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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被舔狗繼承的遺產在線閱讀 - 第49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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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個人雖然認識時間不長,但相處氛圍一向很好,Jacob似乎對體能師的工作非常感興趣,也對國內的就業環境充滿好奇。藺逾岸對他的問題一點不耐煩也沒有,興致很高地和他聊了很多專業相關的東西。

    到氣泡酒喝完,第三個室友也回到家之后,藺逾岸看了一眼時間:“哇,都這個點兒了,那我準備撤了,你休息吧。”

    Jacob發出一聲輕輕的音節:“啊。”

    “其實……”他斟酌著,“倒也不是一定……”

    “嗯?”藺逾岸隨口應著,習慣性點開朋友圈看了看,卻忽然發現聞一舟發了一條動態。

    那是一張照片,色調暖洋洋的,但內容十分寡淡,不過是朝陽下熟悉城市的街景罷了。

    甚至說,那景色有點過于熟悉了。這條路藺逾岸過去幾年不知道來來回回了多少遍,正在他從球場回家的方向上。

    藺逾岸有點不敢相信,把照片點開仔細瞧了瞧,的確是球場附近的街心公園,他們偶爾到戶外跑步時必定會路過。

    Jacob說:“你如果想的話,也不是不可以留下來,我不介意。”

    為什么到這里來了?藺逾岸腦子里一瞬間充斥著各種疑問,這里和聞一舟家或者排練室都是相反的方向啊。

    而且聞一舟現在不應該在準備巡演,或者全城跑嗎?應該很忙才對,這人又不愛出門,怎么逛到這邊來了。

    “藺逾岸?”見他沒反應,Jacob叫了他一聲,“你聽見我說什么了嗎?”

    “對不起,我在看手機,”藺逾岸趕緊把手機屏幕朝下扣在桌子上,“你剛說什么?”

    “我說,”Jacob淺淺吸了一口氣,“時間很晚了,你可以不用回宿舍。”

    “為什么?”藺逾岸不明所以,“宿舍也不遠啊。”

    Jacob沒辦法了:“你明白我在說什么嗎?我在邀請你留下來過夜。”

    藺逾岸一愣,想也沒想:“不用了。”

    他拒絕得如此直接了當,Jacob甚至沒來得及感到任何冒犯,也愣了一下:“啊?”

    他看著藺逾岸,藺逾岸看著他,半晌才反應過來:“啊???”

    Jacob臉皮泛紅,掩飾性地扶了扶眼鏡,站起身來:“晚,晚安。”

    藺逾岸也蒙頭蒙腦地站起來,走到門邊,回頭說:“我,我走了,再見。”

    第二天,藺逾岸來到體育館的時候還渾身尷尬——他抓破頭也沒鬧明白自己到底是錯過了什么,為何回過神來的時候,Jacob已經把話題拉到了那里。

    不不,再倒退一些,Jacob對自己有意思?還是說誤以為自己對他有意思?

    是我做了什么,還是說了什么嗎?藺逾岸驚疑不定。的確從最開始Jacob就對他非常友好,自己英語的聽說不太熟練,平時和組員聊天也會因為文化背景的差異而不能快速熟稔起來,但Jacob性格開朗,也很照顧大家,能夠讓所有人都好好地融入在這個嶄新的集體環境里。

    他一邊滿頭冒問號,坐在更衣室里慢吞吞地換鞋,沒注意到Jacob已經走到身邊。

    對方先打破了僵局:“不好意思,是我搞錯意思了。”

    藺逾岸愕然抬頭,“咻”地站起身來,差點把Jacob撞翻:“不好意思的是我!”

    Jacob:“沒……”

    藺逾岸抓狂道:“是我太笨了,腦子完全沒有轉過彎兒來!”

    看見他的樣子,Jacob忍不住笑起來。

    “啊啊啊啊可惡啊!”他雙手握空拳,咬牙切齒地嚎,“就是這樣才可愛啊!”

    藺逾岸:“?”

    Jacob拍了拍手,朗聲道:“算啦,別想那么多,先從朋友做起吧!”

    藺逾岸呆呆道:“嗯嗯。”

    想了想,Jacob又說:“之前不是問過你嗎,你有沒有女朋友或者男朋友,你說沒有。”

    “是的。”藺逾岸點頭。

    “但果然……還是有對象了?前任?或者是有曖昧的人?”Jacob試探地問。

    藺逾岸坦然地搖了搖頭:“沒有啊。”

    “因為你偶爾會發呆,看手機出神,或者在想什么的樣子。”

    “啊。不好意思。”藺逾岸下意識道。

    Jacob連忙擺手:“不是這個意思,沒怪你。”

    見藺逾岸沉默了片刻,Jacob刻意岔開話題:“你昨天提到的那個文章,記得發我。”

    他話題轉變得實在太生硬,導致藺逾岸困惑了片刻,隨即意識到對方在說他倆昨天聊到的專業內容——藺逾岸提過某個訓練專家的一片research報告,對于Jacob的論文可能有參考幫助。他連忙點頭,掏出手機:“我我現在就發給你。”

    Jacob:“不著急不著急。”

    直到好一會兒之后,藺逾岸才后知后覺:“先”從朋友做起是什么意思?

    時差此岸的中國,聞一舟心情就比較復雜了。

    一方面,他的音樂事業的確蒸蒸日上,每天睜眼就有一大堆事情等著,這種過分忙碌帶來的充實感他向來不抗拒。

    但另一方面,他似乎在和自己較勁的過程中模模糊糊地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藺逾岸對于自己而言,并不想此前以為的那樣可有可無,而是占據著某種更為重要,或更為關鍵的地位。

    他起初把一切歸咎于生活上的習慣——畢竟一個每天固定來敲門報道的家伙忽然無蹤無影,任誰也會體會到落差。畢竟聞一舟在這方面向來遲鈍,甚至就連他和多年認識的同學朋友漸行漸遠,自己也需要好幾個月之后才能意識道這份離別令人有些許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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