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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走到青鈺三丈之遠,略止步,抬手道:“臣喆,拜見長寧公主。” “臣張紳,拜見長寧公主殿下。” 話音剛落,便聽青鈺冷笑道:“二位見本宮,為何不著官服?” 章郢戴著人.皮.面.具,淡淡站在簾外,聞聲便答:“此番前來,臣等是與公主談?wù)撍绞拢瑹o關(guān)政要,自然不著官服。” 話說完,好奇心驅(qū)使他去看這是何方神圣,章郢微微抬眼,瞥了眼簾后之人。 簾后坐著的女子,身白衣,姿容端麗,白衣,面紗,氣場高傲,確認(rèn)是長寧公主無疑。 不施粉黛,半面遮著面紗,不戴耳鐺金釵,發(fā)間只別著把玉制的釵子。 眼前的女子手段狠辣人盡皆知,章郢想起之前懷疑阿鈺就是長寧的揣測,越發(fā)覺得可笑。 阿鈺介孤女,又怎會如何狠辣。 章郢正待收回目光,卻驀地與青鈺投來的冰冷目光……隔空相撞。 四目相對。 作者有話要說: 終于終于見面啦~ 解釋下,沒有立刻認(rèn)出的原因其實很簡單: 1.已經(jīng)過去三年了,對于背影聲音的記憶都淡了,就算是模樣的聲音容貌,語氣氣質(zhì)習(xí)慣的改變,也會給人全然不同的感官,主角都沒有失憶,時沒認(rèn)出來個人認(rèn)為是合理的,當(dāng)然兩人都會有所懷疑。 2.從男主視角來看,他在找人,聽說時間地點吻合時的第反應(yīng),應(yīng)該是這個人應(yīng)該和他的妻子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或許是見過,可以從她這里著手調(diào)查,正常人應(yīng)該不會直接懷疑是同個人,尤其是在那個人前后反差太大的情況下。至于為什么沒有直接去調(diào)查,因為身份立場問題,男主不是那么急躁的性格。 3.男主并不知道女主閨名,般來說,古代公主都是叫封號,不是親人很少會知道閨名的,包括女主身邊熟悉之人,都是直接叫“長寧”。唐朝的太平公主,史書上對她的閨名也僅僅留下似是而非的推測。男主如果主動打聽不難知道她叫什么,但是以他現(xiàn)在的立場,也不會顯得無聊來打聽人家的名字。 4.臉的問題,個面紗,個□□,都是為了行事方便,女主為什么帶面紗,也會有解釋。 5.男主掉馬詳情,可見案。 總之,故事是循序漸進的,希望你們能有耐心點點_(:_」∠)_ 最后弱弱地問句,你們是在養(yǎng)肥嗎?評論冷清起來了。這樣吧,以后每章評論隨即抽人發(fā)紅包。 第七章 青鈺天生有雙上挑的眸子,眼尾尖削,寒光銳利,不過是極淡的眼,便能讓很多人退避三舍。 她看著章郢,卻見這人漫不經(jīng)心地移開了目光,不由得略掠唇角。 她聲音平靜,冷然回懟,“區(qū)區(qū)參軍,本宮與你們談何私事,有何可談?” 邊的張紳連忙道:“聽說公主近來請了平西王府的三公子過來,公子性情頑劣,不知輕重,公主可否讓臣等將其帶回王府?” 青鈺淡淡笑,“哦,是這件事,只是本宮瞧他有眼緣,不介意他如何頑劣。” 張紳盡量保持謙卑,“只是公子實乃自己偷跑出府,而今世子不放心公子,何況此舉于公主無益,更可能惹人閑話……” “你要彈劾本宮?” 張紳不由得額上滲汗,彎腰道:“臣自然不敢……” “既然如此,章郢放心與否,與本宮何干?” 青鈺端起茶杯,微呷口,輕描淡寫兩句,將張紳堵得啞口無言。 長寧公主慣是蠻狠做派,她在京敢放狗咬人,便是不將大多腐舊規(guī)矩放在眼里,也并不遵守朝臣的那套規(guī)則。 但章郢不覺得這是聰明的做法,無論身居何位,過于張揚,便是把自己的弱點送給別人。 張紳不料公主如此不好說話,語氣急了幾分,“公主此番前來青州,想必不欲與世子交惡,為何不和平共處,公主所愿之事,臣定竭盡全力辦成……” 青鈺打斷他道:“本宮說了,無欲無求,只瞧著阿緒順眼。”她斜瞥眼張紳,口氣冷了下來,好笑道:“你有什么用?” 張紳張了張口,“臣……”時竟不知如何作答。 三言兩語,青鈺氣定神閑,張紳已經(jīng)招架不住。 青鈺重重擱茶盞。 碰的聲響,章郢聞聲看了過去,便見青鈺側(cè)身收回手的剎那,發(fā)間釵子泛出淡淡的紅光。 像是紅玉,也像是價值連城的血玉,形狀有些眼熟,只是被珠簾遮擋,看不真切。 章郢心念微動。 他曾送給阿鈺只血玉釵子,正是他與她定情所用的珍寶,聯(lián)想起之前季韞所調(diào)查之事,章郢竟開始猜想,這會不會就是他送出去的那只? 黑眸略冷,章郢終于開口道:“兩相談判,總有籌碼在前,臣等求公主放走三公子,不過只是最開始的步,不過看來公主連面子都不肯給,后面之事,又該怎么談下去呢?” 青鈺的目光瞬間落在章郢身上。 她道:“談什么?你個五品小官。” 章郢哂笑,負(fù)手而立,不緊不慢道:“五品小官,公主不放在眼里,只是臣掀不起風(fēng)浪,未必有人掀不起。” 青鈺笑了,“世子?” “正是。”邊的張紳連忙應(yīng)道。 青鈺率先撫掌,冰冷地諷笑道:“看來本宮帶的郎醫(yī)術(shù)極好,方才本宮才來探望過世子重疾,轉(zhuǎn)眼間,世子便能威脅到本宮這里來了。”她將“重疾”二字咬得極重,煞有其事地偏過頭,吩咐道:“賞那郎千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