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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小石便往回走。 “不用不用,你去忙吧,” 小喬忙拒絕:“這個點游客們都該上樓休息了,你去幫忙招呼一下,讓大家注意安全。” 今晚停電,游客們上樓全靠蠟燭照明,萬一發生擁擠踩踏就麻煩了。 小石遲疑了下,點了點頭,“那好,小喬你早點下來……幫忙?!?/br> 說完,不放心的看了季書辭一眼。 季書辭是藏得住心事的人,心思從不表現在臉上。 小石是個半大孩子,看年紀不過二十歲,對喬宜的愛慕都寫在臉上,對他的敵意也欲蓋彌彰。 等小石的腳步聲消失在樓下,季書辭轉身,倚著門框問:“他是誰?” 屋子里一盞蠟燭不夠亮,喬宜正在點燃第二根蠟燭,抬眼看向季書辭,他神情淡淡,仿佛只是隨口一問。 “哦,他是小石,石叔叔的兒子,我們從小認識。他今年讀大三,寒假閑得無聊,來民宿做兼職?!?/br> 季書辭心情不太妙,唇角微抿:“青梅竹馬?” 喬宜這才發現他的怪異,將點燃的燭臺放置在洗漱間的桌臺上,輕笑著說:“季先生,你有沒有聞到一股味道?誰家陳年的醋壇子打翻了?” 季書辭抵了抵后槽牙,定定凝著她如花的笑顏,沒說話。 “生氣啦?” 喬宜故意想逗逗他:“別誤會,我只把小石當弟弟。” 說著,她走近,在他面前踮起腳,細細看他的傷痕。 額角泛紅,還有些淤青,她心疼的蹙起眉,伸手撥開他的黑發,仔細的看傷痕深不深,會不會留疤。 季書辭看著她心疼的神情,心頭說不清的抽動。 他突然伸手攬住她的腰,緊緊貼向自己。 掌中盈盈一握,柔軟仿若沒骨頭。 季書辭的眼眸暗了暗。一股酥麻自下而上升起。 喬宜被他報了個滿懷,紅著臉掙了兩下,奈何吃味的男人不好惹,胳膊如同銅墻鐵壁,執拗的不愿松開懷中的香軟。 喬宜輕嘆口氣,索性環著纖細的胳膊,攀上他的肩頭:“怎么傷成這樣的?你們不是坐一輛車嗎?怎么余總好好的,你卻破了相?!?/br> 季書辭啟唇:“俞寧傷在手臂。當時樹砸過來,我幫他擋了一下?!?/br> 原來是舍身取義的兄弟情。 喬宜又好笑又心疼,不知道該不該罵他傻。 他怎么可以這么不顧自己? 季書辭低眸,啞聲道:“我傷了,你心疼。” 這是個肯定句。 喬宜嗔看他一眼:“不然呢?” 季書辭突然揚起一抹笑,大掌愈發用力,將她的身體貼近自己,一貫清冷的眸子盡染蜜意:“喬宜,你分明也喜歡我。” 喬宜被他戳中心事,繼而雙耳通紅,百口莫辯。 樓下傳來開門的聲響,是劉宜蘭回來了。 喬宜像受驚的兔子,陡然推開季書辭,急的團團轉:“我媽回來了,別被她發現了,我先走了,晚安,拜拜?!?/br> 說完,便逃也似的下了樓。 季書辭懷里空空,只剩下一縷若有若無的香氣。 仿佛剛才的親密只是夢境一場。 說不失落是假的。 季書辭呼出一口濁氣,抬手捏了捏眉心。 看來,她還沒有把他的存在告訴家人。 * 喬宜在樓梯拐角遇到劉宜蘭。 今晚停電,劉宜蘭擔心女兒抹黑上下樓不安全,專門找出來一把小蠟燭,一一點燃了,立在樓梯邊緣靠墻壁處,照亮每一節臺階。 喬宜心虛,在旁邊游手好閑了一會,主動和劉宜蘭搭話:“媽,我幫你點蠟燭吧?!?/br> 劉宜蘭“嗯”了聲,隨口問:“剛才找了半天找不到你,你在樓上干嘛呢?” 喬宜點蠟燭的手一頓,蠟油差點淌到手上,她慌忙把蠟燭摁在地上,更心虛了,“哦,季先生不會用熱水器,我給他講了一下使用方法。” 劉宜蘭沒說什么,仿佛并沒有懷疑。 回想起剛才和季書辭在一起的場面,喬宜忍不住雙頰透紅。 旋轉樓梯每一個臺階都跳躍著燭光,幸好蠟燭不像吊燈那樣光線明亮,得以掩飾她不合時宜的臉紅。 * 當晚,小喬家民宿里,一位游客小jiejie正準備入睡。 她點開某短視頻APP,將今晚錄制的視頻配上一首熱門的音樂,編輯好一段文案,點擊了發送。 【#夜訪吸血鬼# 你的血有致命吸引力,我循著香氣而來,此生不會缺席?!?/br> 小jiejie的抖音號有幾千個粉絲,視頻一發出去,就收到幾個點贊和評論。 “好帥啊,這是哪個明星嗎?” “長腿窄腰……握著雨傘的手也好好看啊舔屏舔屏” “我也想要這樣的吸血鬼男友” “這是哪里的民宿,看起來好美,我也要去打卡” 小jiejie窩在被窩里,捧著手機一一回復,特意說明了小喬家民宿的地理位置。 十一點半,小jiejie摁了鎖屏,關燈入睡。 雨夜靜謐,淅瀝的雨水天氣并沒有阻隔網絡,這條視頻的點贊量一路瘋漲。 * 第二天,季書辭一早便洗漱好下樓了。 劉宜蘭習慣早起,端著早餐走出廚房,看到季書辭兩個黑眼圈,一怔:“季先生,這么早啊?!?/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