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無孔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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瀟瀟苑,一個很小的院落,坐落在蕭國公府最不起眼的地方。 屋內的裝飾沒有原來她的廂房奢靡,整體布局異常簡單干凈。 但勝在舒適、安靜。 “寶兒,你放心,爺說了,原來廂房里的那些寶物依舊是你的,沒有人敢拿走的,只不過暫時不能動罷了。” 遠晴看著蕭寶兒冷清孤寂的背影,亦步亦趨的跟著蕭寶兒,絮絮叨叨地不停的安慰著她。 蕭寶兒渾渾噩噩的看著陌生的屋子。 她想。 阿琰都不要她了。 她要那些身外之物又有何用。 她根本就不在乎那些名貴的東西啊。 她在乎的,從來都只是送東西的人。 失去阿琰,對于她來說,就是徹底的失去了一切。 那些所謂的寶物也就沒有存在的意義了。 蕭寶兒失魂落魄的走向床邊,躺在床上,整個人蜷縮在一起,緊緊的將自己抱住。 仿佛還能感受到蕭琰溫柔的懷抱,他數不盡的溫柔。 可是此時此刻,她流下的每一滴淚水,都在無情的昭示著,他溫柔繾綣都像是微風一拂而過,徒留一地悲傷。 蕭琰之于蕭寶兒就是固封的死xue,自己永遠都走不出來,別人也闖不進去。 就在遠晴看在眼里,又不知如何是好之時,遠芳端著藥走了進來。 “jiejie,藥熬好了。” 這時遠晴突然想起來世子爺的吩咐,急急走過去,喃喃道,“對,藥,喝藥。” 說著就端起碗走向床邊,俯下身輕聲的說,“寶兒乖,起來把藥喝了。” 此時的蕭寶兒還沉浸在漫無邊際的痛苦中,無法自拔,根本聽不到任何聲音。 看著毫無反應的蕭寶兒。 遠晴對著還在發呆的遠芳使了好幾個眼色,遠芳才反應過來,連忙跑過來,扶起蕭寶兒。 這藥怕是今后日日都得給寶兒喝。 遠晴驟然想起世子爺那雙陰鷙的黑眸,不禁下意識的打顫,若是她們沒有完成,怕是她們兩都活不了。 被扶起的蕭寶兒一臉疑惑看著她們兩,神思恍恍惚惚,通紅的美眸溢滿了水光,卻硬生生的憋著,沒有在她們面前,流下一滴淚。 這是她最后的孤傲、清高、倔強…… 遠晴看著昔日熠熠生輝的雙眸徹底黯淡無光,不忍道,“寶兒,把藥喝了吧。” 蕭寶兒緊抿紅唇,怔怔的看著遠晴手里的拿那碗藥,淡漠道,“什么意思?” “寶兒,這是爺的意思,爺說這藥務必要你喝下。” 她抬起頭,冷冷的看著遠晴、遠芳那副堅定不移的模樣,語氣稍稍緩緩,“晴jiejie,藥太燙了,你先擱在桌上吧,等藥涼了,我自己喝,現在我只想一個人靜一靜,可以嗎?” 遠晴遠芳對視了一眼,將藥放在桌上,默默的退了出去。 房門關閉時,蕭寶兒立馬下床,走到桌邊,端起那碗藥,冰冷的視線環繞著陌生的屋內,最后那道目光定格在那盆松柏盆栽上。 她走過去,無聲無息的將藥倒進了土里。 她雖不知為什么阿琰突然讓她喝藥,但她肯定不是毒藥,這一切定是為了她好。 可她雖懂,但并不代表她就會做。 看著黑乎乎的藥汁滲進土里,她并未覺得自己很暢快,反而胸口越來越悶,幾近窒息。 她捂著沉悶的胸腔,轉身緩緩走到桌前將碗擱在上面。 整個人瞬間如xiele氣般,跌倒在地,她的心好痛,這樣的痛像是無底洞般在她的心底一點一點的擴張。 蕭寶兒只能狠狠咬著紅唇,掐著自己的心口以圖緩釋疼痛。 可那里就像是有一道深淵巨口,不斷的被撕裂,擴開,再狠狠的被撕裂,擴張…… 這世間唯有蕭琰一人才能解救她。 可是她的阿琰不要她了。 “怎么辦,阿琰,我該怎么辦,我好痛,好痛,寶兒好痛,求求你,救救我,救救寶兒……” 破碎的哭泣聲從鮮血淋漓的紅唇里溢出,無孔不入的疼痛順著每寸血rou直達混亂的腦海,就好像將她整個人咬下,撕碎,啃噬。 最后被吞噬殆盡的軀體好似只剩一具空殼。 “阿琰,阿琰,阿琰……” 每一句“阿琰”,都是帶著蕭寶兒的血與淚。 …………………… 白日還晴空萬里,夜里一陣狂風卷來,轉眼間暴雨傾盆而下,不時夾著雷電連成一陣轟鳴。 蕭寶兒渾渾噩噩的推開房門,狂風吹起她的裙擺,那副單薄的身軀好像隨時會被吹散。 她凝視著遠方蕭琰的院落,神思早就飄向了那邊。 她一直都深知自己身份太過卑微。 她永遠也無法企及,那勝過漫天星河,身姿修長如玉,宛如芝蘭玉樹的蕭琰。 否則昔日,以蕭琰寵愛她的地步,也不會讓她日日惶惶不安。 這種自卑,就像是從地獄深處蔓延而來的魔草,時時刻刻纏繞著她,躲在她內心最軟弱的部分,隨時給她致命一擊。 現在。 她還能守住什么,唯有那最后一絲可憐的尊嚴罷了。 可是啊。 她早已愛蕭琰成癡,就像個病態的瘋子般,根本容不得別人覬覦一分。 想到蕭琰今夜要幸別的女子。 她突然覺得那一絲自尊不要也罷。 她要去奪回蕭琰。 對。 她要去試試。 哪怕只有一點希望。 否則她會后悔終生。 思及此,她什么都顧不得了,立馬沖了出去,暴雨打濕了她的衣服,耳邊是轟隆隆的雷聲,她嚇得渾身發顫,可腳步卻越來越快。 白日,她魂不守舍的由遠晴帶回來,被痛苦折磨的不知今夕何日,更別提能知道有多遠。 可現在她用盡全身的力氣飛快的跑去蕭琰的院落才發現,原來她的院子離他那邊竟那么遠,那么遠。 遠到好像永遠也到不了終點。 冰冷的雨水浸透了她單薄的衣衫,可她卻感受不到一絲寒冷,滿腦子都是蕭琰。 今夜蕭琰的院落格外冷清,竟然沒有看守的小廝,她用盡最后一絲力氣沖進去。 就在她跑到門口,剛要抬起手推開那扇緊緊閉合的門時,房內突然傳來陣陣嬌喘呻吟。 “啊啊啊…爺…爺…求…求你,慢…點…jiba…太大了…啊…太深了…奴…要…被…捅破了…啊啊啊……” 蕭寶兒不知,其實在她踏入院落的那一刻,正是蕭琰將jiba捅進別的女人saoxue的時候。 那根原本只屬于她的粉嫩jiba,正在別的女人xue里飛快的進進出出,兩人的交合處不停的流下了處子血。 她終究是來遲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