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忘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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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公府最北邊的一個院落。 哪怕站在屋外,都能聽到屋內傳來噼里啪啦砸東西的聲音,同時伴隨著盈雙惡毒的謾罵。 地下跪著的丫鬟悅彤瑟瑟發抖地低著頭。 盈雙使勁用尖銳的指甲掐著她,惡毒道,“廢物,你個廢物,讓你去請爺過來,請了一個月都沒見人影。” 悅彤忍著疼,委屈的討好道,“小夫人開恩…求小夫人開恩…奴婢…奴婢真的盡力了,別說見著爺了,就連爺的院落,奴婢都無法靠近……” “小夫人”這叁個字對盈雙來說實在受用,瞬間取悅了她,至少她的憤怒因此緩和了不少。 她想。 一個賤婢的確沒有資格靠近爺的院落。 對比之下。 她得意的摸了摸自己還沒突顯的肚子。 別人不可以。 偏偏她不僅可以靠近爺,得了他的寵幸,甚至還懷了他第一個孩子。 思及那一個月她與爺瘋狂的交媾,盈雙的腿心都濕了。 孕后她的需求更加旺盛了。 每當夜深人靜時。 她都將食指扣進下體,想著爺俊美的臉龐、健碩的身體,兇猛強悍的撞擊來聊解相思之苦。 可纖細的手指根本無法滿足她。 她想要的是那個粗壯頎長的jiba。 欲求不滿的她更加日夜思戀著蕭琰。 自打懷孕后,他就將自己困在這偌大的別院。 再也沒有看望過她。 名為保護她。 她也的確很害怕,爺的婚期在即,沒有嫡子前,是不可能容得下她肚子里的庶子出生的。 按理,勢必要一碗墮胎藥落掉的。 偏偏爺給了她格外的恩寵。 她忘乎所以的瞧著地上跪著的悅彤,摸著自己的肚子,趾高氣揚的道,“去把血燕端過來。” “是,奴婢這就去。” 悅彤忍著身上的痛,快速起身離去。 只是盈雙沒有看見,悅彤在轉身的那刻,眼底一閃而過的幽怨與恨意。 …………………… 夜色朦朧,星辰滿天。 屋外天寒地凍。 屋內卻是熱浪滔天。 盈雙赤裸著身子趴在桌子上,格外yin蕩地扭著細腰,挺著屁股在jiba撞進來的同時,狠狠地往后迎合著。 兩人急切得都來不及上床,就把對方的衣服扒了。 一個彎著腰高高的撅著屁股,一個狠狠地掐了下花核,就把又丑又黑的臟jiba插進了。 “啊…爺…奴要…啊…深點…再重點…啊…cao死奴吧…啊啊啊…好深…好深……” sao逼一個月沒有含過jiba了,盈雙早已饑渴難耐的恨不得jiba捅穿了空虛的sao心才能罷休。 身后的男子聽著她的yin詞浪語,瞬間紅了眼,如一頭野獸般在她身上飛速地馳騁。 “蕩婦!cao死你個蕩婦,cao死你,cao死你!” 大jiba瘋狂的在她甬道里進進出出,兇殘的模樣像是要將她的sao逼插爛不可。 “啊啊…爺…逼…要捅爛了……” 盈雙神志不清的趴在桌子上尖叫不斷,享受著他瘋狂的進攻。 “哦,真他媽的浪,浪得沒邊了,爺就沒見過比你更浪的蕩婦,看爺不干死你這個又sao又緊的逼。” 說著就抬起她的一條腿,狠狠地將jiba往sao心里撞,這屈辱的姿勢像是路邊的野狗撒尿般沒有一絲尊嚴可說,可盈雙已經徹底沉淪在欲望的快感里,滿腦子都是大jiba。 一浪高過一浪。 “嗯…啊…奴要…到了……” 盈雙尖叫一聲,腦海里閃過一陣白光,滅頂的快感瞬間吞沒了她,整個酡紅的身體開始不停的抽搐。 逼rou也痙攣絞縮,死死的咬住男人充血的jiba。 “嗯,蕩婦!爺的jiba都快被逼rou絞斷了……” 身后的男人沒有放過她,rou體相撞的拍打聲越來越響,男人瘋狂的抽插動作也愈發激烈。 媚rou著實太緊了,死死的絞著jiba,又吸又嘬,快意連連,爽的男人尾骨發麻,再也堅持不住了,精關一松,猛地射進了她的逼心。 “啊啊啊…好燙…燙死…奴了……” 泄過一次的男人不再像剛開始那么急切,他將還沒從高潮中緩過來的盈雙面對面抱起來。 一邊揉著奶子,吃著她的香唇,一邊狠狠地繼續捅著她的sao逼,慢悠悠地往床榻上走。 “嗯…啊……” 盈雙被他滿嘴的臭味熏的想要吐,她掙扎著想要躲開。 “呵!你個小賤人,剛剛還求著爺給jiba,這會連嘴巴都不給爺吃,賤人,爺等著你求爺吃。” 說著他“啪啪”地在她的屁股上狠狠地抽了幾巴掌,又猛地將jiba拔出來,把盈雙重重地扔在了床上。 “啊…痛……” 一次的性愛根本解不了她身上的yin毒,漸漸的逼心跟發大水似的,流出一股股yin液順著股縫流在被褥上,甬道深處瘙癢難耐折磨的她不生不死,她不停的夾著腿磨蹭著。 “啊…jiba…要jiba……” 男人猩紅的眼底滿是yin邪的欲望,聲音極為嘶啞,“要jiba,爬過來舔。” 他站在床下,挺著高高翹起的黑色大jiba抖了抖,等著盈雙爬過來。 被yin毒折磨的盈雙,如一條狗般,立刻爬過來,握住jiba就瘋狂的吃起來。 濃厚的腥sao味混雜著長時間沒有清洗的臭味,讓盈雙幾欲作嘔,可是被欲望折磨的她只能吃著jiba討好面前的男人。 她深深的含著丑陋的jiba,嫣紅的舌頭一圈圈繞著guitou打轉,然后舌尖舔開馬眼往里面頂,將馬眼里的濁精全部吸出來,最后舌頭順著jiba往下吸,yin蕩的張開大嘴,將兩個rou囊也吞進不停的吃著。 “哦!yin婦,給爺全部吃進去。” 男人猛地扯住她的頭發,握著jiba兇殘的cao進她的嘴里,擺著臀部,一下下的往她窄小的喉管里插。 男人沾滿yin水的陰毛全都壓在了盈雙的臉上,可她只能跪在床上,張開大嘴忍著狠戾的cao干,緊緊的抱住男人肥大的屁股默默承受著。 cao嘴還是差了點感覺,男人還是喜歡cao著逼,摸著奶子,吃著小嘴才能解渴。 他猛地推開盈雙,怒斥道,“把逼露出來給爺cao。” 仿若yin物的盈雙立刻抱著自己的雙腿壓在奶子上,這個姿勢,讓她陰戶大敞,露出濕的不能再濕逼心,被cao得深紅的小洞口饑渴得一張一合,放蕩的挺著屁股到處找jiba。 這一次,男人沒有折磨她,猛地就將沾滿她口水的jiba全部送了進去,一干到底,捅開了zigong口。 盈雙滿足的呻吟道,“啊啊…好…舒服……” 男人一邊瘋狂的cao干著,一邊掰開她抱著雙腿的手,提起她的腿緊緊箍在他的腰上,大掌揉著碩大的奶子。 沉聲命令道,“張開嘴。” 盈雙剛乖巧的微微張開嘴,男人就立刻俯身將大舌伸進去瘋狂的攪拌吸允。 因此caoxue的動作都緩慢了,盈雙瘙癢難耐的提著臀主動的配合著他,吞著jiba。 男人受不了她的yin蕩,勾著她的舌頭,就是一頓狂風暴雨的cao干。 動作又狠又快,次次深入zigong,jiba盡根沒入,又盡根拔出。 盈雙被cao得像是風雨中飄搖的楊柳,無所依靠得只能緊緊摟住男人的脖頸,勾住他的腰,與之更加yin蕩的接吻。 一時間,屋內只剩“啪啪啪”的rou體相撞聲。 ………… 翌日清晨,狂風夾雜著初雪如同咆哮的野獸,在狂妄肆虐著,仿佛要摧殘一切。 寂靜的院落突然傳來一陣尖銳的驚恐聲,隨即又湮滅在這茫茫白雪中。 華帷之下,床榻之上。 盈雙瑟瑟發抖的看著壓在自己赤裸身上的陌生男子,賊眉鼠眼、丑陋至極得讓她想吐。 她恐懼的想要將他推開,可是熟睡的男人依舊一只手死死的握住她的奶子,另只手還摸著她的屁股,死死的將她固定在他的身下動彈不得。 盈雙崩潰的想要痛哭,但她又怕被人發現,只能咬著唇梨花帶雨的抽泣著。 她無法接受自己就這樣大大的張開腿,任這個丑陋無比的男人整整暴jian了她一夜,甚至男人累到體力不支昏睡過去都沒把jiba拿出來,壓著她就睡了。 放縱了整整一夜,男人本困得不行,但還是被她的尖叫聲吵醒了。 jiba還插在她緊致的甬道里,爽得他意識還沒恢復,身體就先cao干起來了, “滾蛋…滾…不要…啊…不要…啊啊啊……” 盈雙被他猛地狠狠一cao,魂都丟了,微微張開嘴,好似喘不過氣來,整個人都發懵了。 jiba被緊緊咬住,爽的男人徹底的清醒過來,清晨是男人欲望最強的時候,他腦子都是cao逼、cao逼…… 根本容不得盈雙拒絕。 他趁著盈雙嘴巴微張之際,臭烘烘的大舌一下子伸了進入,吃著她的小軟舌。 他以前cao的女人,大多都是丑陋的寡婦,逼不夠緊,奶子不夠挺,嘴巴還臭。 何曾cao弄過這般美艷動人、肌膚若雪的柔弱美人,關鍵逼著實的緊又足夠的yin蕩,嘴巴更是甜的似醉人的酒釀,迷的他神魂顛倒。 男人粗大的jiba一下下的的鑿開她的zigong,guitou狠狠地往里面頂著、研磨著、旋轉著…… 盈雙慟哭的搖著頭拒絕,兩只手捶打他,兩條腿更是瘋了般在他的腰后亂蹬。 她的拒絕,讓男人心里異常不舒服,悶悶的想要發泄。 隨即瘋狂的提臀暴jian幾十下,把她cao軟了,才戀戀不舍地嘬著她的舌頭輾轉纏綿地吃了幾口,又將自己難聞的唾液大量的喂進她的嘴里。 見她拒絕,就狠狠地掐她的奶尖,繼續激烈地暴jian,硬生生的逼著她把自己的唾液全部咽了下去,極大的滿足了他的自尊心。 男人不舍的舔了又舔才退出她的嘴里,又將濕漉漉的大jiba拔出來。 面色潮紅的盈雙哭著祈求道,“求求你,放過我吧,我有銀票,給你,全給你,你想要什么女人都有,求求你放……” 她求饒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男人翻過身,趴在床上,下一刻,男人便覆在她身上,將充血的jiba狠狠地插進了逼里,激烈地律動著。 “啊…不要…不要……” 盈雙痛哭的往前爬,她想逃離這個可怕的男人,可是身上的男人卻用手死死的固定她的腰身,更捏著她的下巴,讓她側頭與他接吻,邊濕吻著,邊惡狠狠的道,“還敢躲,sao逼就得吃我的jiba,哦!真他媽的緊,告訴你,我cao定你了,以后也得天天含著我的jiba,叫你不停的給我生兒子,哦!sao貨,逼怎么這么緊,我就沒cao過比你更緊的,shuangsi我了……” 見她不再反抗拒絕,男人拿著軟枕放在她的小腹下,將盈雙的臀頂得高高的,方便他cao得更深。 男人一邊狠狠地cao弄著盈雙,一邊癡迷伸出大舌的舔著她小巧的鼻尖,杏眼,柳眉。 他舔盡了盈雙臉蛋的每一寸,連耳蝸都沒放過,順著脖子又往下舔,他想將她全身都涂滿他的味道。 他一個人的味道。 盈雙絕望如死灰般,趴在床榻上默默的承受著男人瘋狂的索取。 她知道一切都完了。 專屬于爺一個人的xiaoxue被低賤的男人cao了,就連她的初吻也被奪了。 她好恨。 真的好恨。 為什么會這樣。 肚子越來越痛,身后的男人還不知滿足的cao干著她的zigong,盈雙摸著肚子才驟然想起來,她的zigong里還有爺的孩子,那是他們愛的結晶,她怎么能允許別的男人的臟jiba進去傷害她與爺的孩子。 本來放棄反抗的盈雙再次用力掙扎,卻換來男人狠狠兇猛的cao干,她在劇烈的疼痛中漸漸的陷入了昏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