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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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荔醒來的時候覺得渾身酸痛。 嘴上的膠帶撕掉了,手腳被綁了起來,她起來的時候頭有點痛,而且感覺所在的地方有點不對勁。 頭疼帶著一絲耳鳴,她皺著眉努力觀察著環境,心里已經沒有了第一次被綁架的忐忑不安,可能是知道對方是齊銘叁而放松了警惕。 躺著的地方是一塊柔軟的床,并沒有窗戶,面積也不大,她叫了幾聲,沒有人進來的跡象。 她累了,撲通一聲倒在床上。 困倦感襲來,她閉上眼,試圖緩解頭痛的感覺。 一路上困了就睡,睡了就發呆,不止過了多久,餓都要餓死了,還沒有人進來看她。 漸漸的她失去了耐心,尋找周圍有沒有什么工具可以幫助自己脫離目前的狀況。 可惜整個房間空空如也,到處都是軟軟的東西,沒辦法弄開繩子。 祁荔只好將注意力放在綁的死死的繩子上,綁得十分有技巧,弄了半天弄不開,反倒越來越死結。 她累了,選擇躺下休息。 不知道齊銘叁在想什么,把她綁過來以后也不來看她,是想在里面餓她個幾天? 剛剛睡了太久,肚子餓的睡不著,又重新爬起來,滾到地上站在門前,開始一下一下地撞。 門很硬,她肩膀很痛,但比不過胃痛,撞的一下比一下重。 不知道撞了多久,門終于從外面打開。 五英面色很不快,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吵死了。” “我肚子餓。”她在說話的時候目光往他后面看。 他沒擋著,“沒你的飯。” 祁荔卻沒理他,看著面前明顯是私人飛機的裝修,有些難以置信,“齊銘叁這么有錢的嗎?” 五英皺了皺眉,“什么?” “都開私人飛機了,還沒我的飯?”她視線轉向他。 “廚師下班了。” “你他媽騙誰呢,中途跳下去回家是嗎。” 五英嘖了一聲,“進去。” 祁荔退后一步,“行,給我口水總行吧?” 他看了她一眼,“進去,我給你拿。” “給我松開先。” 他沒理她,直接把她推進去,門砰地一聲關上。 祁荔一股氣沒處發,只能坐在床上,過了一會,五英端了一杯水進來,什么都沒說,放下就離開。 “喂,你不把繩子解了我怎么喝啊!”她趕緊喚他,但他已經走了。 祁荔覺得更生氣了,看著一旁的水,呼吸十分不平穩,兩只綁在一起的手在背后晃了晃,突然想到了什么,調整好姿勢,雙手從后背直接轉到前面來。 她從未有一刻如此感謝學舞蹈的自己。 美滋滋的喝完水,一把將水杯摔在地上,拿起碎片割斷繩子,慢悠悠地站起來,徑直開門走出去。 坐在外面的五英有些目瞪口呆的看著出現在自己面前的女人,他皺了皺眉,別過頭不看她。 九口之前在駕駛室,見到祁荔出來似乎不怎么驚訝,笑了笑道:“快到了。” “去哪需要坐飛機?”祁荔毫不客氣地坐在沙發上,雙手抱臂,“國外?” “去美國。” 她翻了個白眼,“有什么事不能電話講?非得坐那么久的飛機,我還沒吃飯。” “你當是來度假的?”五英抬起眼,譏諷的說道。 “你們綁我過來我已經很不高興了,還想我笑呵呵的配合你們嗎。”她冷笑一聲,“泡面也好什么都好,我要吃飯。” 五英口氣很不好,“別得寸進尺。” “問你了嗎。” “找死?” “找死的是你吧,當自己誰啊。” 五英啪地一聲扔掉手中的雜志書,身手十分快速,突然揮拳過來,祁荔不知是太久沒打架還是這個人太快,差點被打到臉,微微側過身躲過,一手抓住他的拳頭,卻因為力氣的懸殊碰到了桌角。 祁荔嘖了一聲,一腳踹過去,被他抓住腳踝反折在地。 沒吃飯,沒力氣,胃也疼,撞到地板后更疼了,腦袋發懵。 果然是零區的人,和其他小嘍啰完全不是一個等級。 九口并沒有上前阻止,而是端著水在一旁坐著,見他們似乎沒在打了,才慢條斯理地開口:“到了之后再吃吧,飛機上沒有。” 從飛機上下來,突然的冷氣吹的她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手臂和腿上都是剛剛和五英打出來的淤青,但他臉上也掛了彩,祁荔氣不過,直接給了他一巴掌。 坐完飛機還要坐車,好在沒有坐多久,不然祁荔直接吐胃酸在車上了。 到別墅的時候整個人已經快虛脫了,九口是個比五英好說話的,一進來就叫人給她準備東西吃,她心情不那么糟了,但還是不知道那些人到底是鬧哪樣。 綁她過來,還打她,卻像是個客人的待遇一般有晚飯吃。 只不過根本沒見到齊銘叁。 她待在這不至于有多警惕,這么看來齊銘叁似乎有別的目的,她剛開始以為是來找她麻煩,現在看來好像也不急。 他具體的目的她不知道,但她時間多的是,樂意陪他耗。 身上還穿著去酒吧的黑色短裙,飛機坐了那么久,妝沒卸,頭發還是卷卷的,整個人看起來就像養在別墅的情婦。 祁荔覺得這個名詞很好笑,慢悠悠地站起來,走到九口剛剛指著的房間。 待遇真的還不錯,她以為她今晚就只能住倉庫了。 去之前找了一下自己的包,可惜似乎被他們收走了,她還沒有和蕭亞報平安,這件事經歷了兩次,他肯定害怕死了,祁荔有些于心不忍,但九口和五英都不在,她不知道該找誰要。 煩躁的抓了抓頭,推門進去。 屋里很黑,她找開關在哪,手一直在墻壁上摸索。 突然,背后感到一股寒意,正打算回頭的時候,一個寬大的胸膛貼上她的后背。 祁荔條件反射的一個肘擊,被對方輕而易舉地接住,在她還沒做出反應的時候,兩只手被一只大手反壓在后,緊接著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脖頸,熟悉低沉的嗓音響起,“想我嗎?” 這一抹聲音直接讓祁荔定格在原地,她瞪大了眼,難以置信自己聽到的聲音。 他輕笑一聲,“沒想到會是我?” 她沒回頭,她不敢回頭,怕一切都是夢。 “這么不想見到我,連回頭也不愿?” 他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帶著戲謔,熟悉的感覺直接拉她回到現實,她僵硬著身子轉頭,由于沒有開燈,她看不見對方的臉,但那一雙眼睛,讓她直接流出眼淚。 “云盞?”她意識到自己在發抖。 干燥的指腹抹掉她的眼淚,他嘖了一聲,笑道:“見到我就這么傷心呀,也是,本以為我死了,自己自由了,是嗎?” 她聞言愣了一瞬,突然意識到云盞的不對勁。 啪地一聲,燈開了,她也成功看清楚了云盞的臉。 他沒變,笑容和以往一樣,但周身的感覺卻讓她感到極大的壓迫感和怪異感。 “去哪玩了,打扮的這么漂亮。”他輕輕勾起一縷發,纏在指尖上,“見到我,很失望嗎?” 嗓音溫柔的詭異,他笑瞇瞇的看著她,眼底深沉似黑洞,指尖輕柔的撫摸著她,像是在對待寵愛的女人一般。 但祁荔暗覺事實并不是這樣。 目前的沖擊有點大,她眼淚忍不住往下流,靜靜地看著他的臉,臉上還有之前傷沒好全的結痂,身上更不用說,繃帶都沒拆。 他說話很慢,動作也是不緊不慢,“荔荔,還記得我之前說過什么嗎?” “第一次你騙了我,這是第二次,事不過叁,你覺得我能忍幾次?” 云盞似乎不需要她的回答,慢悠悠的說著,視線一直在她身上,嘴角的笑容一成不變。 “你知道嗎,我醒來第一件事就是找你。” 祁荔還沉浸在他活著這件事上,目光有些呆滯,楞楞地看著他。 “不是齊銘叁找我嗎,是你……” 他從喉間發出一聲哼笑,似乎在嘲笑她,“所以你從沒想過是我,因為在你心里,我已經死了是嗎?” “不……不……”她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面前這個大活人站在自己眼前,她腦子十分混亂。 “先去洗澡吧。”他笑了笑,徑直出了房間。 這讓她有些迷茫,還是懷疑剛剛看到的人是不是自己的想象,她目光不經意間一瞥,看見床上有自己的睡衣,過了半響,她才動身去浴室。 她并沒有洗很久,浴室內都是女性的產品,大大小小的瓶罐擺在柜子里,有些還是自己熟悉的牌子,她有些奇怪也有些迷惑,她不知道云盞為什么傷好了也不來找她,非得把她拐到美國來。 在花灑下沖澡,突然間把腦子沖清醒了。 媽的,這人是生氣了。 她連護膚都沒有管,直接出浴室,隨意穿上睡衣出門找云盞。 別墅的構造她不熟悉,走了半天沒看到人,她想著是不是會在外面,抬腿往大門走。 “去哪?” 身后傳來一道聲音。 她回頭,小跑著上樓,“我剛剛去找你,沒看到人。” 他并沒有多問,上前一步,撩開她的頭發,在她脖頸處深嗅著,大手撫上她的腰,像是在欣賞自己的寵物一般打量著洗澡后素面朝天的她。 “云盞,你……” “進去吧。”他摟上她的肩,帶著她進了剛剛的房間。 啪嗒一聲,門關上,祁荔回頭,看見云盞正在解皮帶。 她睜大了眼,“你一上來就……” “跪下。” 他手速很慢,目光暗沉,半垂著眼看她。 祁荔往后退一步。 他斂了笑容,“聽話啊。” 粗長的yinjing放出來,直直的往上翹著,他走過來,皮帶拿在手上,一把按住她的頭往下壓。 祁荔腿一軟直接跪在地上,嘴邊是他的yinjing。 她不自覺別開臉,被他一手掰過來,皮帶在她臉上拍了拍,含著笑意的嗓音響起,“乖一點才不會痛哦。” 她錯了,之前察覺到的一絲詭異不是錯覺,這個人已經瘋了。 云盞坐在沙發上,一手撐著下巴,笑意盈盈地看著她,垂下的眼讓她有一種被掌握的壓迫感,他的拇指伸進她的嘴里,掠過她的虎牙,直直往里伸,她根本合不上嘴,為了不惹他生氣,任由著他將自己擺成這種yin蕩的姿態。 他玩的不亦樂乎,手指都是她的口水,等他玩夠了,碩大的guitou抵著她的嘴唇,“好好舔。” 祁荔見他不對勁,帶著討好跟他撒嬌,“阿盞,我……” 不等她說完,粗長的東西直接捅進她的嘴里。 她瞪大眼,急忙想將yinjing吐出來,被他按住后腦更加往里深入,他發出一聲舒爽的輕哼,不顧她的極力掙扎,慢慢的往里插。 久違的深喉讓她十分不適應,甚至有點反胃,她緊皺著眉,忍著喉嚨帶來的難受的感覺,雙手撐著他的大腿,頭被他帶著一前一后的給他口。 她嗚嗚的抵抗根本沒用,上面的男人只想自己爽,絲毫不憐惜她的不適。 “嗯……寶貝的嘴好舒服……”他發出一聲笑,看著她忍著難受的表情,語氣愉悅,“再深一點好不好,你看,還有一大截呢……” 祁荔呼吸一滯,匆忙的想往后退,但是頭被他按住,根本無法動彈,她祈求的看著他,奮力的搖頭。 “寶貝乖,不能說不行哦。” 話音剛落,yinjing全部插進去,祁荔難受的直流眼淚,指甲都扣進了他的大腿,她感覺喉嚨火辣辣的疼,嗚嗚的一直反抗,但迎來的只有更猛烈的抽插。 小嘴被塞的滿滿的,臉頰都可以看到鼓起來的痕跡,她好難受,喉嚨好疼,力氣根本比不過他,他粗暴的舉動讓她非常委屈。 后腦的壓制突然消失,她馬上吐出yinjing,瘋狂地咳嗽起來。 他看著跪坐在地上臉色蒼白的女人,撐著下巴笑道:“我還沒射,得讓我射出來才行啊。” 祁荔喉嚨痛到根本說不出話,她狠瞪了一眼云盞,直接站起來,忍著劇烈的疼痛說:“你到底想做什么。” 他看了她一會,突然拿起房間的座機放在耳邊,“拿包煙上來。” 祁荔不知道他想做什么,眼下只想離他遠點。 “有什么事我們好好談可以嗎?”她試圖穩定他的情緒。 “不行。”他拒絕的很快,笑瞇瞇的說著,“你的嘴說不出什么真話,只適合含著我的東西,你說是嗎?” 祁荔火氣噌的一下到了頭頂,想和他爭辯一通,只見他從一旁的抽屜里拿出一個帶著鐵鏈的項圈,在祁荔不可置信的眼神下慢慢走過來。 她反應很快,直接拔腿就跑,但比不過身后人腿長手長,幾步就把她抓住。 “我不要帶這個!”她甩開手。 皮帶狠狠地打在她的臀部,她疼得顫了一下,淚水在眼眶打轉,一時很委屈,在她頓住的時候他咔嚓一下給她戴上了項圈。 他滿意的看著面前的景象,“真可愛。” 鐵鏈在他手上,她極力掙扎,但他一扯,身子被動的跟著他走,她又開始哭,“你有病啊,把我當狗嗎?” 她又回到了剛剛跪在他身下的姿勢,云盞發笑,溫柔的摸了摸她的臉,“那你也是最漂亮的小狗。” 祁荔十分不樂意,氣不知道往哪發,嘴里又塞滿了他的yinjing,頭在他的拉扯下一前一后的幫他口。 “好好舔。”他突然攥緊了鐵鏈,拉扯的不適感讓她不自覺倒吸一口氣,他舒服的悶哼一聲,更深的插進去,“射了就結束了,你現在是在拖延時間啊寶寶。” 生理淚水隨著一下一下的深喉涌出來,已經不僅僅是深喉了,她感覺整個喉嚨快被他撐爆。 門口傳來敲門聲,隨后一個人走進來,她根本無法抬頭看是誰,被別人看自己給云盞koujiao的場景讓她感到很羞恥,嗚嗚的要起來,云盞扯了一下鐵鏈,她一下又跌落在他身上,口的更深了,她難受的叫出聲。 上面似乎在點煙,煙霧瞬間飄散開來,她不喜歡聞煙味,喉嚨和鼻腔傳來雙重的不適感,她緊皺著眉,只能好好的舔讓他快點射出來。 漸漸的,他呼吸越來越沉重,頭上的抓力也更重,她知道他快射了。 但突然間,他低下頭,一口煙呼在她臉上,她嗆得想咳嗽,被他按住腦袋深深的埋進里面射出來。 “荔荔,你不喜歡之前的我嗎?” 她聽到他開口。 還沒理解他的意思,他繼續道:“奇怪了,你的前任都是這種類型,難不成是我哪里出了差錯?” 云盞松開她,祁荔不自覺吞下他的jingye,量很多,有一些順著下巴流下來,她皺著眉一直咳嗽,難受的快死。 半響,她聽見云盞哼笑一聲,緊接著脖子被一只手掐住,手指微微收緊,她抓著他的手臂,喘不過氣,半瞇著眼看他。 但脖子上的力度越來越大,在她快要窒息暈過去時,耳邊傳來他微冷的聲音,“真會裝,我倒是忽略了你精湛的演技,但你別忘了,我的脾氣也一向不怎么好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