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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病嬌鳳君逼我當女帝/鳳君在上在線閱讀 - 第5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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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欲哭無淚真就是說阿岫此刻的心情了,但凡他熔鑄成金葉子或者金瓜子她都覺得不會太引人注意。

    【“這是京中時興的樣式,小小一個,漂亮又實用。”】

    直到后面阿岫拿到黃金做的小桃花之后,也不得不承認初墨禪說的是對的。

    這比她自己熔鑄出來的塊塊可好看了不少,而且都說是現下流行的,那她之后拿出去用應該也不算太惹眼。

    正當他們弄得差不多的時候,小白也從外面回來了,手里托著一個簡陋的食盒,阿岫見到小白就順便打了個招呼,還問小白在做什么。

    小白聞言,有些羞赧,見到初墨禪時還有些害怕,只打開食盒給阿岫看,里面是一碗長壽面。

    這時阿岫大概也反應過來了,今天是小白生辰,想順手給幾朵黃金小桃花,但是想到旁邊這煞神,覺得這樣有些不好,就先放小白去吃面了。

    見到小白一副純粹的模樣,阿岫還有些感慨。

    熟料初墨禪反倒是突然問起了她的生辰,阿岫皺眉回憶了一下,只記得好像約莫是在臘月,原主和她的生日還是蠻接近的,只是巧合的是原主對她自己的生日沒什么記憶。

    阿岫也早就沒有過生日的習慣,只記得身份證上的陽歷生日,農歷生日老早忘了,不過陽歷生日對她來說也只是一串數字罷了。

    沒人在意她的生日,阿朝想給她過也被她給拒了,小時候是因為沒錢,大了是因為沒精力了,都已經是997的社畜了,公司發條短信就可以當是生日了。

    “是臘月二十,正巧是大寒。”初墨禪突然寫了這么一句話,末了還補了句,“先前聽阿蠻姑娘說的,倒是和奴的生辰恰巧在一日。”

    初墨禪的手上正用精巧的小鉗子夾出小桃花,阿岫看到紙條上的內容,突然抬眸看了初墨禪一眼。

    女孩眉心的胭脂印在陽光下粉粉嫩嫩的,就像一朵綻開的小桃花,她的表情有些意外,這倒是正中了初墨禪的下懷。

    “真是巧,殿下同奴是一日出生的。”少年的話似乎意有所指。小桃花已經被他取了下來,轉而放在了阿岫的手中。

    阿岫腦子里一直想著跑路的事情,也沒有太在意初墨禪寫的紙條,剛想接過還未來得及細看就落入了爐子里面,阿岫輕輕哎呀一聲,本能想要拾起卻被阻止。

    她聽見初墨禪毫不在意地說道:“難不成是天意?”

    這句話的語氣隨意且相當漫不經心,跟平日溫溫柔柔的樣子根本不一樣,阿岫的動作略微有些僵硬,她現在還是“聾子”還是當聽不見吧。

    之后沒過一會兒初墨禪就尋了個借口出去了,待他出去之后,阿岫才松了口氣,天知道和這么個大魔王呆一塊有多煎熬。

    阿岫收拾清點了一下自己的資產,把之前熔得丑丑的黃金給包了起來,找來小白交給了他。小白看到里面的黃金,表情忐忑。

    “把這些收好,以后好有東西傍身。”阿岫說道,“不過今日的是生日禮物。”

    【“先前殿下已經給了不少值錢物什了。”】

    小白忐忑地遞過紙條,眼眶紅紅的,握著這金子,只覺得殿下拿出這么多金子必定不易,在小白眼里阿岫就是一顆可憐的小白菜,弱小還無助的那種。

    阿岫看著小白忐忑的模樣,相當忍俊不禁。她微微傾身揉了揉小白的頭,說道:“過了今日,小白又大了一歲,可不能再哭鼻子了,不然以后不好找妻主了。”

    原本以為這小孩會被她逗得害羞臉紅,未曾想之后小白居然更哭哭啼啼了,以為阿岫要趕走他了。

    阿岫無奈,咳了好幾聲,想了想又不知道該怎么解釋,在想解釋是小白遞了好幾個零散的荷包過來。

    【“這是奴為殿下繡的,殿下先前要的荷包。”】小少年眼眶發紅的樣子讓阿岫都有些不忍心而來,這個荷包她是有用的,她也不知道該怎么和小白解釋自己的目的。

    唉,還是該早些安排小白的去處,不然跑路不安心。

    好不容易將小白哄住了,阿岫看著外面已經是午后的樣子,連忙把自己的大寶貝們都扒拉了出來,幾個小荷包都分別零散地裝了一些,甚至連她的小機械也給裝了進去,這些全都是她的大寶貝。

    她將荷包綁在手臂上,腰上也纏了兩個,小腿肚上也藏了,這樣子給外人瞧見了估計會直呼守財奴。最后穿上一件寬大的大袖袍,幸虧阿岫現在纖細得過分,不然藏了那么多個荷包還是容易露餡的。

    出門之前阿岫還不忘給自己多套兩個簡陋的口罩。

    現在棲蘭宮冷清得很,阿岫悄咪咪溜出去時沒什么人注意,不過出去的時候阿岫發現外面酒精的味道很濃,大概也猜到是阿蠻的手筆。

    之后她根據自己的記憶來到了暖亭,暖亭如今還盛開了不少鮮花,混了一股子酒精的味道,花香加酒精的味道說實話還挺別致。

    她之前就打探過這里時常有小宮人偷懶把那些生病的病人或者尸首直接用水路劃水出去。

    原本這樣的事情已經是要被主子們打死的重罪了,可是如今疫病鬧開,即便已經有了藥方,生病病死的人還是有不少的,貴人們可都不愿經手這樣的事情,所以這也成了一個眾人都假裝不知道的事情。

    阿岫現在也摸不著自己什么時候跑路,只把身上的荷包拆下埋在了花叢之中,這花叢之中花枝纏繞,口罩因為是棉花做的,時常勾到,阿岫因為著急,直接摘了口罩上手開挖,還特意找了不一樣的地方分別埋著,剛剛埋好自己最后的大寶貝時,抬眸一瞧就見到一個熟悉的人坐在輪椅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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