淚得望著虞酒,“傻瓜,你怎么會這么想?” 懷中的小姑娘嬌嬌軟軟的,小小的一只,緊緊縮在他的懷里。 像是受了傷的小野獸將自己蜷縮在角落里舔舐傷口。 乖巧得讓人心疼。 厲斯年輕輕扶起虞酒消瘦的肩膀,深邃的眸子直直盯著虞酒的雙眼,“酒酒,看著我。” 虞酒茫然抬眸。 她其實(shí)并不是質(zhì)疑厲斯年對自己的感情,只是覺得有些不自信。 無論是身份還是地位,她都遠(yuǎn)遠(yuǎn)比不上厲斯年。 外面那些人說的對,她其實(shí)根本配不上厲斯年。 第411章 承諾 如果沒有那場車禍,這樣的好事怎么也輪不到她。 現(xiàn)在厲斯年能站起來了,臉上傷疤結(jié)的痂也已經(jīng)漸漸褪去了。 原本猙獰恐怖的傷口早已經(jīng)愈合,露出了男人原本俊朗無雙的模樣。 雖然皮膚依舊崎嶇不平,但絲毫不影響感觀。 遠(yuǎn)遠(yuǎn)看去,俊朗無雙,再大的傷痕也能被忽略。 虞酒突然意識到,面前這個男人,似乎不是她能駕馭得了的。 一種說不清的危機(jī)感突然襲上心頭,壓得虞酒喘不過氣來。 她忽然有些茫然無措,不知道自己該怎么應(yīng)對內(nèi)心的恐懼。 厲斯年余光瞥見站在沙發(fā)背后的方奇,朝著他使了個眼色。 方奇瞬間明白了自家爺?shù)囊馑迹B忙帶著下屬走了出去。 將包間留給自家爺和夫人。 或許是被虞家人傷的太狠了,方奇能看得出,自家夫人內(nèi)心的無措。 她很愛厲斯年,但又不知道怎么去愛。 簡單來說,厲斯年即使站在人群中,都是那抹最耀眼的存在。 想要的東西從來都是唾手可得。 虞酒不知道自己能給厲斯年帶來什么,更不知道他們之間的感情會維持多久。 這樣的恐慌來的莫名其妙,可卻足以將一個人擊垮。 厲斯年俯下身,溫?zé)岬氖终戚p輕捧起女孩嬌嫩白皙的臉頰,動作輕柔得仿佛對待什么稀世珍寶一般。 “酒酒,看著我。” 虞酒聞言,視線緩緩上移,對上了那雙漆黑深邃的眸子。 那雙如黑曜石一般的眸子里,褪去了鋒芒,溢滿了溫柔。 那雙瞳孔里,倒映著虞酒的縮影。 她雙唇翕動,剛想說些什么,卻被男人打斷了,“酒酒,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嗎?” “是小時(shí)候那次嗎?” 虞酒當(dāng)然記得,那天她被一群小朋友欺負(fù),是厲斯年突然出現(xiàn),將她拯救了出來。 厲斯年笑著搖搖頭,道:“是五個月前的那天。” “酒酒,那個時(shí)候我心灰意冷,恨不得把自己藏起來,近乎自虐得待在臥室里,不吃不喝,慢慢得享受著等待死亡的過程。” “是你的出現(xiàn),給那間臥室,還有我的心帶來了一片光芒。” 虞酒茫然得眨了眨眼。 厲斯年低笑一聲,緩緩俯下身子,銜住女孩柔軟的唇瓣,淺嘗輒止。 “傻瓜,古話都說,沒有無緣無故的恨,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愛。我愛你,是因?yàn)槟憬o我?guī)淼墓夂突钕氯サ南M!?/br> 這個世界上再不會有人讓厲斯年在午夜夢回的時(shí)候,瘋狂得想要將她擁入懷中。 再也不會有人想讓他恨不得時(shí)時(shí)刻刻護(hù)著,不讓她受半點(diǎn)傷害。 在遇見虞酒之前,厲斯年的人生是不完整的。 虞酒是他活下去的意義。 “傻丫頭,我向你承諾,你想的那些事情永遠(yuǎn)都不會發(fā)生。” 虞酒吸了吸鼻子,長睫輕顫,“真的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