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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師弟折了他的劍,好友廢了他的修為,宿敵碾碎他的元嬰,師祖斷了他全身筋脈,三個徒弟里有兩個徒弟助紂為虐甚至殺了一心救下師尊的小師弟,只為當那欺師滅祖第一人。 主角受在這些人手上受盡折辱,逃離數次皆是失敗,最后淪為一個幾乎沒有自我的娃娃。 剛穿書的楚云鶴看著身旁的竹馬和好友,不遠處的師祖和眼前正行拜師禮的三個徒弟。 他心中吶喊:你們不要過來啊! *** 虞玨自小便是封印圣火珠的容器,后來拜入修真界第一人楚云鶴門下,忽然發現對方是能夠壓制圣火珠的體質。 只要靠近師尊便能緩解圣火珠對靈魂的灼燒,且對方又是修真界頭一份的美貌,他在發現當晚便生出了接近對方的心思。 于是,他處心積慮靠近,原以為會被嫌棄推開,卻一次次看見對方眼底柔軟,一次次被護在身后。 他本在日夜折磨中寒了心,卻在師尊的陪伴與回護下漸漸燃起幾分希望。 虞玨動了心,生了不該有的心思,他不再只是想待在對方身邊壓制圣火珠,而是想要這個人。 第21章 烙印(二) 紀羽覺得自己真的是瘋了,否則怎么會對紀云川這個仇人生出心疼來。 雖說前些日子他確實因為習慣了對方待在自己身旁而態度緩和了一些,但他們到底還是仇人的。 心疼仇人,那誰又來心疼瘋掉的皇后呢。 紀羽這樣一遍遍告訴自己,可他一睜開眼看見紀云川那副模樣的時候,卻是忍不住心里抽疼起來,忍不住想要將人抱進懷里去哄一哄。 他被自己這個想法驚了一驚,隨后看了一眼旁邊的太監,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后才松開手離紀云川遠了一些。 紀云川也閉著眼睛不說話,甚至連嘴里邊的石榴裙都沒有松開,只保持著那個忍痛咬住裙子的姿勢沒動。 紀羽看得心中煩躁,伸出手掐著他的下巴將那石榴裙抽了出來,又親自解開他身上的繩子,壓下心底那些不該有的心思,將人抱了回去。 一路上紀云川沒有說話,他不想跟紀羽說話,更不想泄出聲音來叫紀羽發現自己的狼狽,即便紀羽用眼睛看也能看到他那副無比狼狽的模樣。 但他就是覺得只要出聲了,叫對方聽到自己虛弱的聲音,便是輸了。 不明白在跟什么人較勁,也許是跟自己較勁,紀云川就這樣閉著眼睛被紀羽抱回了他們的床上去。 紀羽也沒有與他說什么話,許是不想叫自己連個覺都睡不好,他只感覺到紀羽出去了一下,隨后有宮人進來不知道做什么,再之后他的注意力都在對抗腿上痛感上邊,倒也不知道宮人到底做了什么。 至于紀羽,似乎是寬衣到紀云川身旁躺下了。 他并沒有管紀羽如何,只當沒有這個人。 漸漸的,紀云川鼻尖好像聞到了什么不一樣的香味,叫他整個人仿佛飄在云上,連腿上痛感都可以不那么在意。 這一夜紀云川睡得很沉,許是因為昨夜痛狠了,隔日起來的時候聽說已經散了朝,連紀羽都回來過一趟。 奇怪地是紀羽不知道忙什么,竟是忙到了沒叫他起來用什么新想的法子羞辱他的程度。 沒空也好,紀云川也好養養腿上這烙印,等不那么痛了,興許就不太狼狽了。 不過奇怪的是,昨日這印那般痛,今日醒來不知為何竟是好了許多,只偶爾還有絲絲痛感,倒也并沒有那般難忍。 本是懷疑紀羽派人給自己上了藥,但紀云川如今并不想與紀羽多說一句話,便也沒將此事放在心上。 直到約莫除夕前七八天的時候,紀羽突然叫人將正殿布置起來,還要將他們睡的那張床上的東西都換成喜慶一些的紅色。 紀云川猜測是紀羽定下了太子妃,這才大張旗鼓地布置這些。 但若是定下了太子妃,為何不讓他搬走,難道紀羽與太子妃成親那日,也要他待在這兒嗎? 紀云川想著這個,在將要走出正殿被大宮女攔住的時候多問了一句。 那大宮女名叫翠竹,來的時候便是這個名字,紀羽不許東宮內的人再用明字輩,便沒有給她改名,只叫她好好兒當這個大宮女。翠竹興許是學了李全昌幾手,與東宮的下人們很快熟絡起來,還籠絡了不少宮人。本也是誰當頭兒就跟誰好的宮人,這般好籠絡倒也是尋常事。 紀云川并不覺得有什么,他被紀羽軟禁于此,更是沒必要跟翠竹打交道。 可惜他今日有事兒要問,便也只能多聽幾句翠竹說的難聽話。 如紀云川所想,翠竹先是輕蔑地瞥他一眼,隨后嗤笑一聲,說:“當然是殿下要迎娶太子妃了,不然還能跟你成親?我看你還是早些跟殿下說自己要搬走吧,否則等太子妃瞧見你這狐媚子模樣叫你滾出東宮,到時候豈不是鬧得很難看。” 紀云川掀了掀眼皮,心想他如今倒也沒好看到哪去,至于狐媚子模樣這樣的說法,他自己知道不是就夠了,辯解是沒有用的,這樣的事旁人哪敢說紀羽一句不是,自然是都沖著他來了。 紀云川沒再與翠竹多話,只點點頭便回去等紀羽回來。 只是這幾日出門去了并不回來,他的飯菜只由翠竹使喚人送來,偶爾忘了送,偶爾送來的是冷的,甚至有時候會往里邊吐口唾沫,總歸是吃不到幾口好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