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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云川愣了一下,見紀羽不是在開玩笑,緊抿著唇皺起眉來,說:“我這個身份住你那兒,傳出去豈不是更要生出許多流言來。” 流言? 紀羽聽著這話竟是笑出聲來,捏了捏紀云川的耳垂,說:“孤怕流言嗎?孤想要什么便要什么,流言又算什么東西。” 紀云川被紀羽說得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勸說對方,且他的勸說一向是沒什么用處的,還會讓紀羽更加堅持,倒不如就此閉嘴。 “往后你可隨意出入東宮,但別忘了你主子是誰,莫要讓什么阿貓阿狗都黏到你身上去。”紀羽冷笑一聲,看著那眉眼間透著清冷,只緊抿著唇不言語的紀云川,喉結滾了滾,不知想到什么,拽著他便拉上了紗簾。 - 紀羽的話并非玩笑,那日之后紀云川便開始了幾乎夜夜與紀羽同床共枕的生活。 不過多數人都說紀云川是在給紀羽溫暖被窩,等冬日過去了便會讓他從床上滾下去。 紀云川心想若真是這樣就好了,那他就只要被紀羽困在那兒一個冬天。 可惜紀羽瞧著并沒有這樣的打算,甚至想要困他一輩子。 好在東宮不可能一直沒有太子妃,等皇上好起來想也會將此事提上日程。到時候那堂堂東宮太子妃如何能容忍他一個男子夜夜被困在太子床上,定是要想辦法讓他滾的。 到時候雖是滾得難看一些,但到底算是擺脫紀羽了。 走在去見任淑妃的路上,紀云川想著這個,自嘲地想自己雖是心里從未真正屈服于紀羽身邊當宮人,但實際上已經退了許多步。 往后還不知道要退到哪里去。 罷了,多想無益。 紀云川將注意力放到去見任淑妃這件事上,不叫自己一心去想那些已經無法挽回的事情。 前幾日任淑妃派了小太監到他這兒來,說是當年的事徐家那位庶女如何死的,她還算知道一些。 紀云川也想知道一些當年的事情,雖說知道也改變不了什么,雖說一切都是理不好也剪不斷的冤冤相報,但他還是想知道究竟都是些什么事。 所以他并沒有拒絕任淑妃的見面請求,還算好了時間避開紀羽到瑤華宮去見她。 去往瑤華宮的路上還算順利,紀云川既沒有遇到李全昌,也沒有遇到紀云翰,可以說是很順利了。 可惜他并沒有想到封王出宮的紀云翰此時會在瑤華宮內,他進門去的時候正好與說著話的紀云翰撞上目光。 完了。 紀云川心里頭咯噔一下,轉頭去看一些偏僻處想判斷紀羽派來跟著自己的人藏在哪里。可即便他找到人了,人家也會將他今日到瑤華宮來見到紀云翰這件事告訴紀羽,到時候紀羽會如何想,他大約已經能夠猜到。 “你來做什么?想求求本王助你出宮嗎?”紀云翰站起身朝紀云川走來,附在他耳邊說了這話。 紀云川躲開紀云翰的接近,后退幾步轉而看向匆匆走過來阻攔紀云翰的任淑妃,頷首站到一旁去沒說話。 任淑妃瞪了紀云翰一眼才看向紀云川,神色緩和些許才說:“跟本宮來吧,說說你娘和她meimei的事。” 第19章 獨占(二) 從任淑妃那兒出來的時候,紀云川還有些恍惚。 徐貴妃的meimei是被身邊人煽動又得了假消息才對皇后下手,但那個身邊人有兩層身份,這才叫徐貴妃以為與皇后脫不得干系。 那宮人曾經在皇后宮里伺候過,但因為伺候不好被皇后趕回去了。但那人在那之前一直是很機靈又很能干的,任淑妃猜測所謂的伺候不好其實就是個借口罷了,只是想將人從身邊調走。 而那個宮人在被派到皇后宮里之前,曾受過李全昌的恩惠。 李全昌是個很會籠絡人心的人,尤其擅長籠絡苦難之人的心,叫他們死心塌地跟著自己。 倒也不是說如此是不好的,只是紀云川發現李全昌比自己從前以為的還要厲害許多,略有感嘆罷了。 回去的路上紀云川想了許多,最終還是決定不將自己在任淑妃那兒知道此事的事情告訴紀羽。皇后是紀羽的母親,紀羽無論如何都是站在皇后那一邊,何況徐家那位庶女確實是被煽動哄騙著動手了。 即便是被騙的,在紀羽眼里也是對皇后下手了。 對紀羽來說,徐家那位庶女是不是被騙的并不重要,只要一動手,便可以確定是站到了皇后和紀羽的對立面。 如此便可以視為敵人,殺掉敵人在他們看來更是不需要多思考的事情。 紀云川沒想將這些告訴紀羽去聽紀羽的難聽話,所以路上也想著用什么理由來搪塞紀羽,好解釋自己今日跑到內宮的事情。 可不等紀云川回到東宮,半路便被人扣住了手腕。 他皺著眉回過頭想看看是誰,卻在剛看清紀云翰那張臉時被人一個手刀劈暈過去。 - 醒來的時候,紀云川只感覺到后脖子還隱隱有些發疼,腦袋也暈暈的,讓他一下子很難去想太多事情。 直到他漸漸緩過來一些才分出心去看周圍的景象,看看自己究竟是被紀云翰帶到了哪里去。 也許紀云翰根本就不怕被人發現,不僅在抓紀云川的時候直接露面,還在抓到人之后堂而皇之地出現在他的面前。 根本就不怕他發現是誰綁了自己,更不怕紀羽找上門來。 --