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篇】腕上yin紋(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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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著這個姿勢,慢條斯理地將那根桃枝畫完,斬蒼心中那股說不清道不明的煩躁情緒才消散了些許。 目光從她腕上移開,他終于偏過腦袋將臉貼上她的頸rou蹭了蹭,接著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又親上去。 從眼皮親到鼻尖,再含吻住她的嘴唇,細細地親吻。 他親得十分克制,不像昨夜那般又吮又咬,急不可耐。而是一邊摸摸櫻招的腦袋,一邊捏捏她的耳垂,好玩似地將她的舌頭勾出來,再裹進自己嘴里,慢慢地含吮。 動作刻意放得很慢,意在品嘗,又像刻意在壓制自己漸漸變得急促的心跳。 guntang唇舌含住她小巧的耳垂吮吸,離開時,那兩顆rou珠已經被他吮成深粉色。 大掌隔著半透明的薄紗去撫摸她的后背,收著力氣,也壓著喘息。 兩片薄薄的肩胛骨被他反反復復地摩挲,他低下頭,將唇舌往下移。 她脖頸上被他的呼吸氤氳過的地方泛起一層薄粉,肩頭也是,即使他只是隔著薄紗衣在親吻她,并沒有直接剝開她的衣衫。 性子向來乖張的魔尊被她身上的氣味折磨了這么多天,到了可以盡情將她吞吃的這一刻,又奇異地扭捏起來,不想承認自己有多渴望她的身體,因此一直道貌岸然地保有著最后的底線,只將她當作寵物一般貼在懷里又親又揉。 即使他昨天夜里對著她腿間軟rou磨蹭的行為已經遠遠不能用對待寵物來解釋了。 他的性器向來比他的思想要誠實,在她的臀瓣貼上來的那一刻便被她生機勃勃的rou體所俘獲,幾乎要破開衣服沖出來。 忍到現在已是極限。 斬蒼閉上雙眼,從識海中翻出幾本陰陽交歡相關書籍,隨意翻閱了幾頁,草草學習了幾個姿勢,才認命一般地將櫻招單手攏在懷里,另一只手則解開褲頭,將自己胯下那根粗長孽根釋放出來。 “櫻招,”他牽起她那只剛剛被他畫上了桃枝的手臂,在她手背上落下一個吻,“幫我揉一下。” 明明神情看起來漠然又冰冷,聲音卻透著一股癡意。 櫻招的指尖被他牽引著落到已經勃起的性器上,只堪堪碰到,一聲低喘便沒出息地從他喉頭溢出。 斬蒼不知道為什么,只是換了一只手而已,竟會有這般不同的效果,仿佛全身的血液全往那根性器上涌,不消片刻,那根rou粉色的東西又漲大了一圈,像是在向櫻招打招呼一般,戳在她手心。 即使她根本就沒有任何意識,軟塌塌的手指頭也不會自動將他握緊。 他伸手將她的手包裹住,手指插進她的指縫,迫使她五指張開將他的rou根圈住,緩緩地上下taonong。 櫻招握劍慣使右手,左手的使用頻率不高,因此左手掌心算得上柔嫩。掌心與棒身rou貼著rou,觸感綿軟又滑嫩,還帶著微涼的溫度。 這讓他幾乎要著火的性器瞬間舒服了不少。 可上上下下的摩擦卻讓他全身都開始熱起來,性器甚至比開始更灼人,他有些懷疑自己會不會將她的手心燙傷。 但他已經停不下來了,他將嘴唇貼在櫻招耳后的皮膚上,斷斷續續的低喘落在她耳朵上。鼻尖嗅到她身上散發的甜香,他又變得像動物發情一般,可笑的矜持不復存在,嗓子眼里的喘息聲甚至帶著一絲嗚咽。 其實,櫻招穿這身衣服,這樣被斬蒼摟在懷里,從他的角度低頭往下看,是可以看到很多東西的。 不只是被薄紗蒙住的若隱若現的雪白肩頸,還有大片裸露的胸脯,與襦裙之下藏著的兩團隆起。 他只是克制著不讓自己的眼神往那兩團隆起形成的溝壑里溜。 于是腿根的觸感變得更加蝕骨。大腿之上便是她綿軟的臀rou,隔著衣物與他相貼,散發著令他大傷腦筋的熱度。 握住他性器的那只手,胳膊上桃枝在亂顫。 斬蒼在畫桃花時,將花瓣調成了粉白色,越往花蕊中間,顏色越是艷麗。枝條上深紅的蓓蕾輪廓模糊地在他的rou根上晃動。 這時他才發現櫻招的手跟他比起來要小得多,不說跟他的手掌相比幾乎要小一半,就連握住他的陽具,也只能握住一小截,兩只手交迭起來都蓋不住他的棒身,還有一截蘑菇頭露在外面,從她的掌心戳出來。 guitou上流滿了前精,沾濕二人的指縫。汁水裹在粗壯的莖身上,上下taonong得愈加順暢。一下兩下,櫻招的手心被他帶著動作越來越快,那根桃枝搖晃得幾乎要出現殘影。 喉結不斷滾動著,他的胸口開始劇烈起伏。 一股陌生的、比昨日更加強烈的快感從rou根處直往尾椎躥,像一小團澆不滅的火,一路從尾椎燒到頭頂。 騰起的情欲如同濃煙將他眼角都熏紅,滿溢而出的精水隨著克制不住的低喘一起噴發出來,帶著強烈的力道,不僅噴濕了櫻招的手,更將案上鋪開的白紙污了一大片。 更糟糕的是,櫻招腕上靠近掌心的那朵桃花,也沾上了他的jingye,濃白的一團,暈在花瓣上,將滴未滴。 好好的桃枝,化作一道yin紋,于是好不容易爽過了一次的rou根又不知饜足地支起來。 斬蒼皺著眉頭,呆坐在原處盯著那根東西盯了半晌,才深深地嘆了一口氣,閉上眼睛牽住櫻招的手再次將自己握住。 “抱歉,櫻招,”這次他的聲音總算帶了幾分真誠的歉意,輕聲哄道,“再來一次吧,最后一次了?!?/br> 因為不忍心自己的畫作被毀,斬蒼的確只拉著櫻招的手紓解了兩次便放過了她。 櫻招醒來時,他正專心致志地修補那幾朵被沾污的桃花花瓣。指腹的薄繭擦過她腕上的皮膚,還有他過于近的呼吸,都讓她四肢酥麻。 她不自覺并攏雙腿,將臉埋回自己的臂彎蹭了蹭,假裝自己的臉是被衣袖蹭紅,才開口問道:“我剛剛睡了很久嗎?” 維持著這個姿勢不動,手真的好酸,胳膊也酸。 “一刻鐘吧,”斬蒼涂完最后一筆,將她的手放開,“畫完了?!?/br> “就畫好了?” 雖然胳膊很酸,但握住胳膊的溫熱手指驟然離開,還是讓櫻招有些失落。 不該睡著的。 錯過了親他的最佳時機。 她戀戀不舍地收回手,看著自己腕上的桃枝,又很快開心起來,“真好看,能每天都給我畫一朵嗎?” 陽光鋪到案上,正在整理畫紙的魔尊輕微愣了愣,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每天?”他看她一眼。 櫻招以為他在嫌自己麻煩,趕緊補充了一句:“嗯,直到我們出去?!?/br> “……再說吧?!?/br> 最終他這樣回答,沒答應,也沒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