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拾星(1v1 H)在線閱讀 - 通透

通透

    翌日,江舒醒得比鬧鈴早。她睨了眼手機,看到了周維遠凌晨發來的消息,在感到窩心的同時又害怕自己是不是給他帶去了太多的負擔和煩惱。

    關掉即將響起的鬧鈴,江舒回復道:“嗯!我知道啦!”

    在衛生間用溫水大致地清洗了一下臉頰,江舒從鏡子內可以看到明顯的泛紅和疹子。她嘆了口氣,從冰箱內拿出冷藏著的吐司片和芝麻醬,便捷迅速地結束了早飯。

    帶上帽子和口罩,江舒拿上市民健康卡和遮陽傘便出門了。

    周末的地鐵人很少,江舒坐在空蕩蕩的車廂內戴著耳機昏昏欲睡。正打算看換乘站的時候,江舒收到了來自周維遠的微信消息。

    “起這么早?”

    江舒看了眼自己回復他消息的時間,六點半,確實比她平時上班還要早。

    “今天要去醫院,所以起得早。”

    周維遠手機不開靜音,開著震動。所以本來他只是被江舒的消息震醒了,迷迷糊糊發了個消息過去,在看到“醫院”兩個字時瞬間清醒。

    “你怎么了?身體哪里不舒服嗎?”

    江舒看了眼車廂內的站點,起身準備換乘四號線。她邊走出車廂邊給周維遠編輯消息:“我臉上過敏啦,去看一下醫生配點藥。”

    自從昨天和周維遠聊過之后,江舒算是稍稍有底氣,將自己的軟肋暴露于他的面前。

    周維遠收到消息后,突然明白了昨天江舒的異樣,原來她一直在擔心這個。

    無奈但又寵溺地搖了搖頭,周維遠對她說,快結束了記得給自己發定位,自己開車過去接她,順便一塊吃個午飯。

    江舒道了聲好,轉而又說:“可是我今天沒化妝。”

    “那又沒事。”周維遠回得很快,“難道我還見不得你素顏了嗎?”

    江舒藏匿于口罩下的嘴角微微上揚,指尖在屏幕上不斷敲擊:“不好看了嘛。好啦,你繼續睡覺吧,我換乘地鐵了。”

    周維遠回了個“嗯嗯”的表情包,便沒再繼續回復了。江舒估計他已經進入了回籠覺。

    江舒約的是上午的號,從掛號到面診都很迅速,除了繳費時需要在自助繳費機前排隊外,基本上一個多小時便結束了。

    醫生說她這是皮膚屏障輕微受損再加上底層炎癥爆發,修復起來至少需要一個多月。在配了一堆口服藥和外用藥膏后,醫生安排江舒去做了面部消炎,并讓她把剩余的面膜粉帶回去,按照說明書配比,叁至四天敷一次。

    江舒拿著滿滿一袋的藥品,看了眼時間也已經中午十點半了。她給周維遠發了個消息,也不知道他醒了沒有。

    意外的,周維遠秒回說馬上過來接她,大概二十分鐘到。江舒坐在大廳的座位上,看著來來往往和她同齡的女生,身邊幾乎都有男朋友陪伴著。

    這一刻,江舒既羨慕又自愧。

    她羨慕她們愿意將自己糟糕的狀態呈現在自己的伴侶面前,不必多慮對方是否會嫌棄或逃避;同時,她又愧疚自己那莫名其妙的敏感給周維遠帶去的一連串情緒壓力。

    似乎從在一起開始,江舒就一直怯于展示真實的自己。

    周維遠之前反復對江舒說愛,江舒談不上反感,卻也不太喜歡。

    她從小就覺得,不可以隨便地把“愛”掛在嘴邊。周維遠反駁說,如果是真愛,為什么不行呢。

    江舒笑了笑,知道周維遠有點小小的不滿,她語調輕柔地解釋說:

    “不是不讓你說啦,我是覺得,愛這個詞,很正式。就好比你平時出門吃飯,肯定不會穿西裝嘛,你只有在很正式很莊嚴的場合,才會穿西裝。那我覺得,類比到愛上面,也一樣。”

    周維遠捏了捏江舒的臉,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懂了,但如果是我,我就會說一說。”

    “那我不剝奪你這個權利!”江舒埋進周維遠的胸膛內,感受著來自他身上那股獨有的淡淡氣味。

    很久之前,江舒看到這么一段話。世界上有一種只屬于自己的香水,叫做伴侶的體香。如果對方沒有噴任何香水,自己還可以聞到對方的味道,那么就是自己的基因選擇了他。

    當一個人心動的時候,身體就會本能地散發一種求偶的氣息,這種氣息是有指向性的、有標記的,所以基本上只有你自己才能感應到,這是對你一個人散發的。

    “也沒有別人能有這個權利了。”周維遠將下巴抵在江舒的腦袋上,左右蹭了蹭。

    江舒不服氣地抬起了頭,本能地反駁道:“那還是有的!我爸爸mama,他們還是有的。”

    周維遠眸底柔情似水蕩漾波紋,在江舒的嘴唇上落下極其輕柔的一吻:“他們對你的愛,和我的不一樣。”

    這一刻,江舒覺得,周維遠是真的真的很愛自己。在感到幸福的同時,她也感到慶幸。原來,一個和自己沒有任何血緣關系的人,也能把自己視若珍寶,含口怕化,捧手怕碎。

    可是她又開始害怕,憑什么,一個和自己沒有任何血緣關系的人,愿意去接受不完美的自己?愿意去傾盡余生氣力去愛自己?

    江舒不是悲觀主義者,但往往把一件事情想通透了,便會發現,所有結局都將走向最不盡人意的時刻。

    “我到了,你在哪呢?”周維遠的消息適時地跳了出來,江舒抹了抹眼角懸掛的淚滴,吸了吸鼻子走出了醫院大廳。

    外面的太陽很曬,江舒剛走出大門便被刺眼的光線晃了晃眼。她壓低帽檐,尋找著周維遠的身影,突然發現自己的腰上有什么東西。

    “走吧。”周維遠的聲音從后方傳來,江舒一轉頭就和他的視線撞了個滿懷。

    不知道為什么,這一刻江舒幾乎熱淚盈眶,就好像迷路許久的游子尋找到了歸家的路途。

    “中午想吃什么?”周維遠接過江舒手上的塑料袋,挽著她的腰向停車場走去。

    江舒眨了眨眼,努力將水汽憋回去,語調佯裝輕快:“想吃清淡的?”

    “那去吃…老鴨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