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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質(zhì)子將謀在線閱讀 - 第111頁

第111頁

    “我..我去找些吃的。”秦幸羞怯跑掉。

    獨留周知玄一人在床上發(fā)愣,剛剛是幻覺嗎,他觸摸著唇瓣,似乎還有秦幸留下來的溫度,醒轉(zhuǎn)后,心口砰砰地直跳起來,紅潮從兩頰蔓延至后頸。

    這怎么才好,是不是馬上要給江府下婚帖了,不對,秦幸的母親在雍州,那雍州也得準備一份,還有秦大人,秦大人是他祖父也不能少。

    周知玄就這樣胡亂想著,才想起自己一身狼狽模樣,趕忙換了身衣衫。

    秦幸端著粥進來時,就看見周知玄做得筆直,她正納悶著將粥遞給了他,問道:“好點了嗎。”

    “嗯。”周知玄嚴肅點點頭,眼底是似有似無的羞意,“沒..沒什么大礙了。”

    又反問:“你呢。”

    秦幸朝他揮了揮胳膊,莞爾一笑道:“你看,我也沒事。”

    接著兩人又陷入了沉寂。

    “喝粥吧。”

    “如宜。”

    兩人幾乎是同時說出口的,秦幸臉上漾起笑意,柔聲道:“你先說吧,怎么了。”

    “如宜我..我有些事必須跟你說。”周知玄突然歸為嚴肅。

    秦幸凝神,想必是什么嚴重的事情,一個字也不能聽漏掉。

    “我要娶你。”

    秦幸一時窘迫,眼下這種情況突兀地提起這種話題,的確不太合適,訕笑著:“什么..你說什么。”

    周知玄拉過她的手,羞怯說著:“我是認真的,既然我..親了你..自然是要對你負責的,所以你不能嫁個旁人,只能嫁給我..”他垂下首,“我說我要娶你,不是戲言。”

    秦幸看著他正經(jīng)且扭捏的樣子,只想再親一口,只怕他上趕著叫自己現(xiàn)在就嫁給他了。

    “我知道,只是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秦幸輕輕說著,只見周知玄的臉色沉了下去。

    “現(xiàn)下天下正亂,我們的處境也危在旦夕。”現(xiàn)在談什么都是空話,誰知道明天會發(fā)生什么。

    下一秒,秦幸抱住了他,這一次是心意相通的擁抱,她道:“只要,只要我們在彼此心里,就是最好的。”

    周知玄靜默了,深嗅著她脖頸處的芬芳,良久,他才開口:“如宜既然我決定了要同你廝守一生,所以還有一件事我必須要告訴你。”

    他輕輕將她推至面前,兩人四目相視。

    “周九如并非我的真名,我..我本是北周的世子。”他又頓了頓,像是難以啟齒,“北周世子,周知玄。”

    既然司徒頊那邊已經(jīng)敗露,倒沒什么好遮遮掩掩。

    只是這聲名狼藉的北周世子,頑劣愚笨的北周世子,秦幸又會如何看待。

    秦幸望著他,似乎沒那么驚訝,隨即她笑道:“你是誰那又如何,不過是個身份而已,我只認眼前的你。”

    “我以為你會在乎天下對我的惡言。”

    “我只看我看到的,在我眼里,你正直有才華,面對強權(quán)更是有不屈之心,明晃晃的一個人,我為什么要去相信流言。”她又頓了頓,“難不成,你一躍成了世子,剛剛說娶我的話都不作數(shù)了吧。”

    “怎會!”周知玄霎時松了口氣,“初見你時瞞著你,的確是我的過錯,只不過那時候我深陷囹圄,自身都難保,又怎能連累你。”

    窗外的雪漸漸停了,吹來的柔風似乎是春日的信號。

    “其實,那時候見你器宇不凡就能看出端倪,行事又遮遮掩掩的。”她湊近了些,嬌笑道:“一點也不像落魄棄官。”

    “只有一點我沒想到。”秦幸低喃,“我們小時候居然還有一面之緣。”

    “你還記得。”周知玄愕然。

    “當然記得,簪花詩會上,釣烏龜?shù)男±删以趺磿洝!彼Φ庙б猓佳蹚潖潱跏菋汕蚊匀恕?/br>
    周知玄又將她摟進懷里,互相感受著彼此劇烈心跳。

    “其實,我幼時在晉宮過得沒那么好,從出生開始便是質(zhì)子,所以每個人都監(jiān)視著我,下藥,陷害,算計便是我整個童年,我從沒見過我的爹娘,仿佛在這個世上沒有我的容身之地。”他說起來是如此的平靜,是傾訴卻更像陳述。

    在秦府時,從叔叔們的話語中也能聽聞一點北周世子的事跡,似乎活得并不是那么太平。

    周知玄繼續(xù)說著:“再后來,我視為唯一親人的懷月jiejie也死了,死于極刑,明明都是想努力活著的人,卻都不得善終,我時常在想這天道輪回到底在哪。”

    秦幸輕撫著他的背脊,不忍道:“你們又有什么錯呢,不過是權(quán)力的犧牲品,從今以后我便是你的家人,有我在的地方就是你的家。”

    忽然,秦幸感受到了肩頭的濕潤,她又抱緊了一些,周知玄的肩膀很寬大,細微清淡的體香使人沉靜。

    隨即,他跟她講起了在晉宮里的事,只挑了些開心的講,他不想提起委屈的事,不想回憶起那些屈辱的時光。

    “那一年大概剛滿七歲,太傅大人教導我們學《孟子》,大人說到一句‘民為貴,社稷為次,君為輕’大家都有什么看法。我自然不能與那些皇子相提并論,縱使我知道這句便是民心所向,但為了斂去鋒芒,我一字未答,本應(yīng)該挨頓戒尺,太皇太后卻賞了顆糖。”

    “我猜,以往的每次犯錯或是答錯,都只有獎賞沒有懲罰,是嗎。”

    如果真是這樣捧殺,太皇太后的居心何在,這么小年歲便算計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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