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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今天早上的烏龍,喬宜撓撓頭,不好意思的說:“今天早上是我先出門的,怪我錯拿了你的電腦,抱歉抱歉。” “沒關系。”季書辭握著方向盤,專心看著前方路況。 他的側臉輪廓分明,高挺鼻梁上架著一副金邊眼鏡,下頜線棱角分明。 喉結下方,白色襯衣的紐扣系到最上面那顆。 所謂斯文禁欲系,大概就是說季書辭這樣的人。 喬宜忍不住多看了他兩眼。 “今天拿錯了電腦,耽誤和老師討論論文了嗎?” 季書辭突然開口,嚇了喬宜一跳,立刻收回目光坐好:“沒有耽誤。” 回過神,喬宜有些震驚的問:“你怎么知道我今天要和老師討論論文?” 季書辭目不斜視:“deadline前一晚往往是效率最高的時候。昨晚你熬到深夜,一定是今天急著要用那些數據。能讓一個學生緊張到這種地步的人,除了老師,沒有別的人了。” 全部命中。 喬宜承認,她就是傳說中“平時放飛自我,deadline前發奮刻苦”的人。 她被他說得有些臉紅,雙手默默扒上車窗,裝作在看車窗外的風景。 她簡直懷疑季書辭有特異功能,能猜出她的所有事情。 車廂里陷入沉默,季書辭許久沒得到回應,視線轉動,看到喬宜微紅的側臉。 他勾了勾唇角,看來說中了。 汽車沿著濱海公路一路前行,右邊是飛快掠過的樹木和田野,左邊則是一望無際的平靜海面。 天空中的云朵像蓬松的棉花糖,一朵朵漂浮在湛藍的海面上。 季書辭的車速不慢,但開得很平穩。 喬宜正靠著車窗昏昏欲睡,聽到季書辭低沉又好聽的聲音傳來:“我們到了。” * 這是一家海邊西餐廳,裝潢的頗為高檔。 進門的時候,一排服務生齊齊鞠躬,聲勢浩大,把喬宜嚇了一跳。 沈奶奶和楊茹已經到了,看到季書辭和喬宜,笑著起身。 “沈奶奶您快坐。”喬宜忙說。 “好好,小喬,這兩天在鷺心島住的還舒服嗎?”沈奶奶笑著問。 “舒服。” 喬宜看了眼季書辭,違心的說:“季先生很照顧我。” 季書辭沒有開口,仿佛默認了她夸獎他的話。 “那就好。” 沈奶奶也看了眼季書辭,頗有深意地說:“小喬是我的客人,你可要好好招待。” 言下之意便是,欺負了喬宜,我找你算賬。 季書辭扶沈奶奶落座,動了動唇:“放心吧奶奶。” 四人的桌子,喬宜坐在沈奶奶對面,季書辭在她旁邊落座。 服務生已經擺好了餐具,端著醒酒器往高腳杯里注入紅酒。 四人說了幾句話,楊茹舉起高腳杯,歉疚的說:“喬同學,當初書辭找你談話,其實是我的意思,你不要怪罪書辭。這件事是場誤會,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借著今天這頓飯,請你原諒我。” 喬宜聽了,立刻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是楊茹多想了,以為她搬進別墅是對沈奶奶另有所圖,才說動季書辭去見她。 初次見面時,季書辭對她的偏見,都來源于楊茹。 她一直都錯怪季書辭了。 喬宜看了眼身邊的男人,他面色如常冷淡,并沒有要對她解釋的意思。 楊茹的年紀大概三十多歲,比喬宜足足大十幾歲,看著她端著酒杯請自己原諒的樣子,喬宜心里實在過意不去。 連忙端著酒杯站起來:“楊醫生你千萬別這么說,其實我理解的,你做這些都是為了奶奶好。至于那件事,我早就不介意了,也不會怪罪誰。您千萬別說什么原諒不原諒的話。” 楊茹的性子利落干脆,見她這么說,也不再啰嗦,舉起酒杯和喬宜輕輕碰了一下,一仰頭,便把杯中的紅酒喝完了。 喬宜被她豪爽的舉動驚呆了,低頭看了看自己杯子里的紅酒,喝還是不喝,有些躊躇。 正在她猶豫不決的時候,手里的高腳杯被季書辭抽走了。 他把酒杯遞給服務生,淡聲說:“她不能喝酒,麻煩換成果汁,謝謝。” 服務生撤下酒杯,很快端了一杯芒果汁過來。 落座后不久,服務生捧著一本厚重的菜單遞到季書辭面前。 季書辭沒有翻開,只說一句:“今天依舊按老規矩。” 前菜和甜品陸陸續續呈上來,喬宜一一嘗了,發現都是一些少糖少鹽的口味。 她猜想,大概是因為沈奶奶年邁,飲食方面要格外注意,不能攝入太高的糖分和鹽分。 起初她以為季書辭是個不肖子孫,相處了這段時間才發現,他對沈奶奶非常在意。 過去十年,他和沈奶奶相隔異國,大概也是想念沈奶奶的吧。 上過三四道菜后,一名服務生走近,低聲對季書辭說:“不好意思,季先生,今天的海參暫時缺少供應,您看要不要將那道菜換成其他海鮮?” 沈奶奶對一些海鮮過敏,季書辭思索了片刻,起身說:“我親自去挑選。” 四人吃飯的時候很安靜,季書辭本就話少,再加上他周身的氣場自帶冷意,他不開口講話,楊茹和喬宜也都不怎么開口閑聊。 季書辭一走,氣氛頓時松散了許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