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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球你不接是吧,小爺好歹也曾是籃球隊主力,還不信進不了一個球了! 顧綏先是按了按手上的繡球,探測了一番它的彈性。 心下有數(shù)了之后,他瞄準了西樓的一根廊柱,手腕翻轉(zhuǎn),用了九成的力將繡球扔了出去。 牧九輅仍在低頭喝茶,似是對外界并不關(guān)注,諸人眼看第二顆繡球也脫手了,蓄力欲搶。 然那繡球在空中劃過一道優(yōu)美的弧線,撞到無人所在之處的一根廊柱過后,轉(zhuǎn)而彈向了二樓正中心的位置-- 仍是攝政王所在之處。 牧九輅放下茶盞之際,手邊杯蓋卻旋飛而出。 自始至終她連頭都未抬,卻對繡球飛來的方向心知肚明。 空中高速旋轉(zhuǎn)的杯蓋直直撞上繡球,一聲脆響炸裂開來,二者皆化為了碎片。 下方之人紛紛躲開了墜落的尖銳碎瓷,無語至極。 攝政王這不僅僅是不想顧綏之嫁出去,還想順帶除點異己吧! 顧綏攥緊了拳,一口銀牙都快咬碎。 他看向托盤中僅剩的最后一個繡球,涼笑一聲,抓起來就往樓下隨手扔了出去,瞪了對面之人一眼。 這繡球你愛要不要,老子不管你了! 眼看這第三顆繡球終于有機會搶了,一樓之人摩拳擦掌,紛紛運起輕功,向上一躍,全力以待。 這最后一顆繡球,誰搶到了機會就是誰的??! “燕舞?!?/br> 牧九輅嗓音淡淡,立于她身后半步的侍女聞言微微頷首,足尖一點,起身躍出,身體宛若輕小飛燕一般,越過空中。 諸人只覺眼前一道殘影劃過,原本該在空中的繡球突然就不見了蹤跡。 “在那!” 燕舞拿到繡球之后抓住檐角處的一根紅綢,雙腳一蹬,整個人又朝原處飛了過來。 雖事發(fā)突然,但有人眼疾手快,伸手抓住燕舞腳踝,欲搶回繡球。 燕舞不慌不忙,緊接著她的鞋尖處就彈出一柄細小的短劍。 那人眼眸一縮,當即收手,卻也借了一番力,向上竄了一截。 她同樣抓住了那根紅綢,繼而抽出腰間短匕,與燕舞纏斗起來。 牧九輅閑適地坐在椅中,摩挲著拇指處的骨扳指。 任憑不遠處刀光劍影,她自巋然不動。 片刻之后,燕舞攜著一身凜風(fēng)站立在了她的面前,雙手將繡球奉上。 “王主?!?/br> 牧九輅抬手接過,把玩了一番那色彩艷麗的繡球,繼而看向了顧綏,丹唇輕啟。 “顧公子就這么想嫁給本王?” 顧綏:“......” 你大爺?shù)模?/br> 第4章 .期待能追到一次,就能追到第二次…… 時不過午,攝政王是唯一一個拿到了顧家公子所拋繡球之人之事已然散開。 御書房中,年僅十歲的小皇帝板著一張稚嫩的臉聽了宮女的回報,憤然地將手上的奏折扔到了桌子上。 “朕就知道,攝政王她其心不軌!” 小皇帝咬牙切齒地說道,她也就不明白了。 母皇怎么會在臨終前授命她的這位九姨母擔(dān)任攝政王,這不擺明了給她添麻煩嗎! “上將軍離開多久了?” 低氣壓盤旋在御書房中,下方宮女誠惶誠恐地回道。 “回皇上,上將軍出宮已有一刻鐘了,看她離去的方向,似是去了國師府?!?/br> 小皇帝張開了嘴,想要召顧庭頌回來的話卻堵在了喉間。 國師,上將軍,這倆人她一個都得罪不起。 前有攝政王野心勃勃,權(quán)傾朝野,她若再失了這兩人支持,皇位怕是更不安穩(wěn)。 所以就更不能讓顧家和攝政王聯(lián)姻了?。?/br> 犯愁的小皇帝薅了一把頭發(fā),稚嫩的臉龐板得越發(fā)嚴肅,氣悶道。 “去永寧宮,找皇祖父?!?/br> “是。” * 國師府,觀星閣,顧庭頌豪邁地坐在案前,環(huán)視了眼四周那幾乎可以與廢墟相提并論的景色,嘖了一聲。 “聽說,攝政王半個月前又拆了一次國師府?” 位于竹簾之后的萬俟星音聞言無奈地搖了搖頭,言道。 “還未來得及修繕,讓上將軍見笑了。” 縹緲嗓音似從虛無中而來,又好似要歸于虛無中去。 顧庭頌其實并不喜歡她身上這些神神叨叨的特質(zhì),但為了自家兒子,便也忍了。 “無妨,我不摻和你們之間的事。” 只要這位攝政王不想著篡位,引起動蕩,她做什么都與她無關(guān)。 “我來是想告訴你,綏之開口了,就在今天早上?!?/br> 話音剛落,簾后傳來一聲像是松了口氣般的嘆息,令顧庭頌?zāi)四?/br> “那便恭喜上將軍了,得償所愿。” 萬俟星音嗓音依舊平靜得像一潭水,好似剛剛那聲嘆息是幻覺一般。 “既如此,你之前所說的...” “上將軍不必糾結(jié)這些,該發(fā)生的,遲早要發(fā)生,抑或者,早已經(jīng)發(fā)生了。” 顧庭頌皺起眉頭:“你說清楚些,別跟我論這些虛的。” 萬俟星音撥弄了下面前的棋盤,緩緩搖頭。 “我所能說的,都已經(jīng)告訴上將軍了。” “你!” 別看顧庭頌寵兒子有一手,但其他時候她脾氣實在不怎么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