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是他!把我的愛,熬成了灰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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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琰逆著夜風走的很急,他的表情雖然依舊是冷漠的讓人捉摸不透,但眼神卻是惶恐憤怒的,甚至還帶著一種失控地瘋勁。 蕭寶兒有些不安,她猜不透,他是否會亂來。 這個時候,她覺得順從是最好的辦法了,輕輕說道,“世子,這不合規矩,還是放奴婢下來吧。” 可那人就像是沒聽見一樣,越走越快,越走越快,最后挺直脊背抱著她狂奔,他踢開寢室的門,抱著她就往床榻奔去,蕭寶兒心一顫,害怕地掙扎起來,可她那點力氣完全掙脫不了蕭琰強悍的力道。 “世子……” 剩下的話都被蕭琰吞在口中,這一切來的太快了,她的反應完全跟不上蕭琰敏捷的速度,只能被迫無法動彈地躺在那張令她無比惡心的床榻上。 蕭琰不知道如何平息內心的不安惶恐,只能服從內心里被他壓抑已久的欲望,本能的把蕭寶兒壓在身下。 他用力掐住她的下巴,掰開她的嘴,舌頭在她嘴里肆虐掃蕩,粗暴地勾著她的舌頭吃著、舔著、咬著,激烈的程度像是要把蕭寶兒吞進肚子里。 他的唇一刻也離不開她的嘴里,大掌也沒停,蠻橫地撕扯著她的衣服,蕭寶兒反抗不了她,只能憤恨地死死咬住他的舌頭,讓她躺在這張惡心的床上被他寵幸,她寧愿去死。 這個時候,她哪里還有理智去想得罪他的后果,滿腦子只有惡心、排斥、痛恨…… 鮮血順著兩人交纏的舌頭流了下來,蕭琰并不覺得舌頭有多疼,可當他看到她眼底的嫌惡的表情時,他的心像是被突然扎了一下,猛地松開了她。 蕭寶兒立刻拉扯破碎的衣服,滿身戒備的往后退,縮到床角,警惕的盯著蕭琰,一刻也不敢松懈。 明明通紅的眼睛滿含淚水,可她沒有哭,只是努力地讓自己鎮定著,緊繃的聲線異常干澀,像是從喉嚨里艱難地抽出來的,“奴婢身份卑賤,沒有資格爬世子的床,還請世子放過奴婢?!?/br> 她拿當初他辱罵她的話,來諷刺他今日反常的行徑。 就像是萬箭齊發的箭矢,猝不及防地一支支射穿他的心臟,讓他呼吸都紊亂了。 “不……” 他輕啟薄唇,剛想反駁什么,可是又能說什么呢? 當初他甚至差一點,只差一點就親手殺了她,如今他的確無法恬不知恥地解釋什么。 她強裝平靜的模樣,映在他的眼里是那么的刺眼,渾身顫抖地像如履薄冰的踩在刀尖上行走的人,她的身后沒有退路,更沒有依仗,她失去了所有的依傍。 那副隱忍的可憐模樣,疼的他的心臟像是被掏空了,他突然好想上去抱抱她,也許抱著她就不會疼了。 她明明那么害怕,連瞳孔都緊縮起來,可她依舊強撐著,“奴婢自知身份卑微,不敢妄想得到世子青睞,只求世子放過奴婢,求你!” 他不明白到底曾經的自己對她做了什么?讓她怕成這個樣子還在強撐,孱弱的幾乎不堪一擊。 明知道此時此刻不該、也不能再逼她,可他還是聽到了自己貫穿耳膜的聲音徐徐地在房間里散開,“蕭寶兒,你忘了嗎?你已經是我的妻子,我怎么對你都是應該的,你沒有資格拒絕我。” 蕭寶兒疲憊地眨了眨眼睛,一雙瀲滟的紅眸此刻平靜的像一潭死水,聲音淡的沒有溫度,“與我簽下婚書的是蕭琰,可你是嗎?你不僅不是他,甚至想抹殺所有曾經屬于他的痕跡,你今日若動我,就代表曾經所有的努力都功虧一簣,為了一個卑賤的奴婢,值得嗎?” 蕭琰震驚的看著她,整個腦袋都麻痹了,無法思考,難以置信道,“你怎么可能知道!” 蕭寶兒凄慘一笑,隱忍在眼眶的淚水再也兜不住流了下來,她眼里清楚的呈現著比絕望更甚的悲涼,“奴婢自然知道,畢竟我深愛了他那么多年,他的一舉一動已經刻在了我的骨子里了,就算我不想承認,可那種愛他的本能騙不了自己……” 她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后幾乎泣不成聲了。 蕭琰好像被撕裂成了兩半,心空洞洞的像漏了風,疼的發麻,他忍著喉嚨間的顫音,“你的愛只能給他嗎……” 一句模棱兩可話,他終究問不出,就不能分一點給我嗎? 蕭寶兒痛苦的閉上眼睛,過去的一幀幀一幕幕蕪雜的一涌而入,她陡然爆發出一股呼嘯的怒氣,突然睜開眼,通紅的雙眼滿是怨懟,仿佛淬了毒。 她呼吸變得格外急促,失控地像個瘋子,撕心裂肺的把所有壓抑的痛苦都向他發泄出來,“愛的確有千萬種,從來不被定義,但也絕不是傷害、痛苦,可他給我的愛偏偏只有疼,疼像是被抽皮扒骨,折磨的我想去死,是他!把我的愛,熬成了灰燼。” 她越說越激動,說道最后一句,幾乎用了全身的力氣,歇斯底里向他吼道,“他永遠也不會知道,我就是拼了命的告訴自己不愛他,才茍且的活了下來?!?/br> 蕭琰被她自然流露出來的恨意蟄傷,她否定了關于蕭琰的一切,哪怕是另一個不相關的靈魂。 他的雙眼蒙上了一層灰灰的悲傷灰暗,拳頭不自覺攥緊,明明他什么都不知道,為什么他也要成為罪惡的牽連者,他不甘心,苦澀的問道,“那我呢?” 蕭寶兒像是個喪失感情的冷血怪物,將那些可笑的眼淚硬生生的逼了回去,她語調平緩而蒼涼,可說出的話殘忍的沒有溫度,“你是誰對我來說不重要,我根本不在乎,如果早知道后來發生的一切,我寧愿死在小時候的乞丐窟里,那里雖衣不裹體、食不飽腹,可是我是自由的?!?/br> 他從來不知道,原來在這副小小的身體里,竟然藏著這么深的恨意,寧愿去死,也絕不妥協,他抖著唇不敢置信問道,“他就這樣罪不可恕嗎?” 他怎么會有錯呢?他是高高在上的世子,而她只是一個卑賤的奴婢,別說他娶妻生子,就算再納一百個妾,站在他立場身份都沒錯。 錯就錯在,他們有著不可跨越的云泥之別,她還妄圖獨占他。 可在她與他的愛情里,他的確罪無可恕,是他背叛了他們的愛情,是他親手殺死了那個滿眼是他的蕭寶兒。 她把心都掏給他了,可是他卻親手將那顆心捏碎了,拼湊的每一個碎片都帶著她的絕望無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