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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這個歌手有點野[娛樂圈]在線閱讀 -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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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當(dāng)然不會,我出淤泥而不染。”艾鋒笑道。

    “那我也不會,我只會對一個人死心塌地,什么包養(yǎng)啊,潛規(guī)則啊,對我來說都是不存在的,就算有我也不會接受啊。”

    艾鋒差點就要脫口問出他是不是只對他那個娃娃親的未婚妻死心塌地,最終還是硬生生憋了回去。

    江云野更郁悶了,就算艾鋒只把自己當(dāng)哥們兒,這種情況下難道不該追問一句“你對誰死心塌地”嗎?他只要一問出來自己可能就半真半假地給出答案了,可他為什么還是全無反應(yīng)?

    這已經(jīng)是自己第二次試探性地想要向他表白了,可為什么他總是不給自己開口的機會?

    他倒是聽了艾鋒的意見,果真跟星熠公司簽了約,這是《創(chuàng)作我音樂》開播以來第一個被簽下的選手,一時間引起了極大的轟動。

    但他也有點跟艾鋒賭了氣,決定晾一晾他。艾鋒還是一如既往地跟他聯(lián)系,他也并沒有愛搭不理,只是不再主動找他,又全身心地投入了下一輪的備戰(zhàn)。

    晉級第四輪的只有8名選手,第四輪的比賽內(nèi)容也很有意思。

    第三輪結(jié)束時,晉級下一輪的選手進行了抽簽,歌曲庫里收錄了開賽以來所有參賽歌曲,選手們隨機抽兩首歌,從兩首歌里選一首來唱。若是抽到了自己的歌,就重新再抽,總之只能唱別的選手的歌,而不能唱自己的歌。抽簽的過程有公證,但導(dǎo)師和觀眾都并不知道哪位選手抽中了什么歌,留有足夠的懸念。

    評判和考核標(biāo)準(zhǔn)也獨樹一幟。依然是盲選,導(dǎo)師們要背對舞臺,根據(jù)選手的演唱,來猜這是哪一位選手,這可以考察選手的辨識度和多面性。

    如果導(dǎo)師對某位選手的猜中率比較高,說明這個選手的嗓音和風(fēng)格很有辨識度,一聽就知道是誰。

    如果所有導(dǎo)師都猜錯了某位選手,說明這個選手具有多面性,風(fēng)格多樣化,可塑性很高。

    江云野抽中的是自己最不希望抽到的兩首歌。

    一首是古風(fēng),詞很長而且完全不重復(fù)的一首古風(fēng),雖然他語文成績很好,考的也是P大的中文系,但這首古風(fēng)他實在是有些啃不下來,因為在他看來那歌詞每一句之間實在是沒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他就算短時間死記硬背能記住歌詞,到比賽的時候也頂多是不出錯地唱完,而完全談不上技巧的運用和情緒的表達。

    真不知道那名選手是怎么背得那么熟練的。

    另一首凄凄慘慘戚戚的情歌,叫《癡心換傷心》,江云野看著這首歌的歌詞,不停苦笑。

    兩首都是他不想唱的,甚至看都不想看的。

    當(dāng)時正好趕上艾鋒訓(xùn)練完了找他聊天,他把兩首歌的歌詞甩給他看:“我現(xiàn)在只想靜靜。”

    艾鋒看著那兩首歌的歌詞狂笑:“一首考驗?zāi)愕挠洃浟Γ皇卓简災(zāi)愕娜棠土投Γ阕约嚎粗k吧。”

    “那首古風(fēng)我真的挑戰(zhàn)不了,我怕我唱到一半突然忘詞兒了,總不能話筒一轉(zhuǎn)讓臺下觀眾唱吧?但這首無病呻yin的小白歌我也唱不了……”

    艾鋒也感嘆:“我想說,我這樣的門外漢隨便寫個歌詞大概都能比這首小白歌寫得好。”

    那首《癡心換傷心》的歌詞是這樣的:

    蔚藍的天空,在我眼里卻變得灰暗

    也許是我的痛苦心情使然

    僅僅因為一件小事,你重重傷我的心

    我滿身傷痕累累,卻還是不忍離開你

    癡心換傷心,為什么這樣

    也許你心中,根本就沒有我

    受傷的心在流淚,你卻依然毫不在乎

    癡心換傷心,仍執(zhí)迷不悟

    是我付出太多,還是你不懂珍惜

    也許是為情所困,早已經(jīng)不可自拔

    為什么會越陷越深,就這樣苦苦掙扎

    在兩人看來,這樣的歌詞簡直不好意思拿出手。可這首歌的原作者肖芒卻偏偏將這首歌唱得如泣如訴,居然還讓很多觀眾都為之感動了。也正因為如此,她才順利地晉級,一路走到了現(xiàn)在。

    艾鋒對著那歌詞呵呵了又呵呵,說:“看來歌詞多么小白多么無病呻yin都沒關(guān)系,只要能讓人聽了覺得是有病在呻yin、能產(chǎn)生同情心和同理心,那就足夠了。”

    “那現(xiàn)在我也應(yīng)該將它唱得如泣如訴?還是將它完全換一種風(fēng)格來唱?”

    “你不行,你就唱不了這苦哈哈的歌兒。”

    江云野白眼一翻,笑罵道:“廢話!我當(dāng)然知道不合適,問題是應(yīng)該怎么唱,總不能苦情歌唱出金屬味兒了吧?”

    艾鋒也一眼瞪了回去:“別扯那沒用的。你說,肖芒唱這首歌的時候的感覺是什么?”

    “不就是各種傷心啊哀怨啊痛苦啊絕望啊,還能有什么?”

    “那你稍微來點兒變化不就好了嗎?比如說,絕望到底就該反抗了是吧?”

    他又一語點醒了他。

    這首小白情歌,實在不能唱得慷慨激昂,但,總能讓它的哀怨少一點,不甘多一點,絕望少一點,反抗多一點。只要能讓觀眾和導(dǎo)師聽出來不甘和反抗,他對這首歌的處理也就算成功了。

    他捏著手機興奮地對那頭喊:“果兒我愛死你了!你怎么每次都能讓我有醍醐灌頂?shù)母杏X?你要是在我面前我一定把你抓過來狠狠地親一口!”

    “知道該怎么唱了?”

    “嗯嗯嗯,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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