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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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沒有看見他的表情,她還是不由得心里發毛,瞬間立起雞皮疙瘩。 王院士捂著鼻子,血從指尖止不住的流下來,他表情猙獰,看見祁荔身后目光暗沉的男人,一時心顫,忍不住往后挪一步。 “你……你誰啊!”他呼吸急促,狼狽地想從地上站起來。 可惜沒等他完全站起來,云盞徑直踹了他一腳,力度極其得狠,王院士被踢的往后翻滾,長大了嘴似乎要嘔吐出什么來,結果卻什么也吐不出。 他看見不遠處的身影正在往自己靠近,驚恐的喊出聲:“別過來……別過來……” “你知道我是誰嗎!就敢這么打我!”他腦袋一片空白,極端的害怕和自負瞬間噴涌而出,“祁荔給了你多少錢,我給雙倍!不,叁倍,五倍!你只要把那女人給我抓過來,錢都是你的!” 祁荔簡直目瞪口呆,這個王院士她早些年有聽過他的事跡,在專業領域很厲害,為人也很幽默健談,幫助過很多人登上頂峰,可誰知道是這種手段。 “喂,你……” 還未等祁荔怒吼出來,一個快速的身影從身邊閃過,緊接著拳頭打在rou體上的聲音響起,她微微瞪大了眼,看見云盞一手拽起他的衣領,毫不留情地對他的臉就是一拳。 她似乎感覺到王院士的鼻梁骨斷了,顴骨和下巴好像也慘不忍睹,一拳拳下來幾乎要把他的臉打爛。 “別打了!要死人了!” 路人的吶喊喚醒了她,祁荔忙上前扒開云盞,揮下的拳頭快要打到她,她急忙躲過,緊抱著他的手臂不放。 早知道云盞反應這么大,就不該叫他過來接。 “阿盞,別打了,我沒事。”她輕聲安撫,湊近的時候,她清晰的看見云盞眼底冰冷的殺意,忍不住心一顫,“老公,我們走吧,好嗎?” 他微微一頓,就在祁荔以為他被說動的時候,只見他轉頭看向她,勾出一抹莫名的笑,“他都這樣對你了,不揍他兩下?” “這里人多嘛。”她柔下嗓音撒嬌,抓著他的胳膊就要走,“你看有人都在拍照了,我不想因為這件事被人議論。” 半響,她聽到嗯的一聲,才松口氣。 終于從人群中離開,在剛剛短短的幾分鐘里,她聽到有人說要報警,回家的路上,以防萬一,她還是打了個電話給陳警官。 到宿舍的時候感覺很累,祁荔一進門就扒在云盞身上,他又高又壯,很有安全感的同時也很舒服,一動不動個幾秒鐘后幾乎要睡著。 “那個人是誰?” 迷迷糊糊間,她似乎聽見云盞在問她,睜眼清醒了一下才回答:“挺有名的一個院長。” “之前認識?” 她嗯了一聲,想起了之前被sao擾的各種事情忍不住皺眉,“他好煩的,對我做他情婦這件事上很執著,大概得有兩叁年了吧,期間明明女人不斷,還妄想把我搞到手。” 上方沒有聲音,她懶得思考,抱著他昏昏欲睡。 徹底清醒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由于她不再是訓練營的其中一個學生,她可以不用按時去訓練,過幾天也要搬走了,她和云盞商量過,住在他的家里。 她睜開眼,走到浴室準備洗漱,突然想起昨晚沒有卸妝也沒有洗澡,一時嚇得趕緊看鏡子,結果一張素臉映入眼簾,她呆楞在原地,意識到昨晚是云盞幫自己卸了妝。 他人不知道去哪了,不在宿舍,桌上擺著冷掉的早餐,她打算吃完打個電話問一下。 但在餐桌上吃飯的時候,云盞竟然先回來了。 “你去哪了?”她問。 云盞走過來,俯下身親吻她的臉,笑意凌然,“齊銘叁約我出去。” 她哦了一聲,“這么早啊?” “嗯。”他語氣慵懶,似乎心思不在這上面,他的吻逐漸往下,大手伸進她的衣擺里,“下午有什么安排?” “我在吃飯!”她忍不住打了他一下。 他捏了一下祁荔的腰,“吃你的。” 意思這么明顯,她想裝作不懂都難,只好先穩住他,“等晚上再做。” “現在。” “我在吃飯,晚上嘛。” 他不知道為什么這時候欲望格外的強,直接抱起她坐在自己的腿上,細密的吻落在她的后頸,印下一道道吻痕,祁荔忍不住呻吟,拿著湯勺的手都不禁顫抖。 被他撩撥起了欲望,身子發軟,被撫摸的大腿根敏感至極,她嘆了口氣,語氣強硬道:“去床上。” 誰知他竟然拒絕,“就在這。” “不要,這里不舒服!”她脾氣也上來了,“快點去床上!” 云盞捂住她的嘴,嘴唇在她耳邊低語,“乖一點。” 祁荔難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現下以一種被禁錮的姿勢鎖在他的懷里,嘴里說不出話,手也動不了,她氣得要踢他,結果屁股被大手一托,內褲直接撥到一邊,粗大的guitou在xue口摩擦。 “你......唔唔......” “你不也很喜歡,都這么濕了,還犟什么,嗯?” 他低沉的輕語在耳邊回蕩,嗓音磁性含笑,guitou和手指的雙重撩撥讓她忍不住驚呼。 說不出話的感覺很憋屈,她狠狠地咬住云盞的手,怕他疼也不敢用力,雖然她知道這個男人不會因為疼痛就撒手,但她還是狠不下心。 總歸吃虧的是自己,她很委屈,牙齒使勁的磨,眼眶開始紅起來。 “荔荔……”云盞看著她,緊擁著她入懷,將她提起來吻住唇,語氣玩味,“寶貝,你好可愛。” 即使坐在他身上,她也夠不到他的身高,他吻她的時候根本沒怎么低頭,祁荔被迫仰著頭承受他粗暴的吻,脖子快斷了,舌頭也快麻了,她忍不住閉上眼,眉間都皺了起來。 在被吻的暈乎乎的時候,xiaoxue突然被撐開,粗大的yinjing直接插進來。 “唔!” 下面被撐的滿滿的,有一點酸脹感,她每次和他做的時候都要適應一會,現在也是,緊皺著眉嗚咽一聲,緊致的xiaoxue被完全撐大,這個姿勢有點承受不住,她一時心急,不由得吸了一口他的舌頭。 屁股被打了一下,云盞垂下眼看她yin亂的模樣,嘴角勾起,“喜歡嗎?” “去床上。”她臉頰通紅,不滿的嘟嘴。 “你在這里也很爽,試試別的場景不挺好。” 她選擇死犟到底,“我不……唔!” 一只大手捂住嘴,她的驚呼未完全喊出口,整個人被男人一翻,趴在餐桌上,xiaoxue承受著叁百六十度粗大物體的旋轉,她小高潮了一回,全身發軟,站都站不住。 臀部被托起,嘴巴被捂住,上半身完完全全壓在桌上,一條腿被他掰開擱在臺面,僅有另一條腿完全支撐不起來,每次在往下掉的時候一個深頂將她撐住。 “嗯......唔......唔嗯......” 云盞舔她的后背,眼睛緊鎖身下的女人,嘴角笑容加深,“寶寶好緊,嗯……聽到你的水聲了嗎,怎么流了這么多水,嗯?” “唔......唔嗯......” “嗯?寶貝,你說什么?”他俯下身,笑容惡劣,似乎并不知情捂住她的嘴巴的人是他,“是爽到只會叫床了?荔荔好色,不過我很喜歡。” 祁荔忍不住瞪他一眼,誰知xiaoxue里正在抽插的yinjing突然變大了一圈,她睜大了眼,指甲不自覺陷進他的手臂。 “你喜歡嗎,喜歡我cao你嗎?”他舔舐她的耳垂。 她根本說不出話,嘴巴被他禁錮的很死。 “喜歡我吻你嗎,嗯?喜歡我射給你嗎?” 問得越多,手越用力,祁荔直覺奇怪,即將要高潮的同時腦子里不自覺的在想他是怎么了。 “荔荔,說愛我。”他一個狠頂,手終于松開,撐在她身體兩側,“說。” 她察覺到他語氣里驟然的低沉,一時有點反應不過來,嘴里發出的都是難耐的呻吟。 大早上出去了一趟回來,不知發生了什么,這不像他平常假惺惺的樣子。 “不說?”臉突然被掰過去,她撞進他暗沉似黑洞的眼里,嘴角的笑容意味不明,“害怕了?因為我這樣對你,我打人,我陰晴不定?” 他直勾勾的盯著她,看到她明顯的瑟縮也面不改色,“你是為什么會說喜歡我呢。” 指腹撫上她的臉頰,在她的嘴唇上停留,語氣突然變回了之前的懶散和莫名的溫柔,“因為我救了你,我們經歷生死,我順著你,是這樣嗎?” “我還什么都沒說呢……”祁荔不滿的抓緊了他的手,“你到底在擔心什么。” “說愛我。” 她微微一頓,“我愛你。” 下身被狠狠撞了一下,她驚呼,未出口的呼聲被他吃進嘴里。 這次的zuoai來得很突然也很猛,在祁荔以為今天肚子里都會是他的東西的時候,誰料他根本沒射進里面。 下午根本就沒出門,她重新去洗了澡,肚子又餓起來,打算看個電影消磨一下時光。 是個愛情電影,結尾的部分拍到了男女主婚禮的場面,比較簡單,看起來也很幸福,一時觸動,祁荔拉著云盞問:“你想象過我們婚禮是什么樣的嗎?” “你想什么樣就是什么樣。” 她哼一聲,“看來你完全沒想過啊,你是不是一點也不期待。” “我還能怎么想象。”云盞抱起她坐在自己身上,“你喜歡怎么樣都好。” 有了這個開場,她轉而去搜其他人的婚禮是什么樣的,安安靜靜地捧著手機趴在沙發上,興致高昂。 看到好看的,她就拿給云盞看。 他看起來對什么都沒有太大的興趣,卻耐心的陪她一起看。 對于他沒有煩躁地走開,祁荔滿意的給了他一個吻。 “話說,你早上去干嘛了。”她想起來,便問,“你好奇怪,是不是聽別人說什么了?” 他笑了笑,“你覺得有誰說了什么?” “別玩我了,快說吧!”她癟了癟嘴,“你是真的很奇怪,我擔心你嘛。” 云盞目光深沉的看著她,勾起嘴角,“奇怪?你當初認識我的時候,我不是那個樣子嗎?” 她心里咯噔一下,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怎么,原來那時候的我在你心里,是個很溫柔友善的人?”他微微低下頭,離得極近,呼吸灼熱。 “你對你自己的印象還挺有自知之明。”祁荔小聲說。 他笑了,“那不就對了。” “可是那又有什么關系?”她還是不懂,“你現在又不是那樣。” 他哼笑一聲,極輕,極淡,“你沒看到,就敢斷定我了?” “你到底怎么了?”祁荔皺眉。 這個問題的答案直到夜幕降臨也不知道,算了,只要人沒事就好,祁荔覺得自己的底線一而再再而叁的降,都有點不像自己了。 和蕭亞出來的時候,他在對面疑惑問:“你怎么一直在發呆啊。” 她回神,掩飾般吸了一口奶茶,怕被他知道自己在想云盞的事情而被他嘲笑,“休息不好吧可能。” “喲,不會是一夜七次身體搞垮了吧。”他眼神曖昧又鄙視。 知道蕭亞不會放過她,她昂著頭承認,“怎么,羨慕我啊。” “靠,你真是……”他瞪了她一眼,隨后一拍手,“鞏卓和李辛堯最近來不了,只能到時候你婚禮的時候來。” “那可太好了,我受不起那么多人的質問。”她松口氣。 蕭亞嗤笑一聲,“你可別吧,到時候可能話最多的就是你。” 祁荔嬌羞,“干嘛戳穿我。” 時間過得很快,她除了自己的事業要忙以外,還有婚禮的事宜,婚紗正在制作中,爸爸也看好了日子,時間很緊迫,很多事情她需要親自去看,云盞有時候會陪她去,有時候一個電話又把他叫走了。 鉆戒這下是一直戴在手上了,她很喜歡別人問自己是不是結婚了,也很樂意與別人分享她的戀愛故事,當然都是挑著說。 婚禮前夕,決定在小鎮舉行,爸爸打算永久定居在那了,祁荔也很開心他能夠喜歡自己挑的地方。 她不喜歡很繁華隆重的婚禮,所以只請了朋友和家人,由于云盞并沒有父母也沒有長輩,所以只有零區的幾個人前來。 來的時候和鞏卓和李辛堯通過電話,會提前一天來,蕭亞也是,她只請了這幾個朋友,家人里面除了爸爸并沒有別人,賓客算是很簡陋了,但她根本不介意,婚禮固然重要,也只想讓重要的人參與。 她問過云盞,“你不知道你爸媽是誰,那是不是你有可能是日本或韓國人啊?” 聞言,他語氣懶散,“是啊。” “好神奇,還可以這樣。” 婚禮前一個晚上,祁荔很激動,第二天大早上就要起來梳妝打扮,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突然很想和云盞聊天。 爸爸并沒有說什么新娘新郎在婚禮前一晚上不能見面的習俗,而云盞不在的原因是齊銘叁打電話叫他過去。 具體什么事她不知道,也沒來得及問,只能等他回來再說了。 不知不覺什么時候睡著了,實在忍不住困意,迷迷糊糊間,她似乎察覺到一抹炙熱的視線。 心下警惕,她猛地睜開眼,睡意全部消散,黑夜中無法看清對面的人是誰,她握緊了拳頭,十分迅速的揮過去。 “是我。” 拳頭頓住,她聽到熟悉的聲音,瞬間松下口氣。 “你怎么不睡啊,還得早起呢。”徹底放松下來的神情緊接著就是極致的疲倦,她倒在床上,要拉他上床。 可誰知,一股濃烈的血腥味侵入鼻子,她一驚,直接打開燈作勢要查看他的傷勢,“你……你到底去干嘛了!” 還在宿舍的時候她就經常被半夜來的云盞吵醒,熟悉的血腥味和畫面一閃而過,她忍不住鼻頭一酸,就要掉下眼淚,“我不是說了別做這些了嗎,你怎么就不聽!” 他抹掉她的眼淚,“不是我的血。” 祁荔愣住,“那是……” “那位王院士。” 語氣淡然,隱含笑意,似乎在說什么無關緊要的事,她抬眼看他,撞進漆黑的眼底。 “他對你出言不遜,他敢碰你,所以我把他處理掉了。”他面不改色的說著讓人毛骨悚然的話,嗓音低沉柔和,動作輕柔,“荔荔,開心嗎?” “什么……”沒想到結果會是這樣,祁荔一時愣怔。 “答案,還想聽嗎。”他笑意加深,“不要以為我是什么好人,也不要因為那些短暫的溫柔就輕易說愛我,寶貝,你沒有反悔的機會。” 祁荔坐在床上,面前的男人幾乎將她籠罩,她像一只白嫩的小兔子赤裸裸的展現在獵豹面前,緊鎖的目光讓她無法逃脫,男人的嘴角的笑容意味不明,她看不透,也看不懂。 “你說你愛我,結果是什么呢,我嘗到了甜,不想再感受逼迫你所帶來的苦澀,所以我在這個時候給你選擇,愛我,還是離開。”他說的不緊不慢,身上的血腥味無法忽視,只聽他笑了一聲,“不過,我也不允許你離開就是了。” 她只覺得今晚的夜色有些猩紅,面前的人更加怪異。 云盞的手指在她下巴和鎖骨摩挲,語氣散漫,充滿了笑意,也讓人覺得詭異至極,“你還不知道吧,那些時候,不只是因為任務才殺人,你一開始不就知道,殺人會讓我很興奮。” “寶貝,人不會輕易改變,我不會有罪惡感,也不會有愧疚感,我只有愉快這個選項,只要我碰到一點棱角,我就會不擇手段的拿到手。”他聲音很輕也很低,“荔荔,你是我的,任何人都搶不走你,我也不會讓你有離開我的想法。” 他在說話的期間,祁荔一直都沉默著。 她沒想到他會和她說這些,一時驚訝又復雜,她懊惱自己忘記了,忘記了對云盞的初印象。 一下子記憶提起來,被遺忘的驚恐和讓人發毛的感覺又涌上來。 他目光暗沉,斂下眼注視著她。 她張了張嘴,正打算說什么,突然門口傳來敲門聲。 “你們快睡吧,明天要早起。” 是爸爸的聲音。 她的目光看向門口,剛準備說要睡了,爸爸緊接著的一句話讓她頓在原地,“云盞,快去洗澡,家里都是血腥味,臭死了。” 視線重新轉向云盞,他笑容加深,“看來你爸替你做了選擇啊。” 語畢,他就要出房間。 “阿盞。” 云盞腳步頓住。 “說了半天,怎么都不聽我說一句了。” 女人的語氣委屈,帶著一絲撒嬌的意味。 他回過頭,看著她不語。 她笑容明媚,立起身子在他唇上吻了一下,嬌嗔道:“快點去洗,明天要早起呢,新郎新娘都遲到那就太丟臉啦。” 從一開始,她就知道他是什么樣的人。 她比誰思考的都清楚,所以這件事,從很早以前她就有想過。 寂靜了半響,只聽云盞輕笑一聲,猛地吻住她的嘴唇,濃烈的血腥味瞬間撲鼻而來,她絲毫不介意,深入吻著,潔白的裙擺隨意散落在床上,壓制她的男人一身黑,眼底的暗潮洶涌似乎就要將她釘死在床上。 “荔荔。”在寂靜的環境里,他的聲音低沉,但她聽出來一絲破碎感,“我很臟。” 聞言,她眼眶微紅,緊抱著他,嗓音輕快,“就算如此,你的心臟也是一片凈土。” 眼淚流下,她輕輕在他臉上落下一個吻。 “因為你心里有我。”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