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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虞酒放松警惕,謝子峰抓住時機,猛地朝著門口方向跑去。 望著謝子峰落荒而逃的背影,虞酒冷笑一聲。 張阿姨見狀,也連忙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徐芝蘭和虞霏紛紛倒吸了一口涼氣,驚恐得望著虞酒,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 瘋了!虞酒真的瘋了! 徐芝蘭被虞酒猩紅的眼以及手里握著的玻璃碎片嚇得不輕。 她一臉恐懼得望著虞酒,坐在沙發(fā)上的身子不停向后挪動,“你,你不要過來……” “大伯母,這些年的賬,我們該好好清算一番了。” 徐芝蘭望著虞酒,那張蒼白的臉仿佛與記憶中那個讓她恨得牙癢癢的身影漸漸重合。 徐蘭芝雙眼頓時變得赤紅一片,化著精致妝容的臉上有幾分扭曲。 她恨不得沖上去撕爛這張臉。 “老娘說你欠我的,你就欠我的!跟我講道理?這些年對你太客氣了,才會讓你這么放肆!” “你、你給我滾出去!我們家不歡迎你!滾!”徐芝蘭被虞酒冰冷的態(tài)度氣得急火攻心,指著虞酒破口大罵:“你個小賤人!和你媽一樣下賤的東西!竟然敢在我面前耀武揚威!” 虞酒漆黑的瞳仁驟然一縮,一把扼住徐芝蘭的脖子。白皙的脖子染上一片鮮紅。 “我媽也是你能罵的?滾?該滾的人不是你們嗎?你們怕不是忘了,這是我的房子。” “最晚今天晚上,收拾東西滾出這里!” 虞酒單腿跪在沙發(fā)上,將徐芝蘭死死摁住,頭發(fā)凌亂,唇角緊抿。 唯有一雙清凌凌的眼睛,充斥著滔天的怒意。 徐芝蘭只覺得體內(nèi)的空氣逐漸稀薄,掙扎之間,她隨手在一旁的茶幾上抓了個東西,朝著虞酒的額頭狠狠砸了過去。 …… 虞酒再次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被關(guān)在了別墅頂層的閣樓里。 閣樓許久沒有人打掃,滿地都是灰塵。 “咳咳……”虞酒虛弱得躺在冰冷的地面上。 傷口的疼痛深深刺激著神經(jīng),疼得她幾乎再次昏過去。 掌心虛弱無力得抬起,摸了摸后腦勺,觸摸到的黏膩而濕潤的液體。 恰在這時,窗外一道閃電劃過,虞酒看清了掌心里刺眼的紅。 她無力得閉上雙眼,緩緩將自己蜷縮成一團。 頃刻之間,藏在腦海深處的某些記憶像是被開了閥門一般涌了出來。 虞酒雙眉緊蹙,嬌小單薄的身子緊緊蜷縮成一小團,像是被人拋棄的小貓,獨自在角落里舔舐著傷口。 “爸爸,mama,我好想你們……” 漸漸地,意識開始模糊不清。 虞酒再次昏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耳邊隱約傳來一陣敲門聲。 虛弱無力得動了動僵硬麻木的身子,虞酒艱難得睜開雙眼。 眼前不再是一片漆黑。 光線透過閣樓里唯一一扇小窗戶照了進來,驅(qū)散黑暗。 第5章 你的道歉有用嗎 “虞酒你還好嗎?” “你聽到就應我一聲。” 熟悉的嗓音帶著幾分青春期的沙啞,虞酒纖長濃黑的睫毛狠狠一顫,干澀到發(fā)白的唇瓣扯動一下。 外面說話的人是虞酒的堂哥虞寰宇,虞霏的雙胞胎哥哥。 也是大伯一家唯一一個沒有對她露出過半分惡意的人。 “咳咳……”虞酒忍著身上的劇痛,緩緩挪動到門口。 她費力得敲了敲門,強撐著最后一絲力氣對著門外的人道:“我、在。” 嗓音仿佛蚊子一般,小得可憐。 虛弱中透著無力。 虞寰宇聽見里面?zhèn)鱽淼那瞄T聲,眸光頓時一亮,“虞酒,你還好吧?” “虞酒,對不起啊,我替我媽道歉。” 他愧疚得撓了撓頭。 他昨天晚上在朋友家打游戲,今天回家后才得知發(fā)生了什么。 他知道虞酒在他們家吃了很多苦,這次的確是他母親太過分了。 想到這些,虞寰宇垂下眸子,眼底滿是愧疚。 對不起? 虞酒扯了扯唇角,漆黑的瞳孔里閃過一抹諷刺。 她換了個姿勢,靠在門上,嗓音帶著虛弱的喘息。 “你的道歉,有用嗎?” 想到自家老媽和meimei做的事情,虞寰宇羞憤難當。 他手足無措得望著緊閉的房門,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就在他想撞開房門的時候,虞酒突然開口道:「虞寰宇,幫我個忙」。 虞寰宇連忙打起精神。 虞酒一字一頓,狠狠咬著舌尖,讓自己保持清醒,“隔壁儲物間有一個木盒子,里面有一張名片,打給他。” 九年前,父親的葬禮上,有個少年遞給了她一張名片。 他說:“如果遇到困難,就打這個電話。有人會來幫你。” 虞酒苦澀地扯了扯唇角。 她已經(jīng)和徐芝蘭撕破臉了。 按照她對虞蒼和徐芝蘭的了解,房產(chǎn)證和賠償款他們根本沒打算還給她。 她必須要把爸爸用命換回來的東西拿回來。 她不想再等了,成年了又怎樣? 那群人還是會有無數(shù)理由等著她。 那張九年前的名片,是她唯一的希望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