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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晨聳了聳肩,“我也不知道,可能是那幾個八嘎把會的單詞隨意的拼在了一起吧。” “對了忘給你說,樂隊成員都是我們隔壁體院的哦?!碧锍可衩氐男α诵?,繼續道:“除了阿野名草有我啦,其他的可都單著呢,你看上哪個給我講,我幫你牽線!” “啊?”唐糖沒聽懂。 “笨蛋奶糖!體院的那個大的!包你性/福!” 這次唐糖似乎明白了一點,但還是不懂橙子為什么要給自己介紹男生。 之后表演開始,來表演的三支樂隊清一色的都是男生。 最后一支樂隊上臺壓軸表演,場內氣氛明顯達到了高/潮。 唐糖抵不過人群竄動和田晨擠散了,正在猶豫要不要出去時,無意間抬頭看到了臺上的人。 那個站在舞臺中央,背著吉他正在調試話筒架高度的男人…異常眼熟。 嘴里似乎涌出一股冰涼的清香,之后又帶點熟悉的咸甜… 唐糖的眸子驀然放大,不敢置信的望著舞臺上的人。 那個人是… … 男人拿起話筒,微啟唇齒開口道:“大家好,我是「to be 」樂隊的主唱穆林深?!?/br> 瞬間,甜膩與辛辣在唐糖口腔中爆開,喉嚨處涌上無盡的燒灼感,熄滅了臆想中的黃瓜味薯片的苗頭。 唐糖:“… 哎?” -------------------- 作者有話要說: 開文開文咯。 第2章 哥哥 渾身發燙,大腦一片暈乎。 周圍的人推推搡搡,穆林深的聲音悠蕩在小酒吧里。 當臺上的人一開口,底下的人都瞬間安靜了。 那個人的聲音似乎有魔力般,讓人沉浸其中。 唐糖認識穆林深,但他對他現在的聲音感到陌生。 難道男孩子變聲期前后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嗎? 從黃瓜味薯片變成酒心巧克力,令人匪夷所思。 巧克力不甜,甚至還帶點苦澀。 要人命的是里面流動的烈酒,舌頭像是被灼傷了一般,有些呼吸不過來。 但畢竟不是真的酒心巧克力。 唐糖深呼吸了幾下,讓自己保持清醒。 一曲結束,他跟著周圍的人一起鼓掌。 “奶糖,可算找到你了!” 田晨剛發現身邊人不見了,就火急火燎的扒開人群到處找。 雖然在遠哥的酒吧里不會出什么事,但他還是擔心。 “剛才被擠的后面去了。”唐糖解釋道。 田晨松了一口氣,“你這家伙…哎等等,你臉怎么這么紅?”他伸手碰了碰奶糖的臉,果然好燙。 “你被灌酒了嗎?”田晨的眼神突然變得生氣起來。 唐糖搖頭,“沒有?!鄙焓职涯橆a的碎發夾在耳后,讓臉部的熱氣消散。 “可能是這里人太多,熱的?!?/br> 橙子信了他的說辭,松了一口氣。抓住他的手腕笑道:“走吧,我們去人少的地方?!?/br> “啊?!碧铺强戳艘幌屡_上,表演還在繼續,并沒有要結束的樣子。 “不看了嗎?” 田晨“嘿嘿”一笑,“反正這種表演我天天看啦,我們去后場等他們。” 唐糖跟著田晨來到他口中所謂的后場,其實就是一個小的休息間。 雜七雜八的衣服亂扔在地上,桌子上都是吃到一半的零食和外賣。 田晨邊收拾邊吐槽:“這些體育生就是這樣,太邋遢了,一點都不愛干凈。” “哎奶糖你不用動手啦!”見唐糖也跟著他收拾起來,他有些不好意思。 “你看你熱的小臉都熟透了,坐下休息吧,冰箱里有礦泉水,你自己拿?!?/br> 既然橙子都這么說了,肯定和剛才臺上那群人關系不錯。 他現在口干舌燥的,的確想喝水。 唐糖打開礦泉水,小口小口的喝起來。 他坐在沙發角落,安靜的看著田晨邊罵罵咧咧邊收拾這亂七八糟的休息間。 橙子應該很愛他的男朋友吧。 他想。 「to be 」的成員就是在唐糖發呆時突然闖進來的。 他還沒看清人臉,就見一個紅毛寸頭男生踢翻了桌邊的垃圾桶。 田晨被嚇的叫了一聲,看清來者后,明顯聲音柔和了一些,“親愛的你又怎么了?” 原來這個發脾氣的人就是橙子的男朋友啊。 “還能怎么,臺下有人故意在他solo時喝倒彩,被氣到了唄。”姜翼遠也跟了進來,拿了一條干毛巾扔到許野頭上。 然后他發現了乖乖坐在沙發邊上的唐糖。 “哎?小朋友也在???” “當然在啊,他跟著我,我在哪他就在哪啊?!碧锍堪琢艘谎劢磉h,扔掉許野頭上的毛巾,隨后也不見外的拉開自家男友的胳膊,雙腿叉開坐在他懷里,捧住一臉怒氣的臉,笑道:“阿野來親一個,親親就不氣了?!?/br> 隨后兩人就當眾撕咬起來。 唐糖:“… …” 原來橙子還有這一面啊。 眾人也是見怪不怪了,都各找空處休息。 剛表演完的成員們滿身大汗,一個個都很瀟灑的脫了上衣,光著膀子找毛巾擦汗。 這畫面讓唐糖這個外人有點尷尬,趕忙低下了頭。 突然,他感覺有人坐在了他身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