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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病嬌鳳君逼我當女帝/鳳君在上在線閱讀 - 第2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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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是陛下貼心。”初墨禪將云岫抱入了懷中親昵地說道。

    后面的事情么,大概就是老套的皇帝心軟,城門失火。

    咳咳咳咳。

    事后,鳳君的行為遭到了小皇帝的強烈譴責。

    云岫表示,她真是信了這漂亮美人的邪。

    過了一些時日,云岫收到了來自親爹連淮的拜帖。彼時正在忙碌的云岫連忙抽出了一些時間去見他。

    連淮的氣色已經好了許多,這段時間云岫基本上有時間就會去看看他。

    他的狀況不算太差,身上有一些陳年舊傷,需要靜養。

    起初二人見面的時候,總是格外沉默,父女二人相顧無言許久。

    直到連淮開口留飯,兩人才打開了些話匣子。

    這次連淮過來大致的意思是想要去祭拜一下妻主。

    他的妻主初靈,便是云岫的生母。

    云岫沒多想什么,直接應了下來。

    初靈被葬在城外的一處荒山上。

    和初靈一起被葬的還有初家的女子。

    大部分初家嫡系的血脈,都被安葬在此。

    因著初家當初覆滅,是擔了個謀逆的名頭,包括連淮自己都不贊同將這些墳冢牽走。

    “陛下是陛下,初家是初家,連淮如今只期望陛下安好。”連淮跪在了云岫面前懇求道。

    云岫也沒想到自己只是隨口提了一句牽墳的話,連淮的反應就這么激烈了。

    跟隨而來的初墨禪則是知道連淮大概是想盡力彌補云岫。

    如今云岫稱帝,身為皇帝,便應當和連淮撇清所有關系,一旦此事曝光,必將引來動亂。

    祭拜完畢之后,幾人來到了暫時歇腳的客棧。

    今日的客棧似乎格外熱鬧,臺上還站了個著青衫的中年女子在說書。

    隨著女人站在臺中央揮舞著手中折扇,精彩的故事從她的口中像流水般順暢地說了出來。

    說道激動的地方甚至連口水都來不及喝。

    云岫瞧著這著實有意思,便坐在了下面興致勃勃地聽著。

    “卻說那小帝主,生了一副花容月貌,清風朗月之姿讓宮中那些頂頂漂亮的侍兒都相形見絀。彼時祭天授命,帝主抽中了云字,嘖嘖嘖。”說書女子感慨了一句,“這小帝主頂漂亮的樣貌,‘云’字恐怕還是俗了。”

    下面就有女子不樂意了,說道:“不是說今上身子孱弱,羸弱矮小的女子,哪里算得上美貌?”

    “便說諸位看官俗了不是?美如嬌兒的病美人可謂是風情別樣。”

    “切~~說的你仿佛見過今上!”有人已經覺得離譜。

    “老朽不才,確實遠遠瞧過一眼,帝主乃是難得一見之仁女。”說書女子言之鑿鑿地說道。

    “無趣無趣!”下面已經有人開始喊著無聊了。

    說書女子見狀連忙說道:“卻說這柔弱帝主身后那可是有個強權獨斷的鳳君。”

    要么不說平頭老百姓都愛聽這種加工過的八卦嘛,連八卦當事人的云岫的胃口都被這說書女子給吊起來了。

    她坐在一旁的茶室,初墨禪出去送連淮去房間休息。

    聽到這獨斷專權的鳳君,云岫一下子就興致上來了。

    “若說鳳君,當初亦是這名滿京都的檀郎少年,誰能想如此野心勃勃,竟然將這手無縛雞之力的可憐帝主給強娶了呢。”

    后面說書女子似乎覺得強娶好像用詞不對,換成了強嫁。

    “聽說這小帝主起初那時在行宮之中都被那鳳君拘著。”

    說書女子一副扼腕而嘆的模樣,云岫掀開窗紗一角卻總覺得她和吃瓜群眾莫名地興奮。

    “這樣的帝主,如何堪當重任!”有女子已經開始有些憤憤不平了。

    “據說女帝畏夫,這后宮之中啊,連只公蚊子都不敢放進去。”

    云岫聽完頓覺委屈。

    造謠,絕對是造謠!她哪里畏夫了!她不開后宮只是單純因為養美人費錢好伐啦!

    絕對不是因為怕醋壇子翻了。

    她不要面子的嘛!

    第80章 . 第八十個鳳君基因突變的粟苗

    關于自己要不要面子這個問題,云岫自己思考了許久,都覺得還是要些許面子的。

    不然一國之主畏夫,聽著就很慫的樣子。

    外面的吃瓜群眾卻仿佛來了勁頭,就喜歡聽那說書女子說那些關于小女帝的風花雪月。

    “這鳳君如此小肚雞腸,豈是良配?”有個女子直接說出了自個兒的想法,“男子便應當賢良淑德,如此心高氣傲敢去約束一國之主……”

    女人越說越來勁,身邊的人連忙制止。雖說大周的歷代帝主基本上不會太在意百姓編排些風花雪月的韻事,可是現在在上頭掌權的可是心狠手辣的鳳君。

    據說尚未出嫁之時,這位鳳君的名聲可是出了名的賢德,自小便送去長甘寺靜修,長成十五之時才送了回來。

    寫的一手好字,謄抄的佛經在京中亦是流傳甚廣。

    云岫靠在窗邊聽著他們的聊天,不知何時初墨禪走到了她的身邊,感覺到肩上輕微的重量,云岫一抬眸就見到初墨禪站到了她的身后。

    他隨意找了一張椅子坐到了云岫身邊,沉默不語。

    云岫也大概猜到那些話約莫被他聽去了大半,于是連忙說道:“他們信口胡謅的話,你如何,最清楚的不是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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