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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明徹底崩潰了,他的發(fā).情期比較特殊,只要有了那種想法就發(fā).情了,被李寒澤的信息素控制住之后就更沒法反抗了。 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天都黑了。他趴在床上直哼哼,“你個騙子!” 李寒澤坐在床邊給他擦頭發(fā),“明天再帶你去劃船。” “我不是說這個!”白月明垂著枕頭,啞這嗓子喊道:“你說第二次就不會屁股疼了!可還是好疼!以后都不跟你做了!” 李寒澤剛提車,新手上路難免不熟練出事故,他也嘗試著學習了很多理論知識,這些知識在腦子里記得很熟練,一上路就控制不住自己興奮的情緒,只知道一個勁的往前沖。 李寒澤將毛巾放在一邊,這里的天氣熱,不用吹一會就干了,他湊過去聞了聞白月明頭發(fā)上的味道,上次做完白月明的身上也會有一股很好聞的氣味,一想到這種味道是只有自己一個人能聞,心情大好,忍不住將白月明抱進懷里,像摸小貓一樣在他身上不停的撫摸,“人總是在失敗的經(jīng)歷中尋找正確的方法。” “所以呢?”白月明咬著枕頭瞪他,“你就拿我做實驗?” “我已經(jīng)找到正確的方法,第三次保證不會弄疼你。” “剛才已經(jīng)做過第三次啦!”白月明氣的掐他,“你不是學霸么?怎么三次都學不會!我不要跟你試了。” 李寒澤被他掐的身上紅了好幾塊,但沒有生氣,任由白月明撒氣,他也知道白月明剛才疼壞了,這也算是他對白月明的補償,“生孩子比這個要疼好多倍,你生孩子都不怕,還怕這個?” “!”白月明哪里知道生孩子疼啊!他對生孩子沒有什么概念,就是懷了孩子,然后生出來,至于怎么生,他沒有了解過。 “我看電視上演,孕婦進產(chǎn)房,然后過一會就生出來了,還說一點都不疼,他們還笑的可開心了,如果疼怎么會笑的那么開心?”白月明不理解,痛苦的事怎么會讓人笑? “你看的是什么?”李寒澤問。 “鼓勵生育宣傳片,還有電視劇都是這么演的啊。”白月明翻了個身側(cè)著躺著,確實沒有第一次那么疼,現(xiàn)在他覺得好多了。 “難怪。”李寒澤幫他拉了拉毯子,“改天給你看看真實的生孩子是什么樣。” “不看了。”白月明怕自己接受不了,“你是不是討厭小孩子?” 李寒澤搖頭,“不討厭,只是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而且我不想讓你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況下生孩子,我怕你后悔。” 白月明又聽不懂他在說什么了,也不懂到底什么時候才是適合的時間,他只知道自己餓了,“什么時候吃晚飯?我想吃海鮮刺身,想吃龍蝦、海膽、螃蟹……” 李寒澤打斷他,“你忘了上次你吃生海鮮拉肚子的事?” “我記得啊!我也記得有多好吃啊!”白月明任性的說:“我就要吃,反正我屁股已經(jīng)這么疼了,不在意他疼的更嚴重一點!” 李寒澤:“……只能選一樣,吃一點,要不然就別吃晚飯了,反正你剛才已經(jīng)吃的很飽了。” 白月明回憶起剛才浴室的事,嘴巴里仿佛還存留著那股腥味,他咬著牙又在李寒澤的胳膊上擰了兩下,“你個提上褲子就變臉的臭男人!居然不給我吃飯!” 李寒澤:“………………” 最終白月明還是吃到了刺身,他點的那些每樣吃了一口,不過這他已經(jīng)很滿足了。 …… 李舒,他住的是一個人的宿舍,空間比較大,開學之后幾乎把自己的所有東西都搬去了宿舍,準備以后再也不回家了,反正他跟白月明是一個學校,想見面隨時都可以見。 這天晚上,他收到林少艾的短信,林少艾跟他說白月明病了。 他急急忙忙的給白月明打電話,沒打通,又給李寒澤打電話,也沒有打通,家里的電話也沒人接,他心想白月明這是病的有多嚴重,所有人都沒空接電話。 他打不通電話,直接開車回家,發(fā)現(xiàn)白月明沒在家,他回房間找林少艾,“白月明去哪家醫(yī)院了?” 林少艾對著他勾勾手指,“過來,我告訴你。” 李舒非常不愿意,但還是過去,林少艾給他拉了把椅子讓他坐下,“他跟你爸去度假了。” “你騙我!”李舒從椅子上站起來,伸手去拽林少艾的衣領(lǐng),林少艾握住他的手腕,用蠻力讓李舒重新坐回椅子上,“他確實病了,剛才還給我發(fā)消息說海鮮吃多了,拉肚子屁股疼,我沒騙你啊。” 李舒被他氣的滿臉通紅,他不愿意回家,就是因為他打不過林少艾,而林少艾還總仗著自己力氣大逼他做些他不愿意做的事。 “怎么了,寶貝?你的臉怎么這么紅?是不是看到我之后開心的”林少艾笑著湊過去捏著李舒的下巴,“別急,我會好好疼你的。” “拿開你的臟手!”李舒咬著牙說完,抓起桌子上的一本字典猛地拍在了林少艾的頭上,林少艾被砸的身子一歪,又被李舒踹了一腳,整個人都從椅子上摔了下去,坐在了地上。 李舒知道剛才只是湊巧,自己必須等林少艾從凳子上站起來之前跑出去,可他還沒跑到門口,就聞到了一股濃烈的香味,像是玫瑰的味道,而且是很多很多的玫瑰,幾乎是一瞬間他就明白了那種味道是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