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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和殘疾將軍先婚后愛在線閱讀 - 第75頁

第75頁

    “這么心狠地對我下手?”

    輕聲說著,似乎還有點委屈。

    顏煙沒好氣地拂開他的手,本想走又被他摟過去,后腦勺貼著他的掌心,溫熱且微涼,看這風塵仆仆的樣子,許是從遠處趕來的。

    她懨懨地斂回神色,冷聲道:“穆清遠,這大晚上的你發什么瘋嗯你......”

    話音未落,身形一晃,被他圈入懷中,幾近淹沒在他兩臂間,正好身量將她完全遮擋住。

    穆清遠的下頷抵在她的肩上,親昵地蹭了下脖頸,小聲笑道:“相思瘋。”

    顏煙細眉微顫,見他沒個正行,本想掐他的腰,他又道:“抱歉,顏煙,這段時日朝中的事太忙,沒能好好陪你,很多時候深夜來你已經睡下了,看你無礙就走......”

    他徐徐說著,顏煙放下手,暗暗斂下眸子。

    其實她是知道的,以往每晚穆清遠來的時候她已經睡下了,可他都會在床邊待到天亮,替她準備好清茶早膳再走,去上早朝。

    說著說著,就說到了今日許明奚之事,穆清遠稍稍松開她,低著眸子凝視。

    “今日幸虧你,否則后果不堪設想。”

    顏煙薄唇微抿,眉眼多了幾分淡薄,沉聲道:“你想多了,那位叫蘭青的姑娘也不是省油的燈,一路殺過來,借著那么點蛛絲馬跡尋到春意園來,我不過是給她指路罷了。”

    穆清遠耐心聽著,俯身而下,“那你呢?”

    “嗯?”

    顏煙抬眸對上他的眸子,兩人的鼻息縈繞在側,清楚地聞到對方浸潤已久的香粉。

    穆清遠瞥了眼桌上的茶盞,“剛剛好像有人在?”

    顏煙眉眼一挑,露出不明決意的笑,倒是氣定神閑地拂了下袖子。

    “是啊!也是我顏煙的座上賓,趁你不在的時候嗯唔......”

    話未說完,眼前虛影漸過,溫涼的嘴唇覆上,只余夾雜在齒縫的輕喃。

    熟悉的感覺漫上,只是兩人許久未這樣。

    顏煙蹙了下眉心,幾乎有點喘不過氣來,便咬了下唇舌,手上還不忘掐他的腰。

    “嘶!”穆清遠不由得倒吸口冷氣,倚在她的肩胛上。

    顏煙抿了下唇上的水漬,“怎么?吃味了?”

    “嗯,有點。”穆清遠稍稍起身,依舊眸光清亮地笑著,“可我也答應過,不會追問你,全然相信你。”

    顏煙眸光微閃,默不作聲。

    不多時,穆清遠復又傾身,觸及唇角想吻上去,她卻偏頭躲過去。

    幾番如此,穆清遠無奈地笑,本想說些什么,不料開口之際,顏煙踮腳,一手攬下他的脖頸,狠狠地親了上去。

    腳步聲亂糟糟地響起,嚇得孤燈簌簌搖曳。

    穆清遠被逼至床欄,兩人緊緊貼著,伴隨著衣料的摩挲聲,熟稔地脫下對方的衣裳,黏膩的水聲絲絲密密地漏出,撬開齒間,舌尖探入,有時狠了咬破唇角,腥甜的滋味蔓延開來。

    無迷迭的情香,只有情到濃時的旖旎曖昧,

    墻邊糾纏許久,隱忍到極點,穆清遠一手攬著顏煙橫抱而起,及至貴妃榻放下。

    喘.息漸起,顏煙姣好的面容微微泛著酡紅,眼神有些迷離,雪白的里衣及至香肩,露出白皙透紅的肩胛,依稀可見內里春色。

    “輕點咬,我的祖宗。”穆清遠低喘著氣,親昵地吻了下耳垂,指腹揉著她的腰,“估摸著三天后你的月事就要來了,怕你累著。”

    顏煙嗔了他一眼,美人眼尾微微泛紅,噙著水光的眸子又充盈著怒意和羞憤,愈加我見猶憐。

    穆清遠心下隱隱疼惜,俯身埋在她的脖頸,咬著衣襟褪去,細細輕吻著耳后的痣,拂過逐漸汗濕的鬢角,順著她的一呼一吸,與她耳鬢廝磨。

    顏煙緊咬著唇,咽下幾乎漏出來的嬌聲,齒間輕咬著他的肩胛,留下紅嫩的牙印子。

    卻聽清朗的悶聲,他認真道:“那些話我是認真的。”

    顏煙一怔。

    穆清遠緊摟著她,在耳邊輕語道:“在穆家祠堂前,對我爹,我說過,若非娶你為妻,那便終身不娶,這些話,我是認真的,所以......”

    他頓了一下,“所以,我希望即使全部人都把它當做笑話來看,可你也不要。”

    此話,他不敢對著顏煙的眼睛來說,憑著他多年軍師的玲瓏之心,又怎會瞧不清枕邊人的那點情緒,知曉心中答案。

    可未等他反應過來,腰間的衣帶微動。

    顏煙扯下掛在他身上的最后一縷衣裳,纖細修長的手輕撫著橫亙在背部的鞭痕,聽他說是在邊關大漠受的傷,可具體的,她也沒認真聽。

    見他仍未有動作,顏煙雙膝夾緊他的腰腹,沉聲道:“那還磨蹭什么,難不成還要我來嗯唔......”

    最后一句盡數湮滅在一吻中。

    振臂一揮,僅有的那盞孤燈熄滅,金絲海棠的幔帳落下,遮掩著一番云雨。

    這廂云雨之景,長夜未眠,另一處卻獨自賞著頭頂那輪彎月。

    男子坐在廊檐上,抬眸遠遠瞧著這上京的夜色,月光在他盈著茶色的瞳水里光影縈繞,煩悶涌上,他飲了口一品景芝,不禁感慨道:“這的酒果然夠濃烈醇厚,可我更喜歡我們的梨花白,清冽,回甘。”

    一聽此話,身邊的侍衛憫笑頷首著,看來也是認同他所說的話。

    “父親怎么樣了?”溫潤的嗓音復又響起,倒是多了幾分感慨,“已經很久沒看到父親寫的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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