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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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不好了,不知道哪里來的刺客,東門被偷襲了! 聽到這個消息,眾大臣臉上露出的都是喜悅之色,他們是執明和慕容離的人,自然心之歡喜,本來就不愿降服。 大臣們露出喜悅之色很正常,白簡生似乎也不覺得意外。 白簡生:“怎么?是沒人了嗎?!” 來報的士兵不敢多言,低頭等著白簡生拿出對策! 大殿之上鴉雀無聲! “眾愛卿怎么看?怎么都不說話了? 還是鴉雀無聲! “你們說到底是誰跟朕作對呢?” 眾大臣還是不說話!你看我我看你! “既然眾愛卿都不說話,那朕來講吧!聶愛卿!聽說你會點巫術,那你給朕算算,是誰在和朕作對? 聶子軒一直都是保持中立的狀態,朝堂上也是閑少說話。這會兒要他講,他該怎么講?要說巫術,他可拿不上什么臺面。 “陛下抬舉了,要說巫術,百年前幻月國國師才是祖宗!臣也只是略懂一二,拿不上什么臺面!” 他這話一出,白簡生面上有些掛不住,冷笑道“愛卿何必謙虛!你不愿卜上一卦,是不是和刺客有什么關系? 聶子軒:“陛下!臣冤枉!只是臣怕卜錯了,陛下怪罪! “朕恕罪你無罪!盡管卜就是!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聶子軒只得順著白簡生的意思做。 于是他開始晃著手中的拐杖!“叮叮當當”“叮叮當當”拐杖上的鈴鐺聲瞬間回響整個朝堂,鈴鐺聲沒有節奏章法,聽著就想吐!震耳欲聾! 眾人受不了這種雜音,都蒙住了耳朵,像是走火入魔一般,在地上打滾,只有白簡生坐在龍椅上,聞絲不動! 幾番折騰之后,一陣蕭聲忽然響起!那曲子悠揚悅耳,一邊是雜亂無章的鈴鐺碰撞聲,一邊是清心悅耳的蕭聲,兩股截然不同的音律似乎都有著控制人心的作用。 一個讓人感到惡心想吐,一個讓人感到幸福愉悅!總之除了施控之人,其他人已經陷入了自己的世界里!至于外界發生了什么?他們都是一無所知的。 這就像是一場看似簡單又沒有殺傷力的搏斗!沒有實質上的傷害,卻能殺人于無形中。一片混亂中,只有一黑一白的兩人直面對視著對方,你不讓!我不讓! “鐺!鐺!鐺鐺鐺!”聶子軒的鈴鐺居然被那股蕭聲振落在地? 鈴鐺聲驀然停止!那股悅耳的蕭聲也隨之停下!眾人匆匆忙忙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眼巴巴看著龍椅之上,一襲白衣,執蕭吹奏的人!都露出了驚訝之色。 除了慕容離以外,這人大概就是他們見過最好看的人了,不是說他有多美,他的好看在于他身上的那股氣質,那股由內而外的病嬌俊,給人一種懶懶散散,又恨又愛的感覺! 那人開口“眾愛卿!還好吧! 沒錯!他就是白簡生! 聶子軒看著碎一地的鈴鐺,眼中閃過一絲恨意!但很快就看不見了,他道“沒想到陛下這般厲害!能破我“鈴鈴陣”的,除了幻月國師!您就是第二位了,在下佩服! “鈴鈴陣”是一種對自身不產生任何傷害的情況下,殺人于無形的一種控制人心的幻術。雖然很厲害,但也不是沒有辦法破解,只要用棉花塞住耳朵,聽不到鈴聲,就可以減低傷害! 當然,不是隨便拿幾個鈴鐺搖一搖,晃一晃就能殺人的,這種鈴鐺不是普通的鈴鐺,它是一種秘制的鈴鐺,是用一種特制的迷藥浸泡七七四十九天后制成。 那種迷藥,平時吸入,對人沒有任何傷害,可要是吸入之后,又聽到雜亂無章,一點節奏都沒有的鈴鐺聲,就會讓人惡心!想吐!從而達到失控著的目的。 聶子軒就是靠著搖動鈴鐺,激起鈴鐺上的迷藥,再配合雜亂無章的鈴鐺聲,使眾人成功制服。 聶子軒“不過,我有點不明白!陛下剛剛怎么一點事都沒有?” 白簡生不語,側臉對著眾人,從耳朵里扯出了一坨棉花。 聶子軒“你是怎么知道鈴鈴陣破解之法的?剛剛那是什么曲子?怎么可能破解了我的鈴鈴陣?” 塞棉花只是可以減低傷害,但要破解陣法,光塞棉花,可不管用。 白簡生“因為你說的幻月國師是我的一位故人,他以前沒少用這個陣法戲弄我,不過你差他確實有點遠”! 畫面一轉,回到八十年前。 這里是一間破舊的屋子,里面都是一些八卦,銅爐,竹簡什么的?屋里很亂!里面坐著一位白衣服的人,他手腕還搭著一把拂塵!看不清長什么樣?但背影看上去很單薄,分不清是男是女。 “咚咚咚”門外一陣敲門聲傳來!“國師大人!王上來了”。 既然是國師,應該是男的。 那人沒說話,隨后一人推門進入了屋子。 來人身著一件黑紅相加精致綢緞的袍子,這種綢緞質地一看就是有身份的人才穿得起的,一頭烏黑墨發隨著陽光飛舞,走近才看清楚他的臉,神情亦佳!爽朗清舉!五官端正!是那種讓人容易記住的臉。 “王上今日怎么有空來我這里”?白衣人懶懶道。他說話的聲音磁性、溫柔! “聽說國師又新發明了一種陣法?本王來給國師道賀,怎么?你不歡迎?”進來的人緩緩移步到了白衣人身后。 白衣人起身,向來人行了一禮“參見王上”。 “阿愫什么時候和本王這般生疏了?你我從來都不用走這些流程的”。 慕容愫“身份有別!臣不敢越級!” 白簡生“阿愫什么時候把本王當一個君來看了?再說了,外面的人都被本王遣散了,你怕什么?” 兩人有說有笑,就像好朋友之間說話一樣,雖然說的話都是按禮數來的,可說話的語氣倒像是摯友之間開玩笑的語氣。 “王上!要不要試試它的厲害?” 慕容愫拿起了一串鈴鐺,在白簡生眼前直晃悠,嘴里還道“陛下!你今日為何而來?” 白簡生瞬間呆滯住了,如同喪尸走rou,“本王想阿愫了,所以來看看!” 慕容愫又繼續問道“為何會想?” 白簡生:“因為,喜歡!” 慕容愫:“喜歡?喜歡什么?” 白簡生“不知道!” 慕容愫表情凝重,收了鈴鐺,白簡生這才恢復正常“國師竟敢拿本王做你新品的實驗,你就不怕本王治你的罪!” 慕容愫長談一口氣,坐回了自己剛剛坐的地方,喝著早就燒好的茶,示意白簡生坐到他對面。給他倒了杯茶“王上請!” 白簡生接過茶,抿了一小口,看著若有所思的慕容愫,問道“剛才發生什么了?怎么本王一點也想不起來了”? “也沒什么?王上只是中了我的鈴鈴陣,所以才對剛才的事一無所知!我這陣法可以控制人心,左右人的思路,用來審犯人,最合適不過了。”慕容愫嘴角上揚,輕輕抿了一喝茶,看著對面的白簡生繼續若有所思。 見他這表情,白簡生有些不安,想著剛剛他的國師審他的樣子,一陣惱怒,道“你剛剛審本王了?” 慕容愫點頭“嗯!審了!”了一聲。 “都問什么了?” 慕容愫湊到白簡生面前,直直看著白簡生閃躲的眼睛,壓低聲音道“也沒問什么?王上希望臣問什么嗎?” 白簡生推開了他,一臉嫌棄道“別離本王這么近!不自在!” 慕容愫靠回了椅子上,揮了揮手中拂塵,懶懶道“沒勁!” “你搞這玩意就是為了戲弄本王嗎?” “王上可別小看了它,它除了能控制人心,還有極大的殺傷力,控制人心只是一小部分”。 “所以,你剛剛到底問本王什么了?” 慕容愫不答,起身走到白簡生身后蹲下,俯身在白簡生耳邊道“王上怎么就揪著這件事不放了?你猜猜看,臣到底問了什么?或者說王上怕我問什么?” 白簡生耳朵有些微紅,慕容愫看到了,但他不管,又繼續調侃道“王上耳朵怎么紅了? “世人皆知國師雖然美貌無雙,但卻是一個清心寡欲的閑散道人,他們肯定不知道,你竟是如此放蕩之人!”白簡生挪開了一點距離。 慕容愫不死心,追湊了過去,壓低聲線,話語間有些曖昧,“可不是嘛!連你這位清心寡欲的國主都招架不住,看來民間傳言我的美貌,還真不是吹虛的”。 白簡生這下沒有躲,反手就將慕容愫拉坐在自己腿上,“你到底問本王什么了?” “王上不要這么兇嘛!臣手無縛雞之力,可經不起王上這般……折騰!” 慕容愫是不會武功的,就那腦袋瓜子好使,白簡生就不一樣了,身為國主,最基本的武功還是得學些的。 “我只是問了王上來這里干嘛?是王上自己說喜歡的,這還能怪臣咯?” 白簡生額頭冒青筋,結結巴巴道“喜……歡?喜歡什么?” “難道是王上自己說錯了?還是臣理解錯了?王上對女人沒有興趣,對微臣這般風華絕代的美人兒,王上動了情!也實屬正常”。 “愛卿這是要做個風流道人? 慕容愫像是被說重了什么?心虛的從白簡生懷里準備逃走,不料被抓了回來,“怎么?別逃啊!點了火還想逃?你就留下來給本王降降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